“老祖宗死了好久,差不多快一年了,突然有一天,我渴了,就喝了一口井水。平时的时候!我们都喜欢喝井水的,我们的井水,好喝,有些甜。”中年妇女介绍道。
“你怎么就突然地喝到味不对了呢?”医师问道。
“我那不是?离开村子去外面卖山货了?有几天没有回来。所以!我喝了一口就觉得这井水不对。可他们就是不相信。”
“具体大概是什么时候?”医师问道。
只有问清楚了具体中毒时间,中毒程度,才能更好医治。
“这个?大概!大概在张、王两人离开山村之前。我记得我还跟她们两人吵了一架,我卖山货回来就听说她们两人好像悄悄地走了。我还想:她们要是没有走,我想跟她们打架!”
“打架?”
“打架!”中年妇女很认真地说道:“她们守寡这些年,就一直对我男人眉来眼去的,我看见了就想上前抽她们。”
“你们?你们山村里的那两个张、王的女人,她们走了?”
“你也认识她们?”
“她们都到我那里去看过病!”
“她们有什么病?”
“她们这不是?她们怀上娃了!”医师不知道张、王二人与乐歌、亓官熊的关系,自然是口无遮拦。
“什么?她们怀上娃了?她们都多少年岁了?还怀了娃?”中年妇女很是不满地说道。
“她们年龄不大,还能生的!你不也是?你看?你家的娃?”
“哪里?这是我孙子!这才是我儿子!”中年妇女拉到一个三四大的男娃,对医师说道。
另外还有一个小男孩和两个小女孩,说是她的孙子、孙女。因为她发现的及时,就没有再吃多少井水。她担水的时候,都是从很远的地方。尽管是溪水,她也情愿。
溪水虽然没有以前的井水好吃,可比现在的井水好。现在的井水,不仅苦,还有种怪怪地味道。
“她们怀的!张寡妇怀一定是乐歌的娃!亓官熊说是他的娃,那是护短!我知道!那姓王的,要是怀上了,也一定是乐歌的!”
“乐歌?”
“乐歌就是那个傻子!”
“乐歌是傻子?”
“他怎么不傻了?他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了,从此就变傻了!”
“哦?”医师这才谨慎起来,说道:“不是说?乐歌是周天子的儿子?是遗落在民间的王子?”
“王子他也是傻子!装疯卖傻!他杀了我们家的老祖宗!不承认能行么?是事实!”
见中年妇女那个义愤填膺地样子,医师心想:我这药方还是人家开的呢!你们就记得乐歌杀了你们家的老祖宗,可你们就忘记了你们曾经是怎么欺负人家的?
乐歌是亓官熊的养子,所以!关于乐歌的事,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何况!最近有人来小镇上到处打听乐歌的事。
“唉!不管他了!管他是什么人?反正他不会再出现在我们这里了!人家周天子找来了,是不是?唉!”
“我们家族的人都想杀了他!要不是他!我们亓官氏这一脉,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亓官熊都什么人啊?硬是把我们赶走了!我们在那里,是有一个很好地家的!”
“是啊!”医师叹道:“你们现在!是要治病!是要把疯病治好!你很好!我看你中毒不深,身体是有些虚弱,可要是吃得好一些,恢复起来就很快的!你们家的娃!多亏你了,才没有中毒太深!只要愿意接受治疗,很快就会好的!”
“我愿意!”
“那就好!那我给你开个药方子!你一定要服药!不然!身体会越来越差的。”
“我听你的!医师!”
“你们刚迁徙到这里来,一切都没有!既要建房子,又要开垦土地,不容易!你们要是身体不好,那么!更容易出事的。”
“是啊!大家都急着建房子,开荒地,还有!我们的种子也不多,都着急死了!”
“这个都不怕!当地的镇邑要是知道你们迁徙来了,耕种他们的土地,他们一定给你们种子和相关帮助的!你们?你们去找过镇邑么?”
镇邑不是一个人,而是镇领导,当地的贵族。一般做镇邑的人,都是承袭而来的,他们是这一片土地的主人,也是这一片土地的管理者。
在这一片土地上,还有他们的家族的人。只是!那些人没有承袭爵位,只有少量土地。有不少人,早已不靠收赋税过日子了,而是!自己耕种仅有的土地。他们耕种的土地,是没有地税的,只有国税。
地税!是上交给当地贵族也就是土地所有者的赋税。国税!是上交给君王、天子的赋税。其实!只有很少一部分,才进贡给天子。大部分,都归了诸侯君王。
“还有这等好事?”中年妇女不敢相信地问道。
“回头你们可以派人去问问!镇邑他们可是巴不得的!不过!要是遇上抠门、没钱的镇邑,他们不是给,而是赊欠给你们。等到你们有收成了,他们才要你们还!你懂的!先去问问,要是给,那是赚的。要是赊欠,也能帮你们忙啊?是不是?”
“谢谢!谢谢!”
“看着你们迁徙过来也很可怜地!也没有钱!这样吧!我先帮你们治病!不收你们的钱。以后呢!等到你们的身体好了,有钱了,你们再感谢我!好不好?”医师讨好一般地说道。
“那太谢谢你了!你等着,我去给你做中午饭!家里干活的人也要回来了,也该给他们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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