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乐歌见亓官熊那个舍不得的样子,也被他给感动了。赶紧又跪了下来,把亓官熊的大腿给抱着,大哭。
“儿啊!爹舍不得你!呜呜呜!……”
“爹!乐歌会回来的!会回来看您的,孝敬您的!乐歌说了,要给您养老呢!呜呜呜!……”
想想亓官熊对自己的好,乐歌也是真情流露,无法抑制地大哭起来。现在的他!不是装比,也不是演戏,而是真的哭了。
在他承袭的记忆里,亓官熊待他比待亲儿子都亲。真的!待他比待阿姑(亓官氏)都好。
尽管他反应慢,可人家还是耐心地教他说话、做人。后来又教他武功,教他杀野兽的刀法。
别人欺负他,他都会及时地赶过去把别人赶跑。要是大人欺负他,他会上前说道别人几句。
“你什么人呢?不知道他?他要不是从树上摔下来了,他比你傻?他比你精!他只是反应慢一些,思想慢一些。欺负人么?你冲我来!”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呵呵呵!”
“开玩笑的?有你这么开玩笑!有什么玩笑?你跟我开啊?”
亓官熊黑着脸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别人见了不由地害怕。
“熊兄!你?唉!我这不是?我?我刚刚遇见他!这不是?他被几个孩子缠着,我还帮了他呢!”
“爹!”乐歌在一边帮腔道:“他帮了我呢!他是逗我玩的!没有欺负我!爹!咳咳咳!”
见乐歌在一边和解了,亓官熊才会放过人家。不然!别人要是敢顶嘴,他是要打架的。
一般被亓官熊撞见的人,以后都不敢再欺负乐歌。就连逗乐歌玩,都不敢了。
真的!打狗还要看主人。主人有面子,他家的狗你都不敢怎样!何况!乐歌还是个人。虽然反应慢一些,可并不傻。
也只有老族长的那些后代,才不给亓官熊面子。只要有机会,他们照样欺负乐歌。不过!这些人大多也就在语言上面欺负一下、笑话一下乐歌。一旦惹毛了乐歌,乐歌要跟他们打架,他们却都怂了。
乐歌虽然反应慢,思想慢,可他的力气大。不说同龄人打不过他,就连比他大的娃,也很难打得过他。
乐舅就坐在一边,见父子二人那个痛哭不舍的样子,他都有些受不了。他的脸上是带着微笑,可那微笑却跟哭丧似的。
“儿啊!我不要你给我养老!不要!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你也有妻儿了,我不想成为你们的拖累。娃!你要好好做人,不要那么冲动!比如说!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噢?”
想起乐歌杀孔子、老族长的事,亓官熊都为乐歌着急。尽管现在的乐歌不是过去的那个乐歌,可他就是不放心。
在爹娘的心里,儿女们是永远长不大的,永远让他们担心。
“爹!”
“身世清楚后,不要在外面乱跑!在这个乱世里,外面很不安。你有妻儿了你就要为她们负责,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对得起她们么?就听爹一句话吧!噢!”
“爹!我听你的!”
亓官熊的一只手摸到乐歌的头上,把乐歌的头搂贴到自己的身上,一副生怕失去的样子。
“听爹的!以后就在你姐夫的学堂里当个教书先生,跟你姐夫学着点!你姐夫人稳重,我信他!”
“爹!我听你的!”
“你不要嘴上说听我的,口是心非!更不要娶那么多女人,不要了!不要了!就两个女人就好了。那个女猎户,人老实,性子烈,你不要亏待她。
那个叫大妮子的,她是商贾的女儿。可以想象!她比你精!你呢!一定要防范一下!要是她真的喜欢你,那就放心她。要是她的心花了,你就要防她一手。
商贾的家庭,见的世面多,什么人什么事没有见过?是不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是!我听爹的!”乐歌答应着。
这次与人成亲的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亓官熊等人并不知道。
亓官熊跟个娘亲似的,一百万个不放心,左交待右告诫没完没了。有的话,已经重复说多少遍了,他好像不知道似的。
“坐!坐!坐下来吧!今天不走!喝酒!”乐舅见两人说了时间的话,乐歌一直跪在那里,膝盖应该都跪痛了,赶紧招呼两人坐下来。
在乐舅的提醒下,亓官熊才把乐歌扶起来,父子二人来到案几边坐下喝酒。
客栈的掌柜得知乐歌要走,这是亓官熊父子分别的一顿,所以另外加了几个菜。
掌柜只是来招呼了一声,并没有留下来喝酒。他不想打扰了父子二人,借口说很忙就离开了。
乐舅很识趣,尽量不说话,坐在一边听亓官熊父子二人说。
亓官熊的话特别多,喝酒期间又重复了很多先前说过的话。乐歌一点也不厌烦,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答应着。
从上午开始一直到半夜,亓官熊的酒喝了,睡了才停下来。
乐歌陪着亓官熊喝酒,也喝多了。
父子二人就那么地瘫在席位上睡了。
乐舅没有管他们,酒足饭饱后他就一个人去隔壁房间睡了。第二早上起来,才发现亓官熊父子都醉在那里。
“酒喝多了?我喝醉了?”听到响声,亓官熊惊醒过来。见父子二人都醉倒在案几边,先是惊讶,然后自嘲地笑了起来。
“爹!爹!”乐歌也醒了过来。见自己喝多了,也是不由地苦笑起来。
“今天还走么?这?”见乐舅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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