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狠你!”见乐歌一个人进来了,雷叔动了动身子,努力地说道。
面对这么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他算是彻底地领教了。
是啊!你曾经那么地欺负人家,如今人家有了收拾你的资本,不收拾你才怪?真的!他要是不收拾你、报复你,他都不叫乐歌。
乐歌是什么人?雷叔自然是一清二楚。
不说乐歌有了收拾你的资本,就算没有,他都会记恨你,永远记恨你要有了报复的机会,都会不择手段来达到目的。
雷叔斜躺在床铺上面,高低床的那种※以!看周边的一切都是很清楚的。
见乐歌那一副胜利者的样子,他的火气又不由地上来了。不过!火了一下也就释然了。
是啊!如今的你,又能有人家什么法子呢?
不说现在了,就是在以前,你也拿人家没有办法。更何况现在!人家是王子!自己有愧于人家母子,哪里还敢对人家怎样呢?
其实!他也没有想拿乐歌怎样,没有恶意♀不是?一切都是为了主子?
之前的时候,他是费清最信任的人。而且!费清是他的救命恩人←见乐歌那个吊儿郎当地样子就生气,他想管乐歌,那也是为了乐歌好,为了主子好,为了大妮子好,是没有恶意的。
虽然形式上有些过分,可内心真的没有任何恶意—不是乐歌那么待他,他也不会过分n不是?乐歌不服管,跟他呛,他才过分的—了显得自己的地位和权威,才做得有些过分。
“对你!能不狠点么?”乐歌讥笑道。
“你?”雷叔又动了动身子,说道:“你怎么不把我打残呢?你又为何要医治我呢?你可以让我痛苦不堪啊?”
“我这是欲擒故纵!我要让你摸不着我的用意!你要是老实坦白,我可以考虑放了你!你要是不说实话恕聪明,我马上就不医治你,还不给你吃饭,让你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成!”
“我相信你说到做到,你是这种人!”
“知道我乐歌的为人就好!那你打算是老实坦白呢?还是瞬么花招?说?”乐歌的脸色一变,一副很厉害地样子喝问道。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雷叔见乐歌那个装比地样子,叹息了一声。
“你说!我自有判断!”
“那好!你可以暂且不相信我,你可以派人去洛邑你爹周天子那里!你告诉他!我叫雷电鸣!你可以把我的画像画过来,然后看他怎么处理我吧!”
“我爹!你认识我爹?”乐歌不敢相信地问道。
护卫头目跟随过来后并没有进去,而是躲在门口偷听着。
他倒是很好奇:这个雷叔要单独见乐歌想说什么、想干什么?
要是对乐歌不利,他马上就冲进去。
负责看守的护卫因为不让进,也只得守在门口。见领导在偷听,他们也在偷听。
要知道!这个雷叔关系到乐公主的事,关系到乐公主的事就等于关系到主子镇邑的事。
乐公主的家族是城池的主人,城池下面的土地都是属于他们的。而镇邑,只是城池下面的一个集镇而已※以!要是得罪了上头的人,镇邑就要倒霉◎邑倒霉了,他们这些下人自然是要跟着倒霉。
试想!主子都没有了,你还到哪里去当差?没有了工作,你怎么生活?
所以!这件事关系到主子(镇邑),他们不得不上心一些。
什么?他是大周天子的人?
听到雷叔的话后,护卫头目等人都是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呢?周天子的人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既然是周天子的人,怎么跟那些特使和密探不是一路人?
撒谎!一定是撒谎!
怪不得了!他要单独见乐歌,原来就是想骗乐歌相信。
他为什么要骗乐歌?还不是?为了拖延时间?
试想!从这里到洛邑城,至少要两个月时间。就算走官道的话,也是要一个来月。就算是信使,也是要好几个日夜的。
信使是有驿站的,不是一个人从头跑到尾v使是一人跑一段的,你把信件送到驿站后,驿站那边根据信件的重要性来确定时间—是加急的信件,那是接到信后马上就派人送往下一站—是一般信件,就会等到规定的时间再与其他信件一同送往下一站≌夜不停,所以速度很快。
“我是你爹安插在对方那边的眼线!我的身份暴露后,他们就把我暗杀了—不是你老丈人费清无意中救了我,我早已死了……”
乐歌打断道:“既然你没有死,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我爹?”
“我?”雷叔顿了顿,说道:“当时你爹还没有承袭太子之位,还在被人陷害∫当时身体也很虚弱,根本不能自己。就这么着!我与你爹失去了联系!还有!当时你已经不知去向,你娘也被人救走了∫?我怎么有脸回去?”
“你就骗傻子吧!”乐歌站了起来,懒得搭理雷叔,转身就要走人。
“公子你?”
“哼!”乐歌气道:“你就把我当傻子吧!你?既然你是我爹的人,你为何不去找我爹?你会隐身在我老丈人的货栈内?你?”
“我说的是实话!公子!不!王子!我说的是实话!”
“你还要我揭穿你么?”乐歌怒道。
“你说!我哪里骗你了?”
“人家都说我长得像我爹!你既然是我爹的人,那你为何不认识我?看见我了你为何不怀疑?你?你说?”乐歌质证道。
“这?”雷叔哭丧一般地说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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