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那个本事发财,可我也平安啊?我不招惹那些事,别人也会来杀我?”乐歌不服地说道。
“在这个乱世中,你不招惹别人就没有事么?就招惹不来灾难么?错!”大妮子收敛起先前的笑脸,变得很认真起来。
看着大妮子那个认真地样子,乐歌都不敢相信:这还是当初的那个病恹恹身体的大妮子么?
眼前的这个女人,越来越富态了,越来越像她娘,哪里还有当初的那个病恹恹地影子?这分明是一个女强人。
用现代语言来讲,是个女强人。而用古代语言来讲,分明就一副商贾的嘴脸!
“这个?”
“不是有人说:生逢乱世,命不保夕?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你以为啊?”
“可这也不能往枪口上撞啊?”
不作死不会死!你不往枪口上撞,枪尖会扎死你?
“这怎么是往枪口上撞?又不是我做这个方面的生意被他们发现了。而是!他们拉我合伙。他们想利用我们的商道,悄悄地把货物运送到目的地!”
“还不是?还不是?”乐歌打断道:“到时候!出事了!他们就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我们头上!到时候!我们就成了替罪羊,倒霉的是我们!可这个霉不能倒啊?这是要犯诛罪的!”
“你知道么?鲁国现在谁在作主?”大妮子神色一变,问道。
“当然是鲁公了?”乐歌不假思索地答道。
“鲁公?”
“鲁公!”乐歌肯定地点点头,说道:“鲁公是鲁国的君王,他不作主谁作主?”
其实!乐歌是知道的:鲁公是一个傀儡君王,是作不了主的。
鲁公(鲁昭公)是想做一个好君王,可他没有势力,没有人保他。势单力薄,不想做傀儡却跟傀儡也没有两样。你作不了主,说话不算数,跟傀儡君王又有什么不同呢?
孔子就是得到鲁公(鲁昭公)信任的人,结果呢!孔子盘账的时候,就被季平子等人给赶出了鲁宫。
当年!孔子按照鲁国的律法、按照鲁公的意思,对鲁国的国库进行清算、盘查账目。结果!发现账目都是假的。因此!他触碰了季平子等人的底线,最后!就这么地被“休假”闲置在家里。
“错!”大妮子很认真地说道:“鲁国作主的不是是鲁公,而是季大夫等人。真正作主的,是季平子。”
“季平子?”乐歌一副很惊讶地样子。
“季大夫说一不二!差不多一切都由他说了算。所以!在鲁国做生意,是不会犯法的。”
“你?”乐歌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你是怎么与季平子联系上的?是他的人主动联系你的?”
“哪里?”大妮子说道:“这不是?雷叔有一个朋友在季府内当差?当护卫?这不是?是他主动找我们的!”
“雷叔?这?”乐歌赶紧问道:“雷叔他现在呢?人在哪里?”
自从燕国分别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雷叔。
这个雷叔!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他们之间是有不愉快的!所以!雷叔的朋友介绍的,他就更不放心。
别到时候雷叔借机把我们一家人给杀了,那么!费家的财产都归了他雷叔。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这个雷叔一直跟我关系紧张呢?
“雷叔的行踪,谁知道?”大妮子看着乐歌,摇了摇头。
“这个雷叔!他这次回来都对你说了什么?说了我什么?”乐歌不放心地问道。
“雷叔能对我说什么?你应该知道!他是我爹的人,他是我的长辈,能跟我说什么?”
“他在你面前说了我坏话么?”乐歌着急地问道。
大妮子看着乐歌,摇了摇头。
“他没有说我坏话?怎么可能呢?”
“他没有说!他就说你是王子,是逍遥王子。说你找到爹娘了,你不是孤儿!你厉害着!”
“就这些?”乐歌不敢相信地问道。
“就这些!”大妮子肯定地说道:“雷叔是个人精,他能说你什么坏话?是不是?何况!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是不是?”
“这个?”乐歌想了想,还是说道:“反正!这个雷叔我放心不下他!还有!跟季平子合伙做生意,我心里没有底!”
见乐歌是认真的,大妮子这才透底道:“你放心!一切都由他们的人在背后操作,不光我的事。”
“怎么不光我的事?”
“我们不是有一批货物要运回来?这不是?我们要报关?是不是?然后呢!他们的车队就跟随在我们的商队里面,一起通过关卡。我们在报关的时候,就光报我们的货物数量、车辆,他们的货物。车辆都没有报。他们只是‘蒙混过关’的。”
“蒙混过关?”
“他们已经与关卡说好了,为了掩人耳目,才跟随我们的商队一起过关的!你懂了没有?”
“哦?”
古代也是有关卡的,国与国之间的商贸往来,一样要报关的。国内,国家方面为了规范市场秩序,打击偷税漏税行动,一样会在各个关卡设置检查站,对过往商队进行盘查,增收赋税。
季平子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必须跟随商队蒙混过关。不仅仅是逃避那一点点关税,而主要原因是:铁属于国家战略方面的特殊物资,属于管控物资,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贩运的。
所以!你想贩运你就得找商队合伙,让别人带你过关卡。
其实!关卡那边是知道的:这些物资不是商队,而是季平子季大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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