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子路!先生叫我仲由!我是卞邑人!我是恩人介绍过来的!让我跟孔子念书的!这不?我找了过来!”子路一点也没有防备地走了过来,自我介绍道。
他并不知道曾点等人在拿他开涮,还以为大家都另眼相看他呢?真的!他还在心里臭美着。
“哦!你是卞邑啊!”曾点忍住笑,变得一脸很认真地样子,说道“当年那个谁?他叫什么名字哟?啊呀!我这记性!他好像说他也是卞邑那边的人!对对对!卞邑附近的人。”
其实!根本没有那么一个人。这不是?曾点为了应和子路,才扯的!说白了!就是逗你玩!
“哦?还有这回事?”子路以为是真的,一脸惊讶和遗憾。
“他在我们学堂时间不长,后来就走了!”有人怕别人当着子路的面揭曾点的短,赶紧遮掩起来。
“哦?哦!他啊!”旁边又有人明白过来了,知道曾点是在拿子路开涮。所以!也在一边附和着。
“我本来早就来学堂了!这不是?我爹以前来过一次,可他笨,没有找到地方,结果就错过了。”子路解释道。
“哦?”曾点应和道“那你怎么现在才来呢?你是不是在家乡哪里上了学了?”
“没有!”子路赶紧否认道。
“没有?”曾点惊问道“那你是不认识字了?”
“你不识字,字却认识你!”有人在一边起哄道。
“哈哈哈!”众人听了,又是大笑起来。
“咳咳咳!”子路也是陪着笑着。随即说道“我也不是一个字都不认识的!我爹也教我认识了一些字,一些常用字,比如说‘酒肆’‘饭馆’‘客栈’之类的字,我还是认识的!”
“那你会算数么?”曾点问道。
“算数?咳咳咳!”子路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虽然不会书面算,口算还是可以的!平时打猎,都是我在集市上买卖,不会算账怎么行?是不是?”
“哦?那你这回来念书,想学什么呢?”曾点又问道。
子路看着曾点,摇了摇头。
心想我哪里知道学什么?反正!是我爹让我来的!
我这回不仅仅是来跟孔子念书的,还是为了来看恩人方基石的。
“你已经成年了!你才来念书,是不是太晚了一些?又没有基础!真的!”曾点一脸惋惜加遗憾地说道。
子路一听,着急地辩解道“我那不是?我娘身体不好,我还有弟弟妹妹!所以我要留下来照顾我娘,照顾弟弟妹妹。我爹要打猎养家,所以!就耽误了念书!不过!我是认识很多字的!”
颜路见子路过来了,就给子路准备了一双筷子和一只碗,让他一起吃。
“我不吃了!我吃饱了!”子路把碗筷往一边一推,拒绝道。
“那喝酒!”曾点提议道。
“好!”子路见状,爽快地答应了。
“倒酒!”曾点眼珠子一转,大声地招呼道。
颜路又赶紧捧起酒坛子,往子路的碗内倒酒。
“喝!”曾点好像大酒量似的,端起酒杯邀请道。
“喝!”子路自然是豪爽地端起酒碗,大口地喝了起来。
孔子乐歌回来的时候,子路与曾点等人已经混熟了,在一起喝酒喝得热火朝天。
见子路跟曾点等人搞好了关系,孔子是很满意的。
刚才!他在外面听到里面曾点的声音,很是怀疑曾点会不会拿子路开涮?
曾点是什么人?孔子是再熟习不过!他是个调皮蛋。
当年摸底考试的时候,他写了个传统写法的“吊”字,真的让人不敢想象?
后来!他又跟颜路串通一气,跟乐歌作对。结果!跟乐歌打架。
以前的欺负,不得不听乐歌的话。可自从他好了,跟他来往。乐歌自然是受不了,就收拾他。
不过!曾点不是那种瞎调皮,他本性不坏。他有一种不服输,不愿意寄人篱下受人管的个性。他耍别人可以,别人是不可以耍他的。
因为他精,所以他收拾了别人别人往往还不知道。
两碗酒下了肚子,子路就有些忘记自己了,开始跟曾点等人大声地说着话。在他的记忆里,哪里有什么学堂先生,管你是什么身份?大家能够在一起喝酒,那都是关系不错投缘!
所以!他是没有任何顾及的。
该吃吃!该喝喝!
曾点颜路等人,开始时还大声地说着话,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可自从孔子进来后,一个个都克制着自己,说话的声音小多了。
所以!现场好像就剩下子路一个人似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子路根本没有管孔子的存在,说话声音仍旧大,现场好像就他一个人似的。
乐歌进来后,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基本上判断出来了这一切!应该都是曾经的杰作。要不是曾点在其中使坏,子路哪里会这么地大声嚷嚷呢?
孔子坐到席位,朝着一边的众人看着。见子路一点也不注意形象,根本不把他当存在,不由地摇头苦笑起来。
“真的没有想到!你打猎的水平这么高!当年的乐歌!他自认为他很牛比的!可我觉得!他也没有你牛!”曾点故意说道。
说着!他偷偷地朝着乐歌那边看了一眼。
“乐歌他!他是我叔!”
“他是你叔啊?”曾点一脸惊讶地样子问道。
“我听我爹说!乐歌叔的打猎水平比他高。所以!他的狩猎水平比我高明!我要服他!”子路很认真地说道。
“乐歌他
喜欢孔门学渣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