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刺头吧?呵呵呵!”把曾点给灌醉了,子路一脸得意地朝着孔子、乐歌看着,问道。
孔子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子路,没有说话,就那么地看着。
子路见孔子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他有些招架不了,只得看向乐歌。
乐歌朝着他点了一下头,说道“他有点小调皮,人的本性不坏,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我跟他成为朋友?”子路一脸惊讶地说道“我们应该不是一路人!”
“我跟他以前也打过架呢!现在不是?我们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是不是?”
“你以前跟他打过架?叔?你?”子路很惊讶、很感兴趣地问道。
“他刚来的时候他很吊的!那不是?我当时很欺负人的,所以他不服我。结果!我们就打起来了?这不是?……”乐歌就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地说了一遍。
曾点那边,因为没有干趴下子路,结果他自己先趴下了。颜路等人见他那个丢人的样子,就把他扶回了宿舍。
由于代课老师多了,住在孔子家里不方便,只好在学生宿舍那边开辟了代课老师的宿舍。都在二楼之上,也正好可以监督住宿的学生。
因为曾点醉酒了,所以!大家吃得并不尽兴。甚至!有人还没有吃饱。真的!曾点搅了大家的好事,大家都不是很高兴。
特别是颜路!他是个老实人,别人吃饭的时候他还要服务别人,结果根本没有吃多少。真的!本来是加餐,结果他却没有吃饱。
“不怕!叔!”听了乐歌的话后,子路一副大大咧咧地样子,说道“他是个刺头我就是剪刀,我是专门来剪他这个刺头的。咳咳咳!”
见孔子一直不说话,还朝着他看着,子路“咳咳咳”地假笑着,算是应付着孔子的审视。
“我刚才说了,他的人性不坏。是个刺头,但不是那种坏事的刺头。他就喜欢开玩笑而已,对别人没有恶意。”
“他是没有恶意,可他这种耍小聪明的做法,多少让人不能接受!反正!我要不是今天才来,他耍我是么?我直接打他!”
“你?不可!”乐歌喝止道。
亓官氏、狼妹、微儿三人见菜凉了,又端回去热了一下。
因为心里有事,所以孔子一直在慢慢地吃着,喝着酒。
乐歌也在喝着酒,一边吃着。今天是加餐,菜就是饭,饭就是菜。
颜路等人把曾点扶回去睡下后,又回来了,站在一边朝着孔子、乐歌、子路以及师娘亓官氏等人看着。
“过来吃啊?还没有吃饱吧?”孔子见状,招呼道。
“我?”颜路觉得不好意思。
“刚才一折腾,大家都没有吃饱,都过来吧!菜我热了一下!吃!过来吃!”亓官氏见状,也赶紧招呼着。
在先生和师娘的招呼下,颜路等人才又坐回来,继续吃喝。不过!没有了曾点和子路赌酒,不再那么热闹。大家也没有再喝多少酒,以吃饭为主。
见大家都过来了,子路就没有再说大话。要不然!他是要向乐歌叔保证如何、怎样把曾点这个刺头给削平。
你是先生的小舅子,不方便收拾,是不是?可我!我跟你们啥关系都没有!我怕个啥?对于这种刺头,也只有我这把剪刀来削他!
子路为了陪着乐歌叔和孔子,又喝了至少两碗酒。
看着好像并没有醉的子路,颜路等代课老师们都感到害怕这个子路?他到底能喝多少酒?尼玛地!喝这么多了,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别人要是喝多了,舌头都转不过来,说话都不利索。而他!反而声音更大了,吐字很清晰。
不过!回去休息的时候,还是露出了醉态,走路有些不稳。
颜路是个老实人,只得上前搀扶着他。
“不要!我没有醉!”子路挣脱着。
见颜路人老实,子路对他的印象非常好。
乐歌跟随过来,给子路在这边安排了一个床位。
睡下的子路,很快就睡着了,而且是鼾声如雷。
因为是加餐,所以颜路等代课老师都没有回家。平时的时候,大家都会回家的。特别是颜路,回家的次数很勤的。因为!他的家里有妻子。
平时除了加餐外,还经常晚上要上课。不!是听孔子讲课。所以!也不是经常回家的。学堂这边!为了方便这些代课老师,就给他们都准备了床位。
附近的人,比如说颜路,他们的铺盖都是自带的。而有不少人,是无产阶级,什么都没有。他们的床上用品,都是学堂里提供的、孔子提供的。
有了子路这个“呼噜大王”,不仅同一个寝室的人遭了殃,就连隔壁寝室的人都被吵得睡不着觉。
“艹!这谁啊?这呼噜声也太大了吧?这?”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曾点酒醒了,听到那边的呼噜声太大,不由地爬起来骂道。
平时的他!不仅是代课老师王,也是寝室王,是有地位的。尼玛地!这谁啊?这呼噜声也太大了吧?这还让人睡么?
“嘘!”颜路等人见曾点还是把自己当老大,不由地为他捏着一把汗。赶紧轻嘘一声,提醒道“是子路!季路、仲由!”
“什么?啊!哦!是他?”曾点这才清醒过来原来!就是昨天来的那个叫子路的人?
得知是他!曾点也就没有再敢作声。
子路是个什么人?他已经领教过了。这人不是那么好惹的!你要是把他惹急了,他真的会动手打你!
“这?这?来了这家伙!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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