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身体健康。没有疾病,不会传染给少将您的。”莳萝维持着八颗牙齿的假笑,却是咬牙切齿道。
就像是没有觉察到莳萝愤愤的情绪一般,顾影从柜子里拿出一套作战常服,随手扔给了莳萝。
“看你浑身上下的行头,也不像是能买得起军服的人。那我就发发善心,勉为其难的济个贫好了。”
莳萝简直要被顾影这一副施舍般的口吻给气笑了。
她呵呵的冷笑了两声,嘲讽道:“那可真是多谢少将的‘大方’捐助了。”
“小事小事,不必太感谢我。”顾影顺理成章的接了腔。
莳萝拿着衣服,准备走进隔壁的盥洗室更换。
不料,身后再次传来了男人欠扁的声音。
“你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没有”
“那为何要躲着我换衣服?”
背着顾影,莳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没有在其他人面前换衣服的习惯。”
言外之意,少将我劝你善良,不要强人所难!
然而,顾影选择性的屏蔽掉了言外之意,云淡风轻的哦了一声。
而后自然而然的说道:“以前没有的习惯,今后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
莳萝转过身来,一双紧紧盯着顾影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
“少、将、大、人”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没有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体的习惯,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说完,莳萝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盥洗室,还顺手摔上了门。
在莳萝进了盥洗室之后,顾影面上那副欠扁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劫后余生般的长舒一口气。
他现在,大概也许...已经把自家媳妇妇彻彻底底的得罪了。
等不久之后,媳妇妇恢复了记忆,他怕是要有的受了。
尽管心中忐忑,但他面上的表情还是淡漠的冷。
指间转动着一只黑金色的钢笔,旋转间带起簌簌的风声。
“吧嗒”,是门把手转动的声响。
顾影微微抬起头,对上换好作战常服正往外走的人。
她穿着松枝绿的外套,领口翻折,露出同色系的领带以及雪白的衬衣领。
她的身材其实很纤细,但在这身衣服下却没有显现出一丝一毫的孱弱。
唯有腰际,因为紧紧地扎着黑底金边的皮带,所以系勒得格外纤瘦。
莳萝低着头,抬着左手,漫不经心的系着袖口的纽扣。
袖口暗银色的花纹无声的在墨绿的布料上浮动,衬得捏在金色纽扣上的手指越发的白皙纤长。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穿军装制服的模样。
意料之中的好看,意料之外的惊艳。
因为身高的缘故,她的性别完全不会有暴露的危险。
但因为身材的缘故,在无形间,平添了几分不易觉察的诱惑。
束得过高的领带勒得喉头发紧,顾影伸手扯了扯领口,将它松了几分。
然而,颈间的不适没有半分缓解。
那种喉头发紧,嗓子发干的感觉,反倒越演越烈了。
大脑中很自然的浮现出某些非分的想法。
他想要解开她扣得一丝不苟,直至最上一个的纽扣。想要扯掉她系在脖颈间,压住白色衬衣领的墨绿色领带。
想要......
看到她解掉紧扎着的皮带的纤细腰肢,看到她褪去深色外裤之后露出的笔直而修长的双腿。
甚至......
撕扯掉她身上的一切遮掩,贪婪的欣赏大片大片裸.露在外的白皙和美好。
只是,这些想法此刻只能被深深的压制在心底。
压在心底不见天日的角落里。
她还没有记起他。
现在的他于她而言,还是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他必须忍耐,必须等待,必须徐徐图之。
他不想吓坏她。
顾影仰头,猛地灌了自己一大口水。
冰凉的茶水顺着喉管流下,逐渐浇息了身体里那股异于寻常的燥热。
顾影放下杯子,白瓷的杯底在大理石桌面上敲击出硬脆的声响。
他顺手在嘴边一抹,随意的擦拭掉唇边多余的水渍。
“你,出去。”他指着门,面色冷冷的像是凝结的冰。
“是”莳萝于是抬步朝门口走。
“等等,回来。”没走出两步,身后的人便更改了命令。
“是”莳萝转过身,朝着他走来。
“停,你还是出去。”
...
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回,莳萝本就隐忍的很勉强的耐性,终于爆发。
在顾影再一次下达让她走出去的命令的时候,她不但没有转身离去,反而加快了脚步朝着他走来。
停在桌前,双手撑在深黑的桌面上。上半身前倾,呈现出一种压迫性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某人。
“玩够了吗?”莳萝压低了声音,嗓音有些喑哑撕裂,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顾影面上依旧是淡漠的冷。
“你觉得我是在玩?”他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出声反问她。
“难道不是吗?”莳萝勾了勾唇角,面上的笑意不达眼底。
“不,我是在教你如何服从命令。”顾影从容不迫的站起身。
两人间的气势高下,瞬间对调。
他亦弓下身,双手撑着靠近她。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变得很近,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喉结处,带来心尖发颤的痒。
他吞咽了两下口水。喉咙间那种发干发紧的感觉再次泛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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