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带的头?”楚涯的声音虽然听不出喜怒,但是一张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
原本还气氛热烈的客厅,一看到楚涯的身影之后,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了起来。
所有人都急忙撇下了手中的牌,那个赢钱的队员也直接把钱一把抓起揣进了口袋里,也不管薄如纸张的钞票是否被捏的皱巴巴的。
全部起身,或多或少都带着几分无措望向楚涯。
“教……教练,你怎么又回来了……”
“怎么?谁规定了,教练晚上就不能来基地?”楚涯冷哼一声,没有人敢反驳。
“说过多少次了,不允许在基地里赌博。”
“教练,我们只是娱乐一下……”
“你父母有教过你,用金钱交易的方式来进行纸牌游戏吗?这种行为不是赌博是什么?你们以为我是为了谁好?以前其他战队被曝光训练的时候聚众赌博,而失去了参赛资格的事情还少吗?!”楚涯的声音大了几分。
当下,客厅的气氛变得安静了起来。
虽然说朋友之间,几个人见面聚会的时候,也会进行一些赌博性质的娱乐方式,打打牌搓搓麻将,已经成为了许多人聚会时候必备的交流方式了。
但是职业选手却不一样,他们站在公众人物的高度上。
有句粗话说的好,百姓的道德素质可以不及格,而公众人物的道德素质必须要无限接近满分。
话粗理不粗。
试想,随便的一个路人,在大街上吐口痰,或许在别人看来也就这是‘这人好不讲卫生啊’
但公众人物走在路上吐口痰试试?
紧随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抹黑报道,媒体的力量甚至会将一个鼎盛时期的当红明星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近年来职业选手的地位提高,曝光率增加。
客厅里的每一个职业选手,或多或少都会有粉丝,也会有黑粉。
这种画面一旦被基地里的一些试训人员拍摄到,再没安好心的传上网,被一些黑粉与喷子们抓住这一点,往死里抹黑。
打牌赌赌小钱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往大里说就算说成是赌博,也绝对不过分。
到时候,ksy二队的参赛资格被取消了,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我再问一遍,谁带的头,自己站出来!”楚涯眼露寒芒,扫过一众青涩脸庞的队员们,却发现他们都带着几分不太耐烦的神情。
这些职业选手最大的也就二十来岁,小的甚至只有十六岁,而且普遍学历都不算太高,有很多是辍学打职业的。
在他们看来,这种偶尔私底下打打小牌放松一下的行为,压根就没必要这么严格的对待,反倒是楚涯小题大做了。
他们越是流露出这样不在乎的神情,楚涯就越要把他们给纠正过来。
一支队伍,其实就是一支赛场上的军队。
每个军队,都有自己严格的纪律与规则,无规矩不成方圆。
客厅内,依旧没人说话。
“行,不说话是吧?”楚涯冷眼扫过众人道,“既然你们喜欢玩,那让你们玩个够,在没有人肯承认之前,你们就坐在这里给我一直打牌,谁承认了,谁去睡觉!”
“靠……”这时,人群中有人发出了一声嗤鼻轻哼,“教练,用不用这样啊,最近我们二队在次联上表现这么好,都不让我们放松一下吗?”
一直站在楚涯身后没作声的苏越,此时将视线投放过去。
只看到个染着一头褐色短发的年轻男子,脸上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太把楚涯放在眼里。
这种神情,苏越似曾相识,以前在队里有些近段时间表现不错的队友,也会露出他那样的表情。
说白了,就是膨胀。
因为最近太过于顺利,而开始变得有些目中无人。
“白斌,是你带头喊队友打牌的吧?”楚涯扭头望向那名出声的队员。
“嗯,是我,天天打训练赛,其他几个队伍又太弱了,真的没什么意思。而且距离次联的半决赛开赛还有半个月时间呢,所以我就喊大家放松放松了,赌的也都只是些小钱,有什么不对的吗?”白斌满不在乎的摊了摊手。
见白斌此举,楚涯想要发怒,但咬了咬牙后,却还是忍隐了下来。
白斌是ksy·a战队的狙击手,虽然说为人有些猖狂,但最近这段时间ksy·a在次联上排名上升的飞快,他的确功不可没。
而眼看次联的半决赛只剩下半个月就要打响了,楚涯在这个节骨眼上,还真不太敢拿白斌怎么样。
最沉重的惩罚,无非也就只是禁他的比赛,换替补上场。
但那样会让ksy·a的胜算急降不少。
毕竟替补与主力的差距是摆在那里的。
恐怕白斌也是吃准了这一点,再加上近期联赛发挥很好,才会这么有恃无恐,连楚涯这个做教练的都敢顶撞。
“白斌,等会你来我的房间一趟,我跟你好好谈谈。”在心中想了想后,楚涯没打算当场发难,而是沉声道,“都站着干嘛?还不赶紧去训练?”
本来这个时间点,已经是选手们的自由休息时间了。
他们都有些不太情愿,一直站在原地没动。
“要我说第二遍吗?都给我去训练!12点之前谁都别想睡觉,我看你们精力不是挺足的吗?刚才笑的那么开心。”楚涯又一次的强调,终于让一帮二队的选手们听进去了几分。
拖拖拉拉的走到了各自的电脑面前。
只是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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