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生吃活剥了燕雀,如今又以好心相邀,两个小和尚都不知道如何回应,他们本就是这乱世中的迷童,无双亲父母,只有这庙宇祠堂算的上自己的家,如今这怪诞的老人好意想邀,是去还是不去,都成了问题。
曲秋知把故事讲到这里,反而不继续往下面接着讲了。这时候,好奇的小石磊和飞儿姑娘自然把握得了机会,想要一问究竟,后来事如何。
“我倒要问问诸位,如果换成是你们,你们是愿意跟随老人一同回到他那所谓得山庄之中,好吃好喝;还是会避之而不及,能躲他多远就多远?”曲秋知一问石磊,二问飞儿姑娘,两人都含糊着无从应答。
“哎,就是给个回答,不至于这么难吧?切莫想太多,凭自己的直觉就行!”二人见曲秋知如此说,便异口同声地回复道:“随他去!”然后两人便闷头窃喜,觉得这个回答足以让曲秋知头疼了。
曲秋知听他们两这么回答,简直是哭笑不得,“也罢,让你们这一小孩、一姑娘回答这种问题算是我地失策。”然后便转头问石开:“开弟,你怎么看?但说无妨。大家就是吃饭聊天讲故事,图一乐呵。”
石开见曲秋知煞有介事地问自己,便细细考虑了一番说道:“怎么选并不难,让人猜不透的才算是最难的。而这猜不透的不光是这老人,更是这两个小和尚。”
“此话怎么说?”
“若是小和尚一心向佛,视万丈红尘为空寂,那怎么可能会被这老人的只言片语所动摇?若是真如他所言,自己山庄之中缺打点之人,又何必殚精竭虑于老头的种种怪迹?如果真让我来选,我会选在众生之外的净土。”
曲秋知听完石开所言,也是想了一下,击掌称赞道:“开弟心思细腻,也心如磐石韧苇,为兄敬你一杯!”
石开见比自己年长的曲秋知把自己当作兄弟一般,便毕恭毕敬的也回敬了一杯。
“那后来怎么样了?”小石磊和飞儿姑娘等不及,便催促着曲秋知继续往下讲。
“故事一共有两种说法。其一便是那老头身患疫症,每每发作之时,便要啖生者肉,饮活物之血才能平息病症,所以那两个小和尚并没有被他带去他的山庄里面,给他当杂役料理杂务。而是被这老头儿领到了深山之中,拆骨扒肉,给这老头吃了!”
听完曲秋知讲了这其中一种故事的版本,正在吃东西的小石磊和飞儿姑娘不觉一阵干呕。
“那另一种说法呢?”
“另一种说法,则是说这老头确是一处山庄的庄主不假,但是此次下山并非是来祈愿,身上也并无恶疾,只是想拿年轻的童子回去炼制丹药!由于忌惮此处来来往往的江湖中人,不便于夜里行窃,白天拐带孩童。一日,行至这深山破庙,看到两个小和尚,遂起了歹心。”
“这两个故事最后的结局怎么都这么可怕,让人匪夷所思?!”飞儿姑娘一脸的嫌弃。
“越是玄而又玄、疑云重重的故事,往往越能吸引人不是么?再说了,谁规定故事就一定要有个清晰明朗、尽如人意的结局?”曲秋知一脸的笑嘻嘻地逗趣于小石磊和飞儿姑娘。
“那这故事是真是假?或者仅仅是秋知哥哥杜撰出来,哄我和飞儿姐姐开心的?”
“这故事......人云亦云的东西,你觉得呢?但是故事并非都是凭空捏造出来的,这些故事总归是由现实中的端倪演变而出。就好比故事中老者,就是‘天析山庄’的主人,‘天析老人’!”
曲秋知又说道:“离我们镇不远的地方也确实有一座叫‘一山寺’的破陋庙宇,只是这故事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人们推测臆断,凭空捏造的,都没个源头可溯,所以你们且当个故事听就好了。”
“一山寸土双沙弥,三言两语侍禅机。天析一语佛心破,七荤八素堕风尘。”
“这便是民间中所流传关于这故事的传闻,只是人云亦云的多了,有的人便在上面添油加醋的改编成如今的两个版本。这故事还是我小时候,云汉叔告诉我的,当时我年纪小,特别顽皮,云汉叔就喜欢给我讲这些故事吓唬我,让我不要调皮,如果我不听话,就会说‘天析老人’专抓你这样的孩子,保不齐哪天,你淘气乱跑到什么地方,就被他抓了去!”
“这‘天析山庄’到底是如何一处地方,使得民间传闻如此险恶?我倒想要去看上一看!”
曲秋知知道石开一直惦记着白狼皮的事情,况且‘天析山庄’中还有两套金玉夜光杯,想必其中也各自附带了两张白狼皮。虽然两人相识不长,但是以曲秋知看待石开的性格而言,他这次试问“天析山庄”是势在必行!
“我自知是拦你不住,只是希望你若是真想拜会那‘天析山庄’,临行之前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千万不要莽撞行事。”
曲秋知好言相劝,石开自然心领意会,便谢其情谊。
“曲兄你都说过了,凡是关于这山庄的种种古怪都是人们人云亦云的东西,又何必担忧呢?众人所云,从来如此,便是对的么?生死有命,况且我也会得一招半式江湖中行走的功夫,不用为我担心。”
“就是,就是,再不济,不是还有我们姐弟两呢嘛?”飞儿姑娘拍着小石磊的后背对曲秋知说道。
小石磊此刻并没有之前那种有点嫌恶飞儿姑娘,反而和飞儿姑娘关系变得融洽了起来,也没有回绝飞儿姑娘拍打他的后背,只是可能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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