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观察了一会儿,试着用剑尖轻轻的挑动一下丝线,并无异状,那一张网只是简单地挂在树丫之间,并没设置其它机关,网的丝线甚是柔韧,竟未被挑断,看来是用特殊丝线编织成的,不仅柔韧,而且不畏刀火。
华鸣洲缓了缓神,说道:“看来这些网状物的厉害之处除了其本身会发出红光,更重的还是在于它的排列方法,可以扰乱人的视觉。”小叶子道:“应该是这样。不过,不知布网之人是什么用意,为何并未附加一些可伤人的机关进去?”华鸣洲道:“这先不管它,这些东西应该是在刚才起黑雾的时候布下的,看来布网之人轻功很高哪!”小叶子道:“如此说来,这人也就躲在附近了!”
于是,华鸣洲抱拳对四周朗声道:“我俩路经贵地,敢问是何方高人在此,请现身一见如何?”话音过后,四周静悄悄的,并没有得到回应。华鸣洲又说了两遍,过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有人现身。
正当华鸣洲和小叶子想要搜寻时,突然“咚”的一声从树林中深处传来,象是琴声,声音不大,却极其悠扬,直入人心。他们正要辨别声音来源的方向,但只此一声,便停住,间隔了许久,方再“咚”地一声响。
华鸣洲和小叶子干脆就先听听这琴声,看有什么古怪,也等确定了琴声的方向再说。俩人听了一阵子,只觉得那琴声有些杂乱,毫无音律可言,可是声音悠扬,穿透力强,仿佛带着一股魔力,可以令他们的心脏也跟着琴弦一起震擅!
华鸣洲试着捂紧双耳,可是根本挡不住那琴声,心中不由暗付道:“要是这琴声越来越快,那还了得!”他和小叶子同时意识到了琴声的危险,不敢怠慢,急忙循声找去。
那琴声的节奏果然慢慢加快了,也渐渐有了音律,现在的琴声已足以令普通人心律紊乱,心脉爆破而亡,可是人还未找着,华鸣洲和小叶子只好一边运气护住心脉,一边继续寻找。俩人又找了一阵子,总觉得琴声就在前面不远不近之处,可走来走去,总是未能到达琴声的源头。
华鸣洲苦笑道:“看来不是我们迷路了,而是有人在这里布置了mí_hún阵。”小叶子道:“那你对mí_hún阵了解多少?”华鸣洲道:“听说过,但不了解,大多是用九宫八卦或奇门遁甲之术。你看这林中就一些大树和低矮的灌木丛,似乎也没什么奇异之处,但越是这样,越能说明布阵之人非常高明,其正是利用自然,用最简单、最省力的方法布阵。因此,就算我对阵法很了解,懂得破解要诀,也一时半会找不到生门。”
小叶子道:“那会不会是弹琴的人边弹边躲,让我们找不着。”华鸣洲道:“不象是这样。要发出这种震人心弦的琴声,非得意念集中,内力直达琴弦,然后随着琴弦振动产生的声音传送到远处,这样要是还能还边弹边躲,节奏就不会如此流畅。”小叶子道:“那怎么破解这琴声?”华鸣洲道:“除非用‘狮子吼’之类的武功,或者也用同样的方法,演奏乐器与之对抗。”
华鸣洲又道:“且待我砍了些小树木,可当路标,看能不能破了他的mí_hún阵再说。”这是最费时费力的笨法子,实属无奈之举,兴许能凑效,不过就怕是累了半天,还走不出mí_hún阵。
小叶子听了华鸣洲刚才说的破解之法,似乎受到了启发,只见他举剑而立,剑尖指向琴声来源的方向,然后运气至剑身,突然手腕一抖,剑身一阵“嗡嗡”直响,犹如虎啸龙吟。
小叶子的这一方法虽未曾练习过,但看来还是多少发挥了些效用,那琴声受其影响,便停滞了一下。当琴声再次响起时,他就依瓢画葫芦地再次抖剑回应,虽然他剑上发出的声音还不能完全与琴声对抗,但却已严重干扰并回应了琴声。
琴声渐渐变得急切起来,如高山飞瀑、万马奔腾,小叶子仍不慌不忙全神贯注抖好每一剑。华鸣洲见状,也学着小叶子的方法,他略懂声乐,就把刀当乐器,专门等琴声平仄转折时才抖刀。
双方斗了一阵子,琴声突然停住了,接着,在华鸣洲和小叶子前方不远处冒起一股黄烟,烟中有人道:“两位过来吧,我在这里!”声音清扬如鹤鸣。
华鸣洲和小叶子向黄烟走去,只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端坐在石台上,旁边一名童子抱着张古琴。
那位老者抱拳道:“老朽诸葛宁,刚才多有得罪了!”又道,“两位不必屏住呼吸,这黄烟无毒,反而可醒脑强心,趁其还未散去,多吸两口才是。”华鸣洲和小叶子均想:“这位诸葛宁要是有害人之心,刚才在黑烟中掺毒或在林中多布些伤人的机关就是了。”因此也就吸了几口黄烟,果然烟中带着股淡淡的药香味,入喉进肺时感觉甚是清爽。
华鸣洲知道这诸葛宁是位隐世奇人,早年也是侠义中人,他也有所耳闻。不过,他虽有敬佩之心,嘴上却仍毫不客气,假装生气地质问道:“诸葛先生为何在此设置机关陷阱害我们?”诸葛宁道:“想必二位就是广义会中的华副会长和小叶子了?”华鸣洲冷笑道:“诸葛先生神机妙算,一猜就中!”
诸葛宁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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