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原来你在这里啊!末将还以为你又迷路了呢。”马睿终于是在一处戏摊子前找到了这个年轻人。这可真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到处乱跑,难道他就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为西北军征东将军的身份吗?
法玄,西北霸主赵广陵今年才任用的征东将军,在此之前毫无信息,如同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有没有刺探到什么消息?”法玄兴致盎然的看着戏摊上,头发花白的老头在用他的剪纸演着皮影戏。
这是一出秦先帝苍野之战的戏。
“就在这里说吗?”马睿也是无语了,这得多不重要情报才能在这种鱼龙混杂,耳目众多的地方说,“我看,我们还是回客栈再说吧,这次探听到了比较重要的情报。”
“哦,等我看完这一出皮影戏。”法玄应了一声,但他却要先看完这出戏,他好像在这出戏了看出了什么玄机。
“这戏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秦先帝最后为了征服西北发动的战争吗。”马睿无所谓的说道,他是西北出身,秦先帝的苍野之战就发生在西北苍州,马睿可以说是耳熏目染。
“外行人听故事,内行人看门道。”法玄说。
“有意思,看戏还能看出苍野之战的门道来?将军您就行行好别逗小的了,我们赶紧走吧。”马睿拉着法玄正准备想走,可法玄就像是落地生根了一样,怎么拽都拽不动。
直到这出戏结束,法玄才恍然一笑,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全然将马睿给遗忘了。
“诶,将军,你等等我啊。”马睿见状赶忙跟了上去。
看法玄的去向并不是客栈的方向,马睿禁不住又问了,“将军,这又是要去哪啊?”
“吃饭啊?大中午的你不吃饭吗?”法玄理所当然的说道。
马睿握紧了双拳,颇有点咬牙切齿的说:“将军,我们客栈提供饭菜的。”
“不好吃啊,今儿吃好的。”法玄兴高采烈的奔着一家老字号的百年老店去了。
马睿无奈的跟在后面。
“掌柜的,雅座有没有。”一进门,马睿就问道。他想早点解决这里的事情,尽快回到肃州前线,其实,他们的事情也都办完了,刺探情报基本上是他一个人去的,法玄将军只是过来旅游的,法玄赖这里不走,他回去也不好交差不是?
“有有有,小二,带两位客官去二楼临凤间。”掌柜的满脸笑意的招呼道。
店小二也是殷勤的招呼着法玄和马睿上楼。
“两位客官想要吃什么?”店小二问。
“张羽泽的屯粮是放在雍城还是梁城?”法玄将一块赵广陵给的令牌放在了桌子上。
听到法玄这么问,马睿真是着急了,哪有这么自报家门还明目张胆的刺探情报的?而且还是问这店小二!
谁知,这店小二当即单膝跪地拱手道:“属下陈章参见将军。”
“好,先来两个卤鸡腿,一碟窝窝头,一壶美酒吧。”法玄说。
马睿已经无力吐槽,你们互相表明了身份,到头来是为了点菜?
“您确定不是两个卤猪脚,一碟大白馒头,一壶西风烈?”陈章反问道。
法玄和陈章互视了几秒,法玄才起身将陈章扶起,“辛苦你了,陈兄弟。”
“多谢将军挂念,属下不辛苦。”陈章说。
“将军,方才你们说的难不成是暗语?”马睿才反应道。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吗?”法玄反问道。
马睿单手扶额欲哭无泪,这他妈谁定的暗语?卤猪脚,大馒头,西风烈?上辈子是个饿死鬼吧!
“不用多想,这是主公定的,陈章自然也是主公派来的。”法玄看着马睿的样子说道。
“说说情报吧。”法玄又说。
“前几日,苍阳王祝鸿蒙外出钟府逗留了好一阵子,应该是与钟家家主钟知节商量秋粮的事情,大秦已经三番五次的向张羽泽送来班师的旨意,也早已断了钱粮,这换了平时,张羽泽可从不抗旨。”陈章说。
“这没什么奇怪的,既然我们在大秦里有细作,那张羽泽自然也有,八成是将主公时机已到,以攻为守,一路向西,直取洛京的十六字策略窃了去,故而坚守在苍肃边境迟迟不退,他心里明白,他若是退了,苍州就岌岌可危了,他若是退了,就等于是将饿狼放进了苍。州。”法玄说,对于张羽泽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他毫不意外,他们之间在肃苍边境也交手了那么长一段时间,法玄对张羽泽这位军神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既然如此,我们断他粮道,逼他后撤。”马睿说,这下终于有派的上他的用场了,他所收集来的情报刚好了苍州供给给张羽泽的运粮路线。
“有什么情报就说,磨磨唧唧。”法玄说。
“呃?嗯……我打听到这次苍阳王找了钟家,阮氏商会,苍州商会,这三方加上王府来解决张羽泽的秋粮问题。”马睿说。
然而,法玄就像是看弱智一样看着马睿。
“额?将军?我有什么说错的吗?”马睿问。
“苍州除了这四家,还有能给军队供粮的?这种事还需要调查?”法玄说。
“将军说的是。”马睿作揖一拜,深感惭愧。
“地图拿出来。”法玄说。
马睿连忙将西北的地形图拿了出来。
“我们在这个位置与张羽泽僵持不下,西北多荒漠,粮道无遮掩,只要这次断了张羽泽的秋粮,迫使张羽泽退兵,我们就能进入苍州境内,届时分兵拖住张羽泽,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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