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没有事情。对了,两位大人走的时候,身边是不是还跟着一个小姑娘?”南木成问道“就和这个姑娘看起来差不多。”
“哦,你说的是凰陌师傅吧?”夏澄说道“凰陌师傅跟着他们一起走的。”
“啊!这还能不能赶得上啊!”南木成有点绝望了。
若是他们真的在过世的眼皮下,凰陌的那一张脸只要被南木一族的人发现,就一切都完了。他掣肘国师来保证自己性命的最后一张牌就没了。
“你们寻找师傅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吗?”
“当然很重要啦!”南木成忍不住喊道“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啊!”
“居然如此重大吗?”夏澄紧张了起来,略一思忖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破例使用一次行踪法,帮你去找他们的踪迹!”
夏澄屈膝坐在地上“我作为蜀山大师兄这种事情不能不管,虽然没有师父的命令我是不能离开这里,但是紧要关头破例一次,我想师父不会责怪我的。”
说着他从衣襟里拿出来了一个小炉鼎,然后点燃香放置在里面,使用咒术,不多时在袅袅的烟雾之中,逐渐清晰出来了三个人的身影。
他们三个人正在一个看起来很破旧的小山落里,身边围着许多的人,清越正在用净化术帮助他们祓除息毒,三个人的神情都是不紧不慢的,见到这里南木成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们是个在半路上还在悬壶济世,还有机会,他还能抢在国师的前面。
沧蓝婼看到君鲤的时候莫名的脸上露出来了欢心的神色来,但是去望见了在君鲤旁边的凰陌时,她的笑容又逐渐淡了下去,她的一系列的变化都在南木成的眼底,他更是明白了什么。
“你要找的就是这个看起来桃花运旺盛的圣主?”他挑着眉头问道。
他只是无心的一句玩笑话,但是却让沧蓝婼当即炸了毛“你在说什么?我们圣主他才不是那种人!”
“好了别生气了。”南木成笑着认了错“总之,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在什么地方,现在赶紧出发,走!”
……
君鲤他们一行人在处理完了这个小村落的息毒感染者之后,便打算出发,赶往东方,那里有着羽国的存在,正是东方最大和力量雄厚的领地之一。
不知天的势力范围很广大,但是南木一族的力量也不可小觑,他们之前是被流放背负着罪恶的一族,如今能在人界扎根且繁衍生息到此,绝对不是那苟延残喘的一族能有实力复活的。
君鲤为了避免有相同的事情发生,所以先发制人的将凰陌的样子给改变了,依旧是变作了之前一开始化作人形时的丑丑模样,清越见到的时候一口茶水又喷了出
来。
“君鲤……这个……”
“怎么样?师兄?”凰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脸成了一幅什么样子,她听说师父说了,这是他看的最顺眼的样子,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师父最顺眼的模样是什么。
“……”清越沉默,过了良久后道“真是怀念啊。”
君鲤喝了一口茶水不说话。
凰陌见到他神情复杂百般纠结的样子,也不管他们了,一溜烟的窜到了楼上去看自己是什么样子,清越转头来道“话说你还没有给我解释,为什么凰陌当年的样子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当年她给自己使用了咒术掩藏了真身。”君鲤言简意赅道。
“为什么?”
“因为害怕我认出来。”
“?”清越歪着脑袋。
“很多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解释起来也是麻烦。”君鲤将手中的茶杯捏着道“只是……若是她恢复了记忆,怕也会怀念当初自己这一副样子。”
蹬蹬蹬蹬从楼上又飞速的窜了下来,他看到气鼓鼓的小凰陌含着震惊的眼神冲了下来“师父你怎么可以把我弄成这个样子!”
“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好吗?”君鲤装着糊涂。
“这样……这样也太丑了……”
“有吗?我觉得这样很好看啊。”君鲤将视线移向了清越“你说是不是?”
清越“……”
清越点了点头,久违的感觉到了良心的痛楚。
羽国离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遥远,行至半路时,忽然间天色大变,阴云往一处汇聚而去,君鲤的脸色一沉,朝着清越使了个眼色,他当即御剑起飞。
雷霆万钧,浩然震耳。
那山之间似是有着无数的魑魅魍魉般将天地覆盖,那雷电扯开了茫茫的阴雨,恍如巨斧开山劈地,那漩涡中透着血色的红光,猛然天地震动,一道光华闪烁,清越眼疾手快的收了剑展开结界,君鲤大手一挥将那陡然破空而来的戾气挥去,抱着凰陌落了下来。
那羽国仿佛是陷入了地狱般,不断有着怒雷落下,那羽国处忽然间张开了结界,四方神像坐镇,千瓣佛莲绽开。
一个人站在高山,往那天际的怒雷应击而上。
这雷来的迅猛,那人也不遑多让。
你来我往之间僵持住了,那天际徐徐落下一个人,身着一身黑色袍子,血红赤炎般的头发,他手中提着刀剑,朝着那个人猛冲了过去,金戈之声乍现,两柄泛着寒光的剑卡在一处。
清越难以置信的低声道“这个人,君鲤,这不是魔君九婴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君鲤不做声,将凰陌紧紧拦在身后。
两个人斗的你死我活,从城池的上方朝着山峦之处而去,斗法之声响彻天宇,那抵挡的人显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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