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将捂着脸颊的手放了下来,放平了心态放高了姿态“我也没说啥,就是那啥让嗯过的平安喜乐,一生无忧……”
话语到了嘴巴又给拐了弯,千雪心底一阵怒骂自己实在是太丢脸了!
又不是当初的小姑娘了怎么还口是心非呢?!
这话显然没有将君鲤唬过去,他往前逼了一步“真的?”
“……”千雪承认自己是怂了一下“好吧,不是。其实说的是将这一刻的美好时光永远保存在吸心底不要忘记。”
她自暴自弃的说了出来。
君鲤沉默了一下,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你两次的心愿许的都是一模一样。”
君鲤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千雪的胸中却炸开了烟花“什么?真的?我都忘了我当初说了些啥了!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以前许愿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小声说出来,让我听见了而已。”君鲤平静的解开了她深深的疑惑。
千雪“……”
她从以前就这么丢人的吗?!
感觉自己从很早之前就在君鲤面前没有半点的形象尊严可谈,最重要的是她居然这么多年都没有长进,怎么许愿都还是一样的啊!
她有这么被美色所迷惑吗?!!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千雪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君鲤也沉默了下来。
两个人安静的看着弱水在缓缓的流动着,闪烁的星辰仿佛一把碎了的荧光宝石。
千雪努力的平复着心情,努力在记忆中寻找他们一同能切合的点,眼前拂过他那丝丝缕缕的银发,忍不住问道“可是我记得你以前的头发是墨色的,如今怎么会……”
君鲤的神色越加低沉了些许。
千雪忙道“你若是不方便说,那就算了,我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她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却都被君鲤看在眼底。
“……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变成了这样。”君鲤捞起来一缕自己的发,这银色的发梢在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光,但是这头发的代价是遭遇了凌迟般的痛苦所脱胎换骨的。
一想到这里就会想到自己的决然。
他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千雪问道“你方才问了我,那么我是否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
千雪眉头一挑,他居然会对自己产生兴趣吗?真是难得。
“你要问什么?”她饶有兴致的问道。
君鲤顿了一下“你为什么会从沉睡当中苏醒来?”
千雪一怔。
远处有着轻微的烟火的炸裂
的声音,在交错的璀璨之下,她眼中的烟火明灭。
良久,她回道“我沉睡的事情是绝密,外族所传言都是我失踪了,你是如何知道的?”
君鲤静静的回应道“因为我看到了。”
“看到我什么?”千雪的语气当中已经有了几分的警觉。
“你大可不必信我,但我是站在你这一方的。”君鲤没有正面的回应她的问话,而是将手掌心摊开,他的掌心上躺着一枚黑色的勾玉。
千雪见到此物后倏然一惊,脸上的表情变化千绪,从愕然转到惊讶,再最后变成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是从何处得到此物的?”
“这是我的母亲留下的遗物。”君鲤道。
“你,知道多少?”她抬起头问道,紧张的眯着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所知道的固然不多,但是这么多年也一直在追寻,虽然只能接触到皮毛罢了。”
他将那枚勾玉收回了衣袖里,千雪顿了一下道“难怪牧若他……对你居然戒备如斯。我还从未见过他对任何人这么的防备。”
“他戒备我的原因可能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但现在这种事情已经不重要了。”
“这是你母亲的遗物,所以这么你之所以脱离神族自己行动,就是因为你的母亲吗?”
“这样理解也无可厚非。”君鲤道。
千雪眉头一皱“你还有着其他的什么原因吗?”
君鲤沉默不言。
“算了,逼问这种事情也没有意义。不过…不知天早已经消失了很久了,你就算知道不知天也没有任何意义,你也不可能是单纯的想要传承你母亲的职责吧。”
千雪偏了偏手“你还是莫要搅入这一摊浑水之中了。”
“你觉得我会与此无关吗?”君鲤居然淡淡的笑了出来,但眼底的锋芒却带着锐利“你不要忘记了,我是雪音剑的主人。”
千雪扶额。
她其实不怎么想要这么快就面对这个话题,至少在现在享受片刻的宁静,但他已经这么赤裸的将她的目的清晰的给扒开,一切都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凌迟。
先前的初恋懵懂,之后的再遇心动,好不容易万年结下来的花苞和积攒的缘分,这些在大是大非面前都将成为浮云。
她不是不知道,但是她没想到君鲤活的比她还要清醒。
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她也没必要继续扮作与我无关。
“好吧,不知天确实是在守护神器,你既然是不知天的遗孤,想必也从母亲那里知道些不知天的历史……你既然能对着我说出此话,想来也知道我与不知天的关系。”千雪开门见山道
“我们合作吧。”
君鲤听到她忽然间的提议挑了一下眉头。
“你是神器的宿主,想必知道神器与主人之前是有着契约的,你迟早都会被神器吞噬,而我不能等到神器脱离你的那一日,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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