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出鞘,一个个地斩杀北军的士兵,他们本就人多,一个时辰后,驻扎在此的北军便无活口。血在黄沙上汇成小河,只可惜让领军的将军给逃了。
领军长驱直入,一路扫平了北军驻扎的数个小营盘。而他们这边损伤不足北军十一。
天渐黑下来,扎营,留着体力,明日一举攻下两座城,木言青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他们梁**队的能力。五万多士兵,明日只可胜,不可败。
木言青和衣躺在软榻上,不仅是担心北军夜袭,更是她这些年来的习惯。
只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一夜无事。但第二天天还未亮,便有探子来报,北军攻来了。
现在,他们还真是会选时候。
拿了长剑,木言青出去便看见阮贤舞一柄长刀,四周的尸体皆是被拦腰斩断,刚被长刀一分为二的尸体还有在蠕动的,饶是身经百战的她也有点反胃。
马上加入战斗,这些北军都是趁夜杀了外面的哨兵潜入的,但还好双方都是脚踏土地的打斗,若是在马背上打起来就很难说了。
一支小分队向她袭来,木言青一跃,手起刀落,他们的头颅被一颗颗割下,这个死了,又有另一个补上,仿佛不伤到她不罢休,当然她也不会放水。一茬一茬的,好似割下来的不是头颅,而是麦子。
这次是真的血流成河,虽没有横尸百万,但也有数千,混乱中木言青看到不远处的凤璃,他也加入了战斗,但不想加入战斗也难呵,凤璃执一柄弯刀挥舞,一边还放着银针。
许是银针上淬了毒,中针的北军抽搐一番很快倒下,死去。木言青一剑击杀要偷袭凤璃的北军,这一块北军渐渐少了许多,应该是觉得他们两联手太强了,趁这空挡,凤璃递了数十支针给木言青。
瞧了眼手中的针,“你可真大方,我先去别的地方看看。”其实她用不了那么多的,她的暗器使得不是很好,莫辞还因此笑她准头差。
最危险的地方应该是临时储备粮食的地方,木言青施展轻功朝那边赶去,粮食所处的帐篷处在中心,被多个帐篷一圈一圈地围着。一路上有企图要拦截她的北军,都被毫不留情的击杀。
马上就要到了,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在下北域易风玙,特来请教木将军的剑法。”
他拦住她。
拦路狗。木言青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几根银针飞出,她不想和他打,她要赶快过去看看粮食怎么样了。
针被易风玙耍了个剑花挡开,然后他的剑直指木言青。
“将军,小心!”一支箭射中易风玙使剑的右手臂,但这并未给他带来什么影响,剑尖离木言青
背部一寸时,一柄长刀横在其中,将来势狠劲的剑挡回去。
易风屿连退数十步,将手臂上的箭拔出,甩在地上,狠狠地瞪着齐榛和阮贤。
趁这空档,木言青施展轻功往那边赶去,到达储备粮草的地方时,入目的尸横遍野满目疮痍,她愣住了。这些都是她的亲兵,一起征战这么多年,每一场战争有人伤亡是难免的,他们曾经还和她有说有笑,说着男儿宁愿战士沙场,可是他们却因为北军的偷袭沉寂在了这里,曾经多么鲜活的生命。
爆炸声在耳边响起,恍惚的,四周褪变成一片黑暗,有一点光亮向她靠近,慢慢靠近,直至她眼前。
“你是谁?”她看着光亮化身人形与自己一模一样,除了着装。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木言青抿嘴,看着一身红衣的她,忽然间便失去了意识倒下去。
易风屿突然笑了,齐榛看着,不明就理,阮贤却似突然知道了什么,脸色骤变,“璟儿危险!”
来不及了,木言青去往的那边瞬间火光冲天,北军竟使用了火炮。
此时天已大亮,阮贤赶过去找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木言青,横抱起,去找凤璃。
北军死了大部分,他们的人也死了许多的人,剩下的北军跟着易风玙回了洛城,阮贤让况。
帐里,阮贤坐在椅子上自责,他没有照顾好木言青,他应该早就料想到的,那易风屿狡诈,如果不是自己疏忽木言青就不会受伤。
凤璃掀开门帘走到阮贤旁边,“阮将军別自责了,不是你的错。”
“璟儿她怎样了?”
“阿青她只是受了惊吓和轻微烧伤,大概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凤璃突然觉得莫辞让自己来是对的,他的一句戏言,一语成谶。
和凤璃一起到木言青所在的帐营里,秋收正坐在木言青的床前的椅子上,见阮贤和凤璃一起来了,轻轻地叫了一声“阮叔叔”,他和木言青呆在一起这么久,说没感情怎么可能。
“事情不是你们任何一个人的错,我已经写信给莫辞了,明后天阿青要用的药材就回到。”凤璃明白,这时需要一个冷静的人。
阮贤没有开口,只是沉默。秋收抬起头问凤璃,“真的吗?”
“真的。”其实任何人都比他清楚,药材不可能这么快到,北疆到盛京的往返的距离,再快至少也要等到第三日下午。
木言青的药已被送到来,她烧伤在左脸,程度较轻,范围不大,但北疆没有很好治烧伤的药,只能保证伤口不感染。
用食指蘸了药,轻轻涂在烧伤处,敷平。“这几日得有人轮留守在阿
青身边,一是要等她醒,二是要帮她敷药,今天白天轮我,晚上由阮将军守吧,明天白天秋将军,晚上……”
“晚上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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