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你先将桌子上的药喝了,有助于你恢复气血。”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感激涕零的喝了一口药,也顾不得这药对她是否真的有用,那大夫又将针给淬了,道:“我很少见到像是他伤的这么深的人,他现在看起来虽然像是疲累过度的发烧,但这只是一个诱因,他身上有着陈年旧疾……但……”
那老者语气拐了一个调调:“这有的病看起来应很多年了,少说也有四五十年,但他的年岁看起来至多不过三十岁出头……这是如何会有这种陈年旧病的?”
酥鲫鱼当即不敢言语了。
老者将奇哉怪也念叨了好几遍又道:“冒昧的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夫君。”
酥鲫鱼沉声道。
“既是这样,你可知道他们家族有着什么家族疾病史吗?譬如心血不足,亦或是严唠等病?”
“……我其实嫁进来也没有多少年,我也不是很知道,但我夫君,他向来身体很好,而双亲去世的也早,这些也就无从得知了。”
“原来是这样。”那人轻声道:“罢了罢了,就暂时先慢慢养着吧,他对自己的身体也耗费的太透支了,如今必须要将息着,这许多病一齐的发了起来,这个人能不能醒来,还得看上苍了。”
“您的意思是他可能醒不过来了?”酥鲫鱼的手穆然一颤。
“唉,人世无常,他透支过多,而且身上还有着怕是连我也束手无措的旧疾发作,现在能吊着他的一口气,也是老朽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再等个七日吧,若是七日内无法醒来,他怕是有性命之忧。”
酥鲫鱼愣住了。
她大概是最知道为何他身上有着如此之多的伤口和疾病,礼僧主可是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的人,他现在在就是一块块的肉块,算得也能重新拼凑起来。
但这一次次的伤,都会累积起来,直到最终的爆发。
但他死不了,所以最糟糕的事情,约莫就是在床上瘫痪永生。
无论如何,这都是要避免的,这比死不了更加的痛不欲生吧。
“除非能找到天麻梗。”一旁的男子忽然的说道。
“天麻梗?”酥鲫鱼一下子精神恢复了些,紧紧的抓住了那男子的胳膊不肯撒手,那老者反倒比她的神情更为的激动:“你在说什么鬼话!那个东西是给人吃的吗?那不是要了人命吗?”
酥鲫鱼一头雾水:“您说的这是什么药?”
“这个要说是药,也谈不上,这算是一种剧毒更合适些。”那老者白了那个男子一眼道:“这是一种出没于千年僵尸旁的植物,吸收了千年尸毒,因此本身带着剧毒,而且这只是一种传闻的说法而已,且这毒药极其难得,寻常人更连听说都没有过。”
“但您不是知道吗?”那男子又插空的让那老者一怒。
酥鲫鱼将老者的手抓住了:“求您告知我,一定会有办法的,就算是烈性的药也没有关系,与其让他一直昏迷在床上瘫痪着,还不如殊死一搏,求您了!”
“姑娘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那老朽被她的这一番话给惊讶到了:“这个风险太大了,我不能让一条性命砸在我手中,抱歉,恕我不能告知与你。”
“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是有的。”酥鲫鱼念叨着。
“孩子啊,也许他没伤的那么深呢?你等七日,他说不定就自己醒来了。”老者苦口婆心的试图让她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七日,也是,他说不定只是睡着了。也许只是自己不愿意醒来。”酥鲫鱼的声音渐渐的低沉了下去,点了点头:“好,这七日,我会不眠不休的在这里的等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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