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那王爷探究的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的,看到她的面容后更是语气加重了几分:“你这小厮真是清秀啊,甚至连我五十多位粉黛佳人都不遑多让啊!”
酥鲫鱼明显的感觉到了他不怀好意的眼神,说起来姚儿能让礼僧主对她死心塌地,这张脸也是功不可没。她眼神一凛,正打算暴起抓住这个见色起意的家伙,忽而那个男子插到了她面前。
“王爷您说笑了,这不过是个山野村夫,前几日才来投奔于我,怎么能与您的夫人们相比较呢?”那男子有点紧张了起来:“事不宜迟,王爷,我给您诊脉吧?”
那王爷被挡住扫了些许兴致,将扇子一收。
她又缓慢的低下了头退到了一旁。
在把脉的过程当中,那个王侯看起来还是有些难耐,又道:“既然这徒弟也学了几日了,那就让他来亲自给我诊脉试一试?”
“王爷,他才刚入门不到两日,这,这怕是根本没办法给王爷您诊断……”
“你方才不是说了,让我以后对他多加照拂,难道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吗?”那王爷的语气冷硬了起来,气氛顿时紧绷。
那男子顿了一下,还想要据理力争,酥鲫鱼走了过去,对着他道:“师兄,既然王爷给咱面子,若是再退让岂不是不知好歹?师兄你且去一旁替师弟我照看着,师弟我虽不才,但也是师父带的,不会丢了师父的脸。”
“你??”
他瞪大了眼睛。
酥鲫鱼露出来了笑容,朝着他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没事。
那男子犹豫的站了起来,神色紧张的看着她,酥鲫鱼坐下身,脑海当中迅速的提取出来这几日所见所闻,她的学习能力很强,固然是不太懂得这脉象的走向,但望闻问切四个字,她还是能学的有模有样。
而另一边那男子也被那大夫人招呼着去给她诊脉,那男子连忙恭谨推诿:“对不起夫人,我师弟他还不能达到独立诊断的水平,我需得在一旁照看着,若是唐突了侯王,那庶民可担待不起啊!”
“你且去吧,我相信薛神医的眼光。”那侯王双眼都黏在了酥鲫鱼身上,语气中隐隐带着不耐烦,四周的侍从马上心领神会,将他连推带搡的往外面赶去:“侯爷的话你也敢冲撞?若是敢打扰了侯爷的兴致,你们一个都走不出这个侯府!”
那男子登时瞪大了眼睛,但他挣扎不过那些侍卫,愣是被架着扔了出去,门扉阖上的瞬间,他喊着往里扑去,酥鲫鱼转过了脸颊,给他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侯王将胳膊伸了出去,身体往她那一处靠去:“你的师兄还真是聒噪,我又不会将你怎样
,要不是薛神医的弟子,我早就将他关到牢房里去了!”
“侯爷说的极是,是师兄他过于担心我了。”酥鲫鱼回到,将药箱打开:“既然侯爷赏脸,不嫌弃小的不足,小的又怎么会不懂。”
“还是你懂事。”
那位侯爷说笑着,故作随意的将手放在她的手上摸了摸。
她不着痕迹的躲过他那**的视线,将他的脉搏把住,沉吟了一会道:“您的脉象有些虚浮,怕是肝火攻入脾胃,还需要您多注意些休息和饮食才是。”
那侯爷心底丝毫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只是连连点头,甚好甚好说了个遍,而手也肆无忌惮的在她手上抚摸着,话锋一转道:“那你师兄说你是从渔村而来,我就觉得他在撒谎,你的这双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受过苦的。”
“我身体不好,所以在家一直都读书希望能考取功名,但落榜了两次,而家中重活也做不了,因此才来城镇谋生而已。”
她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出来:“侯爷还请您将嘴巴张开给我看看。”
“啧。”这故作清冷的姿态,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侯爷吃惯了扑上来送的珍馐美味,也觉得腻了,换一换口味,要将正餐放在后面慢慢吃才有味,他也不甚着急。
何况这小厮长得眉清目秀,比女人还好看,当作伶人来待云雾,想必更是食髓知味,让人遐想万分。
酥鲫鱼一面认真的扒开他的嘴巴往里面望去,一面将她所学到的知识全部都运用了进去:“您的舌头舌苔积郁,舌头旁边红而内热,应当是腹部淤积食气,需得再进一步的观察…”
那侯爷一直按耐着自己,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将她的手紧紧抓住,她一愣,顺从的低眉,将手放置在他的胸口处,轻声道:“看来老爷也发现了,您身体的不适之处。您最近晚上是不是总是胸闷气短,晚上多惊厥?”
“哦?你能猜到?那你不妨来替老爷我好好诊治一番?我可是得了什么病?”那侯爷笑着,要去将她的腰肢揽住,一方心底被磨得痒,这男子怎么生的一双比狐狸都魅的眼?
“那我可要动手了,侯爷您可要做好了准备?”
酥鲫鱼没有推开那侯爷的手,顺势半推半就倒在了他身上,在他耳鬓边斯磨道:“侯爷,这里不方便,人太多了,得换个地方,在下帮您好好诊断?”
侯爷一看这欲罢换休的样子,当即一股血气自腹部往上冲,他挥舞着手轰赶其他侍女:“没有听到这位先生说的话吗?都给我赶紧走!”
那侍女鱼贯而出,她微笑着等待着门扉阖上,慢条斯理的转过了身:“侯爷,还请到床榻歇息片刻
吧。”
……
那男子被半是威胁半是请到了大夫人处,一直都在想办法如何脱身,
喜欢半缘修道半缘君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