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晚和袭遇看向门口进来的人,身着上好的锦衣绸缎,但长得一副尖酸刻薄的猥琐模样,委实糟蹋了。
李寻看见房间里有两个人正在用餐,当看到钟离晚时,顿时两眼放光,嘴角流出垂涎的口水,吞吞吐吐道“美……美…美人儿!”
极品货色,比他以前抢回去的女人美上千倍万倍。
“美人不要误会,本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李寻走上前如狼似虎舨地的盯着钟离晚,讨好地说:“本少打算用这间包厢,美人不介意的话可以留下来,陪我一起吃个饭。”
钟离晚很厌恶这人放肆打量她的眼神,眉头蹙起,而袭遇自是不会放过这等热闹,他最喜欢看戏了,如果有人惹到他晚姐,晚姐有一百种方法告诉你她不能惹,所以这种好戏,他怎么会放过,于是他洋装生气地问道:“你只请她不请我,还有没有把本大爷放在眼里了?”
李寻好似才看到袭遇一般,听到他的声音,一脸不悦地看过去道:“你算什么东西,有本少这么俊美的男人陪美人用餐,轮得到你这个丑八怪放肆?”
闻言,钟离晚有些错愕地看了一眼李寻。
兄弟,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容貌有误会,袭遇长相干净,肤白秀气,在风明教里就算排不上数一数二的美男子,那也比你强一万倍好吗?
而袭遇闻言已经喷了,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最后觉得跟这种离奇自信的人没得谈,于是看向钟离晚一脸的渴求道:“叔可忍婶不可忍,晚姐,求你拯救他的自恋。”
钟离晚嘴角勾起一抹笑,对李寻道:“如果这顿饭你愿意请客,咱们还有得聊。”
“好!好!”李寻双眼迸射出期待的光,忙点头答应,于是招了身边一个小厮,正要让他去付银子。
“等等——”钟离晚打断道,看着李寻接着道:“是不是不管多少银子你都愿意付?”
“那当然——”李寻忙点头,女人果然花点钱就容易上钩。
“可如果这顿饭会花很多银子呢?我很穷,但是我的胃口很大的。”钟离晚一脸地惋惜,眼底的流光一闪而逝。
一顿饭能花多少钱,这女人太没见识了。
李寻心里暗暗地想,但为了表明请客的决心,他立刻对店小二说道:“把账本拿来,本少画个押,这姑娘的帐全算在本少名下。”
这傻子真好骗!
袭遇不禁同情地看了眼李寻,他一看到钟离晚微微上扬的嘴角,就知道晚姐又要放大招了。
果然——
只听钟离晚对小二道:“醉酒烧鸡,熘鱼脯儿,蜜腊肘子,栗子鸡,炒虾仁,拔丝山药……各一百份,全部打包送去给城门口那些乞丐,一次送不完就分几天连着送,对他们说是户部侍郎的儿子李公子大发慈悲,特意赏他们饭吃。”
“好,好的——”店小二合计了一下数目道:“您一共点了一百道菜,各一百份,共计一万零二十两,零头可以抹了,所以李公子需要支付一万整银。”
……
袭遇听完快要乐疯了,鉴于李寻还在发呆,硬生生憋着笑,忍得很辛苦。
而李寻此时懵了,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一会青一会白,好不丰富,最后千言万语化为一句咬牙切齿,就连看钟离晚也不顺眼了:“你耍本少?!”
一万两银子,若是让他爹知道,非打死他不可。
“怎么叫耍?明明是你情我愿啊!”钟离晚支着下巴,不解地问。
“哼,本少不乐意请了,来人,给我把这个臭*抓回去。”李寻命身边的几个壮汉去抓钟离晚,自己则打算去抢店小二手里的账本。哼,真当本少这么好摆布!
钟离晚当然知道他会耍赖,不过一点也不着急,几个大汉将她包围起来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而袭遇在李寻打算抢账本时,身影一闪,账本已经落到他手里了。
李寻扑过去要抢,不过却连袭遇一片衣角都碰不到。哪怕是个傻子也看出来袭遇会功夫,不过袭遇只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这边,想至此,李寻越发有底气。
“李公子是打算不认账了?”钟离晚不紧不慢道。
“你以为拿了账本,本少就要乖乖结账吗,知道我是谁还敢框我,连祁王都会给我爹三分薄面,想让这座飘香楼倒闭,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李寻脸上得意忘形,别说一顿饭钱了,就是个抢个女人回去,也没人敢反抗。
钟离晚:“是吗,你的意思是天子脚下,你爹官大权大,就可以强抢民女就可以吃霸王餐,不顾王法?”
“是,那样怎么样!”李寻得意洋洋的抱着胸。
钟离晚微微一笑,非常真挚地说道:“很不巧,我与祁王是旧识,你今日这番话我会原封不动的转达他,你一句话就可以关闭人家的酒楼,看上一个姑娘就可以抢回家,本姑娘会问问祁王会不会继续卖你爹的面子。”
“你认识祁王!”李寻哈哈大笑,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得,嘲讽道:“天下人谁不知道祁王不近女色,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刚娶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连人家过门都不出去迎轿,所以你觉得你这话说出来可信?”
“祁王认识几个女人,你怎么知道,难道人家一顿几碗米饭,一天拉几次屎,你都知道?”钟离晚反问,又接着说:“但本姑娘不仅清楚,而且还知道他右臀长了一颗痣,你要不要请祁王来验证?”
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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