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是自己表意不清,还是xiaoy压根就不够智能,并不能真正理解花子所担心的重点。
所以她的情绪更加低落。
直到闫浩铭和雅人走了进来。
……
“雅人……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花子问了一个她自己都觉很奇怪的问题。
雅人闻言一僵,随后强笑道:“你在说什么呢?花子,你不是好好的吗?”
花子摇了摇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雅人问。
“你们……不……或许我真的已经不是我,只是我自己还不知道而已。”
这话一出口,闫浩铭突然笑了。
而且是那种像是被笑话逗乐的笑。
雅人闻声一回头,很不高兴的看着闫浩铭。
花子也很诧异,她不觉得自己的话很可笑,而且这时候不应该是很严肃认真的吗?
闫浩铭笑了一会大概也觉得有些不合时宜了,他遮着嘴,说了句:“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实在有点忍不住。”
“大叔!”雅人是真生气了,她最好的朋友现在“生死未卜”,这个平时看起来还挺可靠的男人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闫浩铭见雅人生气了,立马不笑了。
他咳嗽了两声,然后问花子道:“花子,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偷偷跑到我家‘捞金鱼’的事吧?”
花子闻言一愣,随即俏脸红了起来。
回想起这件“小事”,花子总有种立马找地缝钻进去的窘迫……
“‘捞金鱼?’什么捞金鱼?是焰火大会上那种吗?”雅人还很天真。
闫浩铭正要解释,花子赶紧红着脸打断道:“哎呀!没什么啦,就是‘捞金鱼’啦!没什么的!”
雅人一皱眉,反而更觉得古怪。
闫浩铭哈哈一笑:“既然你都记得……那花子,你怎么就觉得你不是你了呢?就因为你做过一场噩梦?或者……就因为你也看了那段录像?”
花子闻言沉默了。
说起来……其实那段录像里记录比较清晰的是夏目朝着培育池开枪,还有培育池中出现的人形轮廓有些近似花子。
要不是因为夏目和雅人的发现有所重叠,真的很难确定那就是花子。
所以,真正让花子感到不安的是……她自己的那段好像并不属于她的真实记忆。
而且,她一直有所隐瞒。
在和夏目比对二人那晚的经历过程中,花子并没有说出自己之前就进入过雅人负责的培育区,也没有说出她看到那个神秘符号的事情。
或许这些才是她真正感到紧张不安的原因所在。
见花子不说话了,雅人似乎明白了闫浩铭的意图,她轻轻握住花子的手道:“花子,其实……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尤其是对我来说……我想要验证的不是事实真相,而是我所认识的那个花子她依然存在,所以……”
“我明白的……雅人……我明白的……”花子反握住雅人的手,她以前最喜欢拉着雅人的手到处闲逛,原因无他,就是因为贪恋雅人那双小手的细腻温润。
现在想想,花子不禁觉得自己还真是个怪蜀黍。
雅人坐在花子身边,她抽出手抱紧花子道:“嗯,那就行了,等回去了,咱们就去看烟火大会,好不好?”
“好。”
闫浩铭没再说话,他深吸一口气,看花子的眼神很温柔,但温柔底也藏着一分警惕和一分期待……
……
另一边,梁丘贺几人到了隔壁房间后。
就刚才夏目提到的关键词“永生”,梁丘贺做了详细的解释。
他说道:“咱们这个地球上存在着形形色色的生物,有动物有植物还有浮游生物等等……对于动植物而言,繁衍是它们存在的形式,繁衍也帮助它们更好的认识环境、适应环境、拥有环境,从而诞生感受和文明,这些你们应该能理解吧?”
都是大白话,以梁丘茹和夏目的学识阅历自然听得懂。
但问题是,为什么要说这些?
梁丘贺没有给二人提问的机会,他直接说道:“而除了繁衍以外,近几十年来,我们在全球各地,尤其是大海里发现很多其他存在形式,这是与繁衍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物种存续形式,那就是——‘永生’!”
“永生?!”夏目还是觉得这个词非常不科学。
常年从事海洋动植物研究的梁丘茹就不一样了。
梁丘贺所说的这种“永生”确实是存在的……不过它不同于我们通常所理解的那种“永生”。
事实上,在科学界“永生”是一个相
对概念。
它就好比很多熊会冬眠一样。
为了度过冬天,熊会在食物水源充沛的季节尽可能的摄取能量,然后到了冬天,天寒地冻的时节,熊就会躲起来冬眠,进入到一种新陈代谢极低的状态,这样它们才能新的春季。
这种冬眠行为看似时间短暂,可如果把这个时间拉的足够长。
比如,某种生物在环境允许的情况下会自由自在的生活一百年,但是一百年后,环境会变得极其恶劣,这种生物为了自身存在的延续,要么选择进化并适应新的环境,要么就选择冬眠,也就是科学界所理解的,无限逼近“永生”的状态来度过这个艰难的岁月。
等到恶劣的环境阶段结束,处于“永生”阶段的生物自然就会醒来。
如果能理解这些,那么“永生”也就不再是一个陌生且不那么科学的词汇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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