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回过神来,跨过门槛就往里走。
因为他急需找到那位隐士,而这小伙计定是个关键人物。
他当然会先抓住机会套话再说。
错认的事,晚点再说不迟。
房玄龄和张士贵却惊得下巴都掉地上了。
不否认?
还真进去了?
一个敢认皇上当爹!
皇帝竟然承认了?
二人一对眼。
心里均在想,长孙皇后,微臣是啥也不知道呀!
李文在前边走着,一肚子不爽。
这个怂包爹,人怂却是心眼多,这就三个人进门。
那些随行的脚夫到哪里去了?
还有那马车呢?
还防着老子贪你那点财产?
李世民一行人,一边走着,一边瞅着。
刘佬佬进大观园似的,那叫一个眼花缭乱。
数十亩的前花园,百余亩的人工湖,楼阁亭台……
水里的草鱼竟然成千上万,三四尺长一条。
绕了十八个弯,才看到一麻石饰面的小两层,那个精致……
卧糟,这是到了第九重天了?
入得会客厅,李世民紧盯着一幅大字: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好大个口气!
他再度懵逼!
望着三人一副乡巴佬的样子,李文淡淡地笑了笑。
自己不过是买下了隋朝的一个制砖厂,捡了那点现成的砖头石料。
带着难民们,建了这个小山庄。
你们至于这样么?
吃惊归吃惊,李世民那也是见过世面的高智商人才。
不大一会儿,他啜着茶,前来套话。
“小郎,阿娘还好吧,你可有功名?”
李世民很关切地问着。
“娘亲六年前仙逝了。
功名?花了三两黄金,在前几年买了上秀才。”
望着李世民的样子,李文以为他是思念夫人。
心里想着,算你还有点良心,不禁对他多一点点好感。
“啪啪啪!”
打脸!
无声泪!
诛心!
李世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多么可笑的事,朗朗乾坤,秀才竟然可以用来买卖!
所谓的圣明之治,原来不过是“自以为”。
“这字是谁写的,蛮不错的。”
房玄龄也忍不住问道。
李文也不跟他瞎bb,拿来纸笔,把那李白的《将进酒》给默写一次。
当然,他把里面的名字改了。
“信手涂鸦之作罢了。”
写罢,将笔一丢,随口应付着。
涂鸦之作?
卧操!
这也太凡尔赛了些吧?
这样的文采,秀才还要买?
难道老子的刀生锈了?
李世民瞪了房玄齿一眼,房玄龄连忙点了点头。
他已经开始想着,这主考官的人头,是当夜壶好呢,还是当球踢好?
“若真是我儿,多好呀!”
李世民在内心深处呐喊着。
“我们路上所见,连树都干死了,可你这却是别有天地,小郎是如何做到的?”
李世民终于直击主题了,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哪来的什么别有天地?不过是准备充足些而已。”
李文望了望他,轻笑着说道。
“河流都干涸了,你这里是哪里来的水源呢?”
房玄龄也低沉地问着,因为他实在是看不懂这一切。
大旱三月有余,难道就凭窗外这口塘?
李文想了想,这要怎么解释呢?
这要是能把道理跟他们讲清楚,那不得从初中物理、数学等学科开始教起?
皱了皱眉头,走进书房,从密室中拿出一本曾经为了练字而抄写的《水利工程学》。
这玩意,还是在系统中翻到的,属于简单的入门级书籍。
将其对李世民一递,叹道:“有兴趣,你慢慢看,我早几年写的。”
李世民随手翻开,竟傻眼了。
瘦金体他没见过不说,就连字他不认识!
难道老子是个文盲?
这让身为文学家的他,如何不惊叹。
小半天才回过神来,急忙对李文道:
“小郎之才,惊天地,泣鬼神,为父实在是看不懂,不如带我去看看实物吧。”
望了望天空中白色的太阳,心思这饭还没吃,去看啥子水利系统。
李文暗骂一声,你脑子被门夹了吧。
可实在是拗不过李世民的求知心和好奇心,也只好硬着头皮出门。
行到水库大堤上,李文指着前面万亩碧波道:
“这个地方,原是隋朝一个废弃的砖石场,山顶有采石大坑,山腰有矿洞。我也就是组织人,挖水渠把那大坑和洞顶连通。”
“在洞里填些松脂、硝石和木柴之类的,火烧之后开闸放水,造成山体滑坡,便把那堵成一个大水库。”
“当然,事先,我在那里做好了闸门与渠道。”
“压力”、“压强、”“热胀冷缩”“u形管原理”。
一系列专用名词。
搞得李世民和房玄龄头昏脑痛、云天雾地。
李世民不懂这些,但他能看到,这大旱百天,水还没放到四分之一。
他也能听出来,有了这些玩意儿,能让天下百姓吃饱!
当他听见到人工抽水机,又看到了能亩产5000斤以上的红薯时,他一把扯着李文,激动地叫着:
“走,快走!去县衙!”
“你脑子进水了吧,他不来找你,你还送上门去?”
李文摇晃着身子,打着他的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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