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蛮子!
阿飞将暗赞一声。
胸膛一挺,将酒坛朝前推去,再伸出右手,才将酒坛拿稳。
“哈哈哈……小子劲道不小,有进步!”
阿飞哈哈一笑,打开坛盖,虹吸起来。
一股醇香的酒味,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别闹了,说正事要紧。”
李文一挥手,让二人安静了下来。
小七带着二女退了下去,阿飞将外面发生的事情,详尽地报与李文。
当他说到侯君集带着一千铁骑尾随而去,目的不明时。
李文淡淡地笑道:“可以叫王宁她们进来了。”
阿飞望着李文笑了笑,吹了一声高亢的哨子。
小七带着二女走了进来。
王宁和长孙雪望着这两个白衣男人,一般英俊,一个饮酒,一个品茶。
她们笑了。
一个淡淡地笑着,一个花枝招展。
“笑啥?”
阿飞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
长孙雪微笑依然,轻声回答道。
“笑你二人,那文武之像,刻画得如此清楚明白。”
王宁止住笑声,白了阿飞一眼。
“你还是问他吧,正事要紧。”
阿飞可不愿跟两个女人闲扯,连忙转移话题道。
“怎么了?”
王宁转过头去问李文,眼睛中充满了期待。
她最关心的,当然是一家人的安全。
李文摆了摆手,让她坐下。
斯文慢理地说道:
“他们安全了,你可以放心。”
“小爷办事,那是滴水不漏,我们本来就放心。”
王宁笑了,带着泪花。
阿飞走了。
他按照李文的意思,前往离京一百里的黄河边,收购一个码头。
准备作为转运纸墨之用。
大唐第一个私人码头,这可不是盖的。
李文当然不放心让别人去办理。
明面上让长孙雪协调,暗地里让江左盟出面。
不想当官,可不意味着不要发财。
李文要的,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发财。
他要将触角伸向大唐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上,建立他的商业帝国。
日子就这样过着,一连上十天,各方都卯足了劲,压着性子,谁也不敢整出个动静。
段纶在在印书。
世家在帮着做犁。
李世民着人征收了黄、淮河在长安的码头,命人日以夜继地修建着工厂。
王仁祐的商队在南行。
宁轩阁作为教育和科研基地,此际也是热火朝天。
没有人知道,这是暴风雨前夕的寂静,还是日子本来就静美。
长安城内外,除了原本就到了那班考生,在那里偶尔发发牢骚,一切都再平常不过了。
世家,一个个的都像没事人似的。
除了忙着建仓库,他们什么也没干。
哦,当然,宁轩书斋每天陈列出来的书,总在第一时间让不明身份的人,收购个干干净净,绝不拖泥带水。
每本书已经卖到了一百五十文,那已经有二十一倍的利润了。
李文每每收到王圭和段纶的汇报,总是不置可否。
书,就在那里印着,好像是做跨国公司的大订单似的。
只怕没产量,不怕没销路。
“少爷,已经用掉一船的纸张了。”
李文望着手上的密报,习惯性地皱起了双眉。
他提笔写下“照旧”二字,让小七向空中抛出信鸽。
“人才,作为七世纪最稀缺的玩意儿,他最缺的就是人才了。”
李文遥望着远方的天空,看那云卷云舒,感触良深地说着。
“文郎在想什么呢?”
王宁从身后抱着他,用她最温柔的部位,给他传递着温情的信号。
电流!
强电流。
杀器太大,太给力了。
虽然李文不是第一次经历。
可是……
还是让他感到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让他感到酥软。
“文郎在想啥呢?”
王宁轻搂着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地问道。
“风云起,烟雨飘摇,看那烟生烟灭,沉浮处,谁作主。”
李文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温度,那是兰息之温,信口回应着。
“我家文郎,总是出口成章的。”
王宁陶醉在他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报!”
小七真不识时务,在门外大声叫着。
“进来吧。”
李文望着在那整理罗衫的王宁一笑,大声朝门外叫道。
“报!张士贵兵不血刃便收拾了闹事的农民军。”
小七大步走了进来,躬身抱拳。
“没了?”
李文不解地问道。
“有!”
小七望了望王宁,眼神闪动,犹豫了一下,见李文点头,又说道:
“王家的船队,出行第七天,一艘杂物船沉没。我们运纸的船,也遭到重创,回不了京。”
王宁的脸上抽搐了一下,但她很快控制住了情绪,低着头望着地上的青石板。
“少盟主阿飞已经劫持了王家的一船纸墨,并给他送去了一万两黄金。”
小七说罢,退了出去。
“真好!”
王宁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激动,飞扑在李文怀里。
她一把死死地抱着李文,双手抱着他的脑袋。
将好的朱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盖住他那……
舌头,一次次地冲击着牙关。
三军攻城之势,万马踏营之威。
只怕也莫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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