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我段忘尘在一天,你就别想从这侯公府里离开!”段忘尘的双眸中翻滚着层层怒火。
他原本以为他们这么多日没见,宋轻歌起码会说些想念他的话,可却什么都没有,说的全是能让他勾起怒火的话。
“若是我执意要走呢?”
宋轻歌看着他,脸上满是失落。
段忘尘冷哼一声,凑到她面前,低沉这声,“你试试。”温热的语气,喷薄到她失落的脸上。
说完,他拂袖离去。
“小姐,原来您要同侯爷说的便是这个...”等段忘尘走远,扶柔才敢走上前。
“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决绝。”宋轻歌坐回锦凳上,神情变得十分恍然。她知道,段忘尘从来就是说到做到。
“奴婢方才看侯爷的脸色很不好,您这些时日还是先在竹云苑里候着,等有转机出现再说。”
如今,她便之后只有在这竹云苑中干耗着了。
段忘尘一走,外面守着的侍卫都多了几拨人。
江晚吟是被段忘尘抓着手腕拖进屋子里的,“你对阿歌做了什么?!”他站在她面前,遮住了屋里的烛光,让她的脸变得一片灰暗。
“没什么,她那不是好好的吗?”她说得理直气壮的,明显对他很不满。
“她好好的我便且不跟你一般计较,若她不是好好的,我便让你受尽这世间的折磨!”
狠狠的警告她一声,他才转身离开。
“侯爷,您消消气。”侍书端了一杯参茶上前,呈到捏着额头的段忘尘面前。从宫中回来他本就疲累,还要看她们折腾,他只觉得心力交瘁。
“让奴才来给您捏捏。”侍书站到他身旁,伸手给他轻轻捏着额头。力道恰到好处,他紧皱的眉头这才一点点舒展开。
御风回到长乐府后,便直接去找落镜笙,可到关雎阁上时,却碰到了云舞。她坐在阁楼上,十分沮丧地告诉他,“师兄不见了。”
“不见了,公子怎会不见?”御风急忙跑到他的屋子里一看,人并不在里面。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师兄他定有他自己的想法,你我只需在这等他回来便可。”云舞这回倒是不闹腾了,在门外安分守已的等着落镜笙回来。
“可是公子他能去哪里?”
这回,倒是御风有些不安分了,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这么多天,就连轩辕靖也不去应付一下,他实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许是想法子去了吧。”云舞托着腮,又喝下一口茶水
御风握紧手里的剑,也只能站在她身旁与她一同等着落镜笙,此刻他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
“放心好了,师兄不会有事的。”看到他仍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云舞开口劝慰他。
“你们怎么都在着候着?”正说完,落镜笙的身影便出现在他们二人面前。
“吓死我了!师兄你去哪里了?!”云舞一个激灵,站起来没好气地质问他一声。
“我就出了一趟府外而已,你们至于这般大声小叫的吗?”他神色淡淡,眉宇间透着一丝不解。
“这不是这几日不都在屋子里待着,我与小姐担心你吗?”御风开口,给他们找了个理由下台阶。
“我只是去打听了一下朝中哪些人会去参加选拔,还有城中有哪些稀奇的人会去。”
他坐到长椅上,喝下御风给他倒的茶水。
“这些事,你派我去不就行了吗?”御风更不解了。
“我不是派你去查江晚吟滑胎的事了吗?这两件事都很急,我便自己去了。”尔后,他看着御风,“江晚吟滑胎的事有眉目了吗?”
御风扬了扬眉梢,“已经有了,是段忘尘自己下的毒手。”他神色淡淡的说出这句话来。
“段忘尘?”落镜笙皱了粥眉头,收回眸光,喝完杯中的茶后他才开口说道:“也对,我早该想到是他下的毒手。”
“他为何要这么做?江晚吟怀的可是他的亲身骨肉,他竟也下得了手?”云舞的脸色骇了骇,对他的厌恶更加深了几分。
“因为他要利用这件事,把祸水引到轩辕靖身上。”落镜笙沉下眉目,话中透了几分睿智。
云舞的眸光滞了滞,随后便开了窍,“那他这样,岂不是利用了阿歌,让她替他顶罪!好恶毒的心!”
“我当初也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大的野心。”落镜笙的脸色沉了下去,眉间满是焦灼。
“那公子要不要?...”
御风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咻!”地一声,一支利箭从他们眼前飞过,笔直地射到木桩上。
他们三人皆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尔后御风才去将木桩上的利箭拔出来,上面挂着一张纸条。
“手别伸太长,否则你最在乎的人会没命。”字条上只有一行小字,与上次云舞被害的时候一样。
“公子,这...”御风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方才他想说的便是让他要不要想法子将宋轻歌从侯公府里接出来。
“段忘尘和边洛知道我们调查他们的事了。”无峦山的人办事一向小心,如此谨慎都会被段忘尘察觉到,可见他在长安城中的眼线也不少。
“那我们怎么办?”
御风看着他,等着他下指示。
“见机行事。”将手里的字条捏紧,他只回了这四个字。
“那选拔的事师兄可有寻见什么不对劲的事?”云舞收回眸光,转移二人的话题。
“段忘尘和江鹤迟都参加了选拔,可依江鹤迟之前的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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