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深蓝色的眼睛睁大,惊讶道:“容棉,你怎么会相信艾伦的话?他这是故意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上当了……”
他露出痛心疾首的神色。
容棉神色平静,淡淡道:“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是艾伦告诉我的,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他说的?”
克里一怔,反应过来,连忙解释:“不管是谁说的,肯定是他授意想要挑拨我们的关系,你看……他现在不是成功了!”
赛尔虽然是克里的公司,可是这一年多来都是容棉在帮他打理。
克里不完全相信她,所以没有把什么机密隐晦不能摆在台面上的东西透露给她。
只是他不说,容棉也知道。
那些暗箱操作,逃税漏税的事,她本来是怕被人知道拿来攻击赛尔,所以自己把所有的证据都收藏起来了。
只是没想到最后自己会用这些东西亲手将克里送进监狱!
“如果我说是诺拉告诉我的呢?”容棉又问。
克里摇头,“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就是一个残废,靠着我母亲给我的遗产才能开了公司,我怎么可能做到那么多的事!”
“你当然做不到!”容棉绯唇轻挽,似笑非笑,“z国有一句老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你有钱,又有什么事办不到呢!”
克里的神色忽然变得阴戾起来,下颌咬得很紧,“说到底你就是放不下艾伦那个小杂种,那个杂种那样对你,你还帮他,容棉你可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容棉平静的看着克里满嘴污言秽语,眼神里迸发的阴鸷,整个人显得狰狞无比。
没有半点的意外,好像这才是克里真正的模样。
“你嘴里口口声声称之为杂种的人,现在好好的活在外面,而你……”声音顿住,轻笑了一声,“余生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克里一怔,“你说……什么?”
那个杂种不应该是死了?
自己派去杀他的人回来明明说他中枪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派去的人太不专业了,收了钱事没办好又怕拿不到尾款,就谎称是杀了,尸体丢弃了。”容棉放在桌子上的手轻轻点着,“下次有需要我可以介绍更好的人,价格还便宜!”
她起身,低头眼神里拂过一丝嘲弄,“如果你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来的话!”
“贱人!”克里眼眶里漫起红色的血丝,起身想要扑向容棉却忘记自己是一个残废,直接摔在了地上。
容棉低眸扫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没有一秒的犹豫,走出探监室。
顾聿站在门口等她。
“你怎么来了?”容棉眼底拂过一丝讶异。
顾聿没回答,而是问,“你要回江城了?”
容棉双手插在口袋里,肩膀放的很是轻松,“几年没回家了,我想家了。”
她想回家,想回到那个孕育自己长大的地方,然后再也不离开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父母能不能接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顾聿垂眸,低声道:“做父母的只要孩子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容棉笑,点头:“说的对,那你呢?还回去继续做你的雇佣兵?”
顾聿扯唇笑,“干我们这一行的注定一辈子要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习惯了。”
“注意安全,存够了钱早点金盆洗手吧!”容棉轻声道。
顾聿抬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点头,“好。”
“那我先走了。”
“那个……”顾聿抿了抿唇瓣,迟疑道:“我能去送你吗?”
容棉点头,“好啊,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
顾聿点头。
翌日十点,机场。
容棉就一个黑色的小行李箱不用办托运,换好登机牌后就能进候机室了。
顾聿一身黑色的衣服,带着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走过来。
容棉看到他这副样子,已经引起机场保安的主意,频频看过来。
“其实,要是不方便,你可以不用来的。”
顾聿抿了抿唇,“收了你的钱,认识一场,来送送你也是应该的。”
这一别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了。
容棉面露浅笑,“多谢!”
“以后遇到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顾聿说完,自己先自嘲的笑来,“算了,你回到江城大概也没什么事是需要我的。”
陆太子的名头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也不一定!”容棉答。
顾聿没说话,身后忽然响起甜腻的声音,“亲爱的……”
安从他身后扑过来,一把抱住……
顾聿被突如其来的冲击的往前踉跄了两步,面前站稳。
一把将后背上的人给扯下来,就要扔地上的时候……
“住手!”容棉连忙出声。
顾聿动作顿住了。
安一看他不是容棉,立刻拂开他的手,“你是谁啊?”
顾聿皱着眉头盯她没说话,眼神里的厌恶却是不加掩饰的。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容棉挡在了安和顾聿中间,“你怎么来了?”
“你要走了,人家舍不得你嘛,当然要来送送你啊!”安抱住她的手臂,撅着嘴巴道。
容棉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以后不要娇蛮任性,多帮你父母分担。”
布雷福德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要是他不争气,布雷福德家族的未来堪忧!
“这不是还有你,你一定会帮我的嘛!”安眨了眨眼睛,撒娇道。
容棉笑,“我只是欠你的一个要求,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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