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人儿,如此良辰美景怎么能用来睡觉呢,起来哥哥带你玩啊!”
睡的正香的司徒蕾耳旁突然传来轻佻的声音,顿时睡意全无,想都不想就抽出放在身侧的藏锋,听声辨位,快若迅雷的刺出。
不想来人武功极高,右手轻轻抬起,用两根指头轻轻一拨,司徒蕾的剑便刺了空,等到看清来人,司徒蕾顿时哑了,连话都说不利索。
“公……公子?”
司徒蕾怎么都想不到,三更半夜闯自己闺房,调戏自己的居然会是君傲辰,他这会不该是在皇城里应对各路老怪吗?怎么会在自己这儿?
“走,带你玩去!”
傲辰也不解释,只催促了一声,然后翻身跃出窗外。
傲辰在司徒家?那这段时间在皇城里把那八百骁龙卫整的欲哭无泪、死去活来的人是谁?
只看这个轻功,只看这个背影,司徒蕾就确定这傲辰是真的,那种感觉,没人假的了。
坐在床上的司徒蕾半响都没有动作,捂着脸,只觉得烫的可怕,公子这么晚找自己做什么?自己刚才睡觉时有没有说梦话,有没有什么不雅的动作?
……想着想着,司徒蕾甚至忘了傲辰正在外面等她。
“叩叩——”
等了好一会都没见人出来,傲辰忍不住用寒梅的剑柄敲了敲窗户,寒梅飞雪,他更喜欢寒梅,这趟出来不方便用过去的兵器,所以就带了寒梅充数。
穿好衣服出来的司徒蕾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装着若无其事的道:“公子!”
“走!”
傲辰如今虽然不惧司徒家的老人,可能不碰上还是尽量躲着的好,抓着司徒蕾的手臂,只轻轻一纵身,月光下带起一道淡而长的影子。
“公…公子……这会你不是应该在皇城和那些世外高人们斗智斗勇吗?机关人比试那天发生的事江湖上都传遍了。”
良久无声,司徒蕾受不了这种沉默而又尴尬的气氛,挑起了话题。
傲辰施展答非所问神功,戏谑的道:“你睡觉爱翻身,磨牙,还流口水……”
“啊——”
司徒蕾听的娇躯一晃,运岔了气,一个踉跄就从半空中栽下来。
“骗你的。”
傲辰眼明手快的抓住司徒蕾的手臂,哈哈大笑,像个大人管不住的顽童。
“公子你——”
司徒蕾咬着下唇,又羞又气,跺着脚不知道说什么好,过去所有同龄人都视她如蛇蝎,唯恐避之而不及,从没人这么跳戏她。
“我在那支萧上发现了个秘密,或许与司徒鑫的秘藏有关。”
傲辰笑了笑,开始谈正事,他始终坚信司徒鑫会留下血神大法,他把血神大法奉为神典,是不会让血神大法成为绝响的,这是所有自创武功者的通病,无双剑客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司徒蕾原本还在尴尬被调戏的事,听到这话,俏脸唰一下就白了,在月光的照耀下白的可怕。
“公…公子,为什么你非要找……不……我们,不去好吗?”
司徒蕾哆嗦着把话说完,公子坐拥鬼谷,背靠皇城,又有那么多兄弟朋友,要什么秘籍没有,为什么非要找那么可怕的武功?司徒鑫那种人不能以常理揣度,要是生前留下什么布置,把公子引入邪途,那可如何是好?
傲辰看着司徒蕾忧心忡忡的脸色,漫不经意的一笑道:“司徒鑫活着都被我耍的团团转,死了我还要怕他不成?”
“可是,可是……”
司徒蕾的想法和靖阳一样,觉得完全没必要冒这个险,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劝傲辰。
“你太小觑司徒鑫,撇去那些邪性的行为,残忍的手段不谈,他是一个真正的鬼才,他的血神大法另辟蹊径,开创了前所未有的先河,可惜走了邪道,若能一窥其中的练血部分,必能予我大有增益。”
傲辰凝视着司徒蕾,双眼有一种神光,他坚信世上再没有一个人会那么专心致志的研究人体,研究血液,专炼血液的功法对于黄金血有多大的好处,想想都让傲辰觉得心跳加快,所以血神大法他非得不可,即便司徒鑫是个邪道鬼才也一样。
“好,好吧!那我们从哪儿找起?”
司徒蕾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屈服了,既然劝不动公子,那自己陪着就是了。
司徒蕾的人生是扭曲的,对傲辰这个唯一愿意相信他、唯一一个敢和她做朋友的人,寄托的感情是常人无法理解的,慢说傲辰只是让她一起去寻找司徒鑫的传承,便是让她一同屠戮天下她也会慨然允诺,这就如同溺水之人抓到最后一根浮木,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失去的。
“去当初司徒鑫救幽鬼的山脉。”
…………
皇城,工地——
别处你绝对见不到这种工地,看守的人比干活的人还多,而且多了五倍不止,都是全副武装的精锐,而干活的呢,一个比一个大爷,有坐一块插科打诨,有四处带着看守遛弯的,反正五花八门,什么花样都有。
随着一个月的期限一天天的过去,铁鹰军个个脸上都带着笑,而八百骁龙卫则是千方百计的找茬闹事。
莫文远的父亲觉得自己儿子进了骁龙卫,开心不得了,每天变着花样的送吃喝进来,嘿哟,那可把铁鹰军馋的,吃的还好说,谁都不缺,可酒就不行了,哪怕你碰一滴,傅良弼都会训死你。
你们斗法就斗法吧,别耽误工程啊,工匠们那个愁的啊,铁鹰军、骁龙卫、傲辰,哪个他都惹不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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