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人蹲点了这么久,还是认出了她。阿慈为了让他们更好方便的下手,专走偏僻的地方绕。
这一带阿慈摸得很熟了,那些小混子跟着跟着便走丢了。
趁这个空档,阿慈与梁湛聚了头,“跟我来吧。”说着梁湛将阿慈带了过去。
看到了躺在一间废弃小平房里的女人,头被黑袋子给罩着了,四肢被绳子给绑着,没办法逃走。
阿慈脱下自己的黑色大衣。给那女人穿上,冷笑:“阿姨,你有没有听过,偷鸡不成蚀把米?”
岑夫人嘴上贴着胶布,没办法说话,阿慈好心的将胶布给她撕下,疼得岑夫人的泪水都快要掉了下来。
“你这个小贱人,你会不得好死!!”
“你好歹现在也有身份的人,没想到竟然会做这种无耻的勾当呢,当年你也是这样对付我阿柔姐姐的,如今。我都要加倍讨回来。”
没多久,那些人便往这边寻了过来。阿慈再次她的嘴用胶布给封上。
走出去时,故意发出了声响,那些小混子听到这边传来声音,便寻着走了过来。
阿慈则与梁湛躲在了暗处,“你觉得这些家伙会上当吗?”
阿慈:“不会。”
梁湛眨了眨眼:“那你……:”
阿慈冷笑:“虽然他们会怀疑,但是他们是一群野兽,不讲道义的人,见到送上门来的食物,没有不吃的道理。”
梁湛看阿慈一脸笃定的模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果然没多久,里面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
趁他们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阿慈假装慌张的跑了出去,报了警又叫了许多路人过来帮忙。
说是这边有一群歹匪正在抢劫杀人,有几个大胆的群众见人多,便跟了过去。
那些人与警察到的时候,岑夫人衣裳不整,正被那些个人侮辱,她当场又气又觉得羞恼万分,一时气急攻心,便昏迷了过去。
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三天。又发了高烧,一直昏迷,醒来的时候就疯了,识不清人。
其实也不难想像,像她平日里那么好体面的人,又自忤是权贵人家,竟然当众出丑,心理根本无法承受。
那些歹匪被逮捕了,因为得罪的是岑家,虽然是件大新闻,但是没有人会报道。全面封锁了这件事情。
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该知道的人还是知道了。
岑劲看着疯疯颠颠的母亲,竟然没有太多的悲喜,只是蹲在她面前,说了句:“您向来不相信什么因果,现在这就是因果,虽然你是我的母亲,但是我却不觉得你是无辜的。既然你现在疯了,也好,省得想起这一切,慢慢跟自己折磨。”
岑父因为工作忙碌。也不时常回来,没想到一回来,便出了这样的事情。
岑父的手段,自然要高出许多,不是岑母那样目光短浅的人。
差不多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想着之前那些事情怕是兜不住了。
岑父没有给于风眠喘息的机会,他手上掌握了他的一些证据,凭借着这些年来的关系,警察很快找到了于风眠。
不过他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于风眠,也是俞冬。
于风眠很淡定跟那些警察走了接受调查,他第一时间便猜到这件事情的作俑者是岑父。
岑父将他杀人的手法用匿名邮件发送给了警局,前几年著名的亡魂曲杀人事件,算是有了头绪。
于风眠十分配合,配合到让警察都觉得这个很好讲话,笑起来干净温和的男人,会是个杀人狂魔。
虽然不至于一时弄死于风眠,但也够他在监狱里关一段时间,岑父有足够的时间对付阿慈。
岑父自然也清楚,自己的儿子跟那个叫任慈的丫头来往很密切,他实在想不明白,儿子的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竟然联合外人,这样对付自己家的人。
岑父心中虽恨。但是没有立时对儿子发脾气,而是好声好气的叫他回来一起吃个饭。
岑夫人已经被送到医院进行治疗,岑父对这个太太也没有多上心,从一开始,都是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才与这个女人结的婚。
而且这些年来,这个女人仗着娘家的势力,对他也没多谦和,很多时候,岑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不见她。就尽量的不与她相见。
岑劲回到家中,表面若无其事,实则心里清楚,父亲叫他回来,肯定与阿慈的事情有关。
果真,父亲开始一番斥责,不轻不重:“我知道你当年受了很多委屈,你妈也有不对的地方,你为了那个叫阿柔的女孩,做了很多错事,爸爸也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一次,你怎么能联合那个叫阿慈的丫头,来对付你妈妈?”
岑劲:“我没有,不管我有多么恨她,讨厌她,她还始终是我妈妈,我并不清楚他们的事情,与妈妈的计划。直到出事后我才知道,而且这件事情……是妈妈自己挑起来的。九年前犯下的错,现在还想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阿慈。”
岑父痛心疾首:“这个愚妇!做事不经过脑子!!”
岑劲:“阿慈并不是阿柔,她没有阿柔那么好对付。这次,阿慈便是利用了妈妈的心理,来了一招将计就计。”
岑父抽了口气:“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你现在哪里也不要去,就好好留在家里,任家的事情,我不希望与你再有半分牵扯。”
岑劲向来在这个家里没有说话的话语权,既然母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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