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差些忘了。”江小烟傻傻的挠挠头,拿来包,从里边拿出银杏叶,接着到书柜上小心翼翼拿出一本老旧的硬质笔记本,笔记本很厚重,也不知道里边是放着什么。
直到江小烟把笔记本放到书桌上摊开以后才看到里边满满夹着的叶子。
“怎么这么多?”江小烟疑惑的说,把笔记本往后翻,六年前她就已经入狱了,自那以后应该只有江闵春知道这本笔记本才对。
“什么意思?这不是你的笔记本吗?怎么还有6年前的叶子,5年前的,之前你不在的几年都有,是谁帮你放进去的吗?”
柳南风翻看着,很多是银杏叶,有些年代久远的已经和纸张粘在一起,并且只剩下茎,很漂亮,翻开也有老叶香味。
“以前我和姐姐就喜欢捡好看的叶子,还约定好将来就算嫁了出去,每年秋天也都要回家捡银杏叶,放到这本笔记本里。以后我们老了,都是一叶一叶的故事。”
江小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含泪发光,嘴角却是扬起来的。
“以前我和她比寻常家的亲生姐妹都还要要好,没有想到我进监狱的那些年,她一直在往这笔记本里放叶子,连我的那一份也放进去了。”
江小烟抹抹泪,害怕会把泪滴到笔记本上,还将笔记本移走,柳南风拿来翻开,看到纸张背面好像印出了字,便小心翼翼的掀开干叶。
“烟儿。”柳南风把笔记本放到她面前,江小烟看着上边鸡爪一样的“对不起”三个字,眼泪瞬间狂涌。
2013年9月1号、2014年9月1号、2015年9月1号、2016年9月1号、2017年9月1号
这5年的叶子下,都是对不起三个字,2018年,江闵春没有活到9月1号。
江小烟就这么坐在书桌前,一个多小时。
最后拿了只笔,在空白页上写下:2018年9月1号,我不知道记忆是否能够撑到那一天,所以想要提前告诉你,没关系,我已经不怪你了。
站起身,江小也没有带,下楼去,而此刻的柳南风刚从厕所里出来,卧室客厅都没有看到她,脚步一退,退到衣帽间,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便推门进去,疾步走到那件*撞色衬衫前,盯着扣子。
和风间留下的那条项链上的扣子一模一样,同样印有ty字样,为什么当时风间没有把项链交给简辰,或者装进信封里,偏偏要弄成女士项链,和自己烧成灰?要是银质或者金制的话外表就会化掉不是么?可风间偏偏留在身边,而简辰也没有注意到。
江小烟这件衣服上并没有少任何一颗扣子,布料很舒适,没有任何标签,也没有任何污渍,甚至没有一丁点褶皱,显然是细心熨烫好的。
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衣服,他可不认为这是市面上能买到的普通衬衫,整件衣服没有线头,手感舒服,扣子手工制作。
趁江小烟没有上来,柳南风又查看了其他几件衬衫,并没有看到哪件衬衫和这一件衬衫所用扣子相同,其他的都是银制、金制、陶瓷,更多的是塑料。
翻看了江小烟衣柜中的衣服,大都是没有标签的,没有logo意味着什么?便是这衣服生产得不多,或者是手工制作,送给特定的人。
能做到这些的,应该是霍家的人,江小烟的这些衣服,或许基本都是霍家送来的。
那么ty的意思,是否能够理解成添、烟。
柳南风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觉到万丈怒火,江小烟和他分开的那一年,和霍凌添确实打得火热。只是风间死的地方,为什么偏偏就多出了这粒放在女士项圈上的扣子!
柳南风把衣服放好,深呼吸压住怒火,下楼来。
“江小烟呢?”下楼以后文初和柳东云都不在,连江小烟也不在,只有两佣人在打扫。
“二小姐走小门出去的,应该是去霍家了。”其中一个年级偏大的妇人说,柳南风攥紧拳头,走向侧门的时候看到给江闵春买的白菊花附近放着那本夹着树叶的笔记本,江小烟是想烧了给江闵春?可这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她怎么还去霍家?难道和他猜的一样,真的是霍凌添?
正想着,辽琛给他打了电话过来。
“查出来了吗?”柳南风心情非常不好,刚接到电话辽琛就这么想。
“嗯,江家和霍家关系很好,霍凌东和霍凌添的专业都是服装设计,不过霍凌东没有霍凌添的天分,中途转学管理及投资,所以之后面上是霍凌东管理公司,可霍凌添才是把握公司核心的人。不过他们俩并没有为他们父亲的公司勾心斗角,而是各自有自己的公司,并且互不干涉。”
听及此柳南风才想到当年霍凌东开的一辆奥迪a6,想来那车和他的迈巴赫一样是掩人耳目的工具。
倒是霍凌添,一副公子哥,一脸不羁的模样,说是经常进行什么探险作死的户外活动,可事实上心机不浅。
“南风,还有一件事……”辽琛有些迟疑,柳南风心情本就不太好,要是把他骂一顿咋办!
“说!”柳南风这口气,情况还真是很不好!
“江家这半年以来的亏空,都进了霍凌东的口袋。江家已经是兵败如山倒,我想,我们要不要收手,毕竟只是一个国内连锁零售企业,知名度也不算太高,规格也太小。”
柳南风眼睛一沉,在沙发上直直坐下来,沉默半分钟,辽琛还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
“购入岑江酒店旗下,用岑江的知名度带着这连锁店开拓市场,具体的市场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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