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原本已经快睡着的婴儿又开始吵闹起来。
婴儿还没开始哭,田安就急匆匆的推门进来了,直奔熊沁,从她怀中接过儿子逗弄。
熊沁微微蹙眉“一身的臭汗和酒腥味,一晚上去睡酒缸了?”
“嘿嘿,夫人莫怪,这孤竹的酒,太烈。”田安咧嘴笑的憨厚。
熊沁轻哼一声,从怀中拿出带着体温的手帕,在水井中浸湿后给田安擦了擦脸嗔怪的“脸已经白的没有血色了,你大伤未愈,医师叮嘱了不能过饮海塞,你这是自己寻死?”
“皮外伤已经两个月了,夫人莫恼。”田安憨笑道“不过确实没睡太好,等下得好好的补一觉。”
“魏咎不久前来过,说有要事相商。”熊沁白了眼田安,拍开他深入自己纱裙的手“也是一脸惨色,双目赤红的病虚模样,你们这些人,自从安逸下来,就每日酗酒迟早栽在这上面遭殃!”
“夫人莫恼。”田安嘿嘿一笑“为夫这也是为了大事,你最知道,我有多厌烦酒宴。”
“那是以前,全临淄的人都盯着你王孙安的贤名,你敢喝酒?吃口肉都胆战心惊,现在,哼哼。”熊沁轻哼道。
“嘿嘿嘿,夫人不说我还真忘了,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惨淡时光啊,想我田安天生贵胄,却数十年没有敞开肚皮吃过肉腥,到了孤竹国才意识到。”田安抱着儿子苦笑道“我以后可不能让我儿子如此遭罪,为了虚名。”
熊沁微微挑眉“哦?确实不能让你儿子遭了你的闲罪。”
“嘿嘿嘿,当然主要是为了夫人能够享受王后之荣,重拾熊氏女子之耀,受万人敬仰。”田安马上嬉皮笑脸的讨好道。
“嘴臭死了,去漱口然后歇着吧,指望着你?还不如指望着我儿子。”熊沁笑着抢过儿子,把田安赶到后堂洗漱,然后带着一个跟随田安伺候一夜的侍女去问话。
洗漱好的田安路过前殿,看了眼问话的熊沁,笑着摇摇头躺到后院的藤蔓吊床上,哼着小曲睡了过去。
“真是贫贱命。”熊沁问完话,看到赤身睡在藤蔓吊床上睡得香甜的田安,微微蹙眉轻哼道,转身去后堂拿出昨夜写好的信和田安的佩章“来人,去把这封信送到居委会,让他们带去纍城,就说田熊氏求见仇氏女。”
“田熊氏?”仇珠儿玉体横陈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手信,又看了看那枚佩章“是谁?”
“回禀夫人。”仇一吞着口水,躬身回答道“就是齐地遗民,称齐王孙的田安夫人。”
“我跟她素无交集,找我做什么?”仇珠儿蹙着眉,拉了拉胸口的薄纱,然后扫了眼仇一“不要叫我夫人,叫我家主。”
仇一嘴角一抽,笑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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