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陈就感觉是自己刚从凤栖宫出来,那边就封宫了,她就这么问见福。
见福也回答的耿直:“娘娘,就是因为您过去一趟,皇后说的话又不中听,皇上在里面没见到您,一出来就下令封宫,说到底,还是为了您。”
“可我之前也过去了啊。”苏陈洗了手上的泥:“这次有什么不一样吗?”
见福说:“奴才猜着,是因为公主的婚事吧。”
“那我先不过去了。”苏陈果断的不往枪口上撞,省的被皇上发脾气波及。
赵腾润晚上过来,已经是饭后了。苏陈把库房给收拾了一遍,累的不行,沐浴的时候都差点儿在浴桶里睡着,本想着躺下就能睡的,但随后就被赵腾润给压下了。
她挣着看了一眼钟漏:“皇上,二更天了,您不困?”
赵腾润伸手按住她的肩:“这一股火气朕憋了一天了,你还敢推卸责任?”
苏陈从来都没把床上的事当做义务过,这种事,你情我愿才行,她偏脸:“皇上,我真的很累,我给你招个在床上伺候您的,替我履行责任……”
赵腾润伸手卡住她的脖子:“苏陈!这火是你引起的!想什么呢!”
真是把他气的要炸了,他直接把她剥了,就地正法。
苏陈疲惫不堪,嘟囔了一句:“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猛,还让不让人活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
赵腾润被她这话刺激的不轻:“才多大就要服老?”为着惩罚,又拉她做了一次。
这一番折腾,第二天苏陈就没起来。
实在起不来,腰酸背痛的,她这个年纪是真经不起这些了,但见福亲自送来太医院的补药,说是皇上交代的,一定要看着她喝完。
苏陈这些年来,没少吃补药,倒是也没起疑,端起来就喝了。
一连五天,赵腾润天天来宿,天天送药,苏陈正要不耐烦,早上却没再送药了,而赵腾润,也没起床,陪着她一起赖床。
“皇上今日为何如此反常?”苏陈半坐起身又被他给揽了回去,索性就怕他身上,戳他锁骨。
赵腾润按住她的手:“朕心愿已了,难得轻松。”
“什么心愿?”苏陈压着他,被他的肋骨硌的有点儿疼,就想换个姿势,却被他直接搂紧了,动不了。
赵腾润只是笑,什么都没说,苏陈撇嘴,她不追问了,反正以后也会知道的。
……
赵腾润的心愿就是孩子。
赵宁是铁了心想要和宋氏两兄弟在一起的,在皇上那软磨硬泡了一个月,没求下来,就在苏陈这儿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继续哀求:“母妃,母妃。”
苏陈是真喜欢她的,伸手拉她起来:“皇上不同意,也有他的道理,而我还有一点儿介意的是,你在文生武生之间,选一个。”
选一个?
赵宁脖子一梗:“凭什么他们男人三妻四妾,我只要他们两个都不行吗?而且他们都是自愿的!这件事我一开始就说了,母妃你怎么能因为这个而横加阻挠呢?”
刻意加重自愿这两个字,听着真是……透出那么一股子得意洋洋的意味。
苏陈往后看了一眼对她形影不离的武生:“你确定,不是武生更爱你?”
“他们的方式不同。”赵宁脸红了:“母妃,我不要在宫里了,您当年十三岁的时候就驰骋沙场了,我今年也十三了!”
“你要和我比?”苏陈笑了:“我是从小就在军营里的。”
“我不是和您比,我只想先接受训练,然后去边疆。”赵宁下巴一扬:“既然我在京城连婚事都要受阻,那我去守边疆,这样总能换取自由了吧?”
她如此决绝,苏陈成全她:“都是我的错,把你教的这么叛逆,我能做主的就是你先在郊区大营里接受半年的阶梯型训练,如果顺利出师,皇上那边,我提你去求。”
“多谢母妃!”
赵宁麻利的收拾东西,第二天一早就出宫去了郊区大营。
那几个大臣的孩子,则顺位给和宁,平宁,清宁,不过有周月清在,清宁的驸马,是周月清挑的,从家世到人品,学识和处境,都精挑细选过。
苏陈没点破,为着儿女,但凡做母亲的,都比父亲要更细致些。
而最小的如宁,是最十岁生日都还没过,这次婚选就没她什么事。
苏陈见这些安排完了,刚想要松口气,肠胃却不适了,不想吃饭,甚至还有点儿反胃恶心。两三周前,赵腾润一直宿在她这儿,她这些天,也没做什么措施,这还不到月事时间,她想从月事上来判断都不行。
赵腾润这边才把婚诏写好,确定了吉日下诏,就听说如宁病了。
病的蹊跷,没有什么预兆,一病即倒。
苏陈都顾不得自己不舒服,急忙来幼稚园看她。如宁小脸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看的人是打心眼里心疼。
她眼泪汪汪的:“母妃……”
苏陈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这么多太医都在,没事的。”
话是这么说,两人哪里会真放心,苏陈想的是这孩子从小就隐性,生长不明显,发育肯定会有事,而年纪凸显,就是早晚的事,如宁早慧,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常人不同,就算有不明白的,看大人的脸色她也能猜测。
所以这一次,她心里就把自己判定为重病,濒死。
太医轮番来检查,医女为她检查身体,最后确定的病灶在腹部,才引发的这一系列不适。
十年前的太医院司,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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