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清一年都见不到赵腾润几次,每次见皇上都是因为宫务的事,她也只能庆幸是因为宫务的事而见到皇上了,如果是因为子女的事,那才事大。
苏陈的宫殿被烧了,她就搬过来住了,虽然她没有要求,但周月清也不敢不要求,急忙把配殿收拾了,自己要搬过去。
苏陈说:“你要这么弄,我就不住这儿了,我就是不想麻烦才来找你的。”
周月清一脸愁苦:“可是你位分比我高,身份比我贵重,我不能对你不恭不……”
苏陈打断她的话:“你再这么见外,还想不想让我的孩子依附你的孩子了?”
“啊?”周月清被她的话给震惊了:“孩子?”随即反应过来,惊奇的看着她的肚子,伸手拉住她:“你……真的有了?”
这么大年纪,这么多年,这个孩子……怕是谁都没想到会有孩子吧。
她是真的惊喜,更是不敢大意了,急忙扶着苏陈坐下:“这事是不是皇上都还不知道?”
想来皇上应该是不知道的,如果皇上知道,哪里还会允许她搬过来住?应该直接就搬去谨安殿,那样皇上才能放心。
苏陈食指点了她一下:“现在就你知道,千万别说,我还不想惊动谁呢,毕竟我那儿才刚被放了火。”
“谁放的?”周月清脸色都变了:“不是意外?”
——赵腾润对外说的是意外失火,这是苏陈的意思。
“哪有那么多意外?”苏陈笑了:“我在你这儿住几天,也是让你帮我分担风险,如果那人顾及你,应该不会动手,如果不顾及,那你也得做好应急准备。”
周月清哑然,顿了半晌,反应过来:“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我知道,但是皇上不知道。”苏陈没一句都意有所指,即便周月清和她这么熟了,听着这话,还是觉得太高深。
苏陈到底是不舒服,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应对那些纷杂,她把话和周月清说了之后就去睡了,周月清也一力替她把琐事给应对下来了。
但皇上来可不是琐事,更不是小事,苏陈感觉自己才躺下,就被叫醒了。
“皇上……”
苏陈被艾草叫起之后,就准备起身,却被刚进内殿的赵腾润一个箭步过来直接伸手按住:“不用起来,朕来看看你。”
“我没事,太医都看过了,我就是有点儿惊吓过度。”苏陈微微扬起嘴角,心情很好。
看得出来,赵腾润是在可以压着自己的心情的,他是以为苏陈怀孕了,毕竟苏陈抚肚的次数很多,但太医没诊出来,他真的不想自己白高兴一场,但又很不甘心!
明明那么卖力的播种,怎么就没有动静?
尤其是看到苏陈的笑脸的时候,他就是觉得不应该没动静,苏陈如今的身体,和以前相比,这么多年了,多少心结都该解开了,怎么就不会有孩子?
苏陈很是听话的又躺了回去,没说破他的想法,也没多说自己的想法。
赵腾润说来看看她,真是只是看看,他还有一堆事务要处理。
但是和以前相比,他的事务已经是经过简化的了,但还是很忙,尤其是最近临近春收夏种,农耕依旧是个大事,而且现在有规模的做农副产,还有桑植,都是和航海、通番邦商务有关系。
但另一方面,他是真的不放心,苏陈近来遇到的刺杀太多了,两个月遇到三次,这简直是蹬鼻子上脸!
……
赵腾润来这一趟,苏陈就算是休息够了,本来就浅眠,近来也有呕吐的症状,她还得防着别人,真是提心吊胆。
即便是周月清,她也不敢全信——还是那句老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防人之心不可无。
周月清却是丝毫不知,还认真的给她布菜:“我让御膳房把贵妃份例送过来了,菜色和我的有所不同,你看看,想吃哪个。”
苏陈不挑食,但是这一桌子菜,相生相克的,她看的直皱眉:“这让我怎么吃?弄个杂烩么?”
“怎么了?”周月清不知其意,但停了筷儿。
苏陈摆手:“没事,只是针对我的。我单独夹出些,余下你们吃了吧。”
说着,她端了蒜蓉勺菜的盘子,加了些肉片、白菜、笋干,凑成一盘,放在自己面前,其他的连碰都没碰,喝了半碗小米粥。
一顿饭下来,周月清也只吃了两三样菜,和苏陈的差不多。
饭后上了清茶,她说:“你要是不喜欢份例的菜色,就去膳房点菜。”
“按例分来就行,皇上一直盯着这边,我可不想让他再派厨子过来,显得我多娇贵似的。”苏陈摇头:“我今天挑拣,只是因为那些菜偏凉性,吃多了身体受不住,不过做菜的人不是傻子,明天他就会换种花样。”
“怎么会这样?你今天才来。”周月清惊了:“有人一直盯着你!”
“你才知道?”苏陈笑了起来:“两月内被杀三四次,真的不是巧合,只要我还活着,这些事情,大概就会一直继续。”
“那,晚上我和你一起睡吧。”周月清豁出去了,也不顾及礼仪规矩了,直接让苏陈和她一起去了寝宫。
那硕大的拔步床,别说睡两个人,就是十个八个,也睡得下。
苏陈倒是不介意,反正她现在孕早期,什么都不明显,睡在里侧,和周月清之间还能隔好几尺。
周月清忐忑不安,被她说的那些惊的不行,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也不好去膳房说,只等着早膳上来,看了之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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