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之后,赵老就去了医院。
倒不是他怎么了,主要还是为了钱。他有一个专职医生,至少比他的子女靠谱。
把银子的师兄弟们的薪酬支付之后,赵老给苏陈一张卡,直接叹气:“实在没有了,只有这几十万了。”
苏陈毫不客气的收了,说:“够用了,我先和你说好,我们这一去,50可能不会回来,你要不要一起?”
“我要是走了,还能和你一起吗?”赵老有点儿小激动——她可不想这么半死不活的过,连院子都不能出。
苏陈看了看赵腾润:“应该能吧,如果你是大夫的话。”
他立刻说:“那我和你一起。”
“你还是先把赵家这些事处理干净吧。”苏陈摆手:“不急,我们还要去皇城里转一圈呢。”
她可不是主要陪赵老的,主角是赵腾润啊,她要带他好好看看这现代风光,才不枉来这一趟,尽管不知道是因何而来,但既来之则安之。
赵腾润跟着她,去了皇城,看到游人如织,感慨万千:“这地方,后人随便能进,真是……”
苏陈拉住他的手:“毕竟这是历史啊,我们现在可没有皇帝,不是专权,所以你们那个时代,对我们来说,十分遥远,虽然能从历史书中看到,但到底是不一样的。”
她一边走着一边介绍:“你看,这是那个时候,上朝的地方,那些朝臣们议事,做决定,还有圣旨下达,都是从这里出发,但是现在,会议是人民代表表决的,政策的越来越宽,群众决定一切。”
赵腾润摇头:“民众决定吗?”
苏陈没再说话,这些对他来说,怕是冲击太大了,还是让他自己慢慢消化吧。
赵腾润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她以前说的那么虚幻的时候,他都是相信的,更何况现在真的是眼见为实,他不仅感慨,还想知道具体是如何做的,比如汽车、电话这些。
但他搜索的出来显示的所有文字,都特别高深——这是苏陈的原话:“术业有专攻,这些名词对于不懂这些人来说,就特别高深,比如你我,都不是做这个行业的,说的再透彻,光会理论也没用。”
“不是我打击你,想要找专业人士,光有钱还不够,还需要身份,这么给你讲,机关隶属于国家,国家分这种层阶……”苏陈连说带画图的给他解释,好容易才让他知道什么叫“专业人士”。
赵腾润差点儿扶墙,被苏陈扶住,他说:“还是为贵族服务。”
“倒也不是贵族,但服务的最终结果,也算是便利于民。”苏陈扶他到休息处:“是不是累了?”
“就是有点儿……难受。”赵腾润扶额,眉头紧皱:“好像有什么人在我脑子里说话。”
“先喝杯水。”苏陈伸手为他揉捏头部,以作缓解。
赵腾润此时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吵架——一个说,“你不听话,来这种地方,和别人争长论短。”
一个说,“这些人再怎么都算他后辈,他来一趟又如何?不用争他都最长!”
两个声音喋喋不休,就为这么点儿事,吵的不可开交,他头都要炸了!
“啊!!”
他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苏陈吓了一跳,一时不知是什么情况,不敢松手,急忙抱紧了他,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
周围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让苏陈很是着恼:“你们看热闹也不用这副表情,只是偏头疼,又不是传染病!”
赵腾润紧抓着她的胳膊:“疼!”
苏陈无法,只好说:“我们先出去,你还能走吗?”
“勉强。”
“那就走!”
她一肩撑起,丝毫不因为身高体重而影响到行动,把众人又看的一脸惊悚。
赵腾润被她撑着扶出来,这才好些,回想起刚才:“就是从那个小门旁过了之后,我就感觉到脑袋里有人在吵架,要炸了似的感觉……”
“我懂那种疼痛,”苏陈扶他坐在台阶上:“现在好些了吗?这是最外面。”
他摇头:“好多了。”
“你大概是体质特殊,听到了什么一般人听不到的,不用特别在意,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也有过这种状态。”苏陈轻声说着,声音也能缓解心情。
赵腾润舒缓了不少,才问:“这里,是什么帝王的居所吗?”
“皇城啊,四百多年间,怎么着也得一百多位帝王,还不说后妃什么的,我历史不太好,要不你自己搜一下?”苏陈如今不卖弄了——他什么不会啊,搜索引擎使用的比她都熟练,她还需要说吗?
“历史都是虚的。”赵腾润摇头:“你说个大概就好。”
“真难为我这历史渣。”苏陈拍了拍他后背:“好些吗?好些的话,我带你去逛博物馆。”
“博物馆又是什么?”
……
博物馆里,苏陈都不用解释了,他自己就知道何为博物。
好多东西都被摆放着,赵腾润看的仔细,每看完一个,脸色就沉一分,看到最后,他问了一句:“这有些是陪葬品?”
“大部分都是,主要是因为盗墓的私自开了,专属部门为了抢救损失,才挖掘保存的。”苏陈摊手:“都知道陪葬的东西是值钱的,而盗墓这一行,汉朝就有了。”
“我知道。”赵腾润叹气:“但无论那样,都是扰人清梦。”
“如果没有这些,我们连你们那个时候是如何生活的都不知道。逛一圈就行了,不用听解说,这些东西,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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