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李治居住的临时宫殿内,李治正坐在院中的凉亭处出神。
“晋王殿下!太子殿下正朝这来!”内侍小跑过来行礼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迎接太子!”李治抬头道。
李治话音刚落,内侍还来不及应答,便传来一道喊声:“太子殿下驾到!”
李治急忙起身迎接,拱手道:“大兄,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见过太子(晋王)殿下!”王泉和李治的内侍急忙向对方的主子行礼。
“今日刚好路过此处,便进来看看你,近来身体可好些?”李承乾关心道。
“近来好多了!有劳大兄挂怀!”李治说道。
“那就好!今日看你的气色不错!想必这些日子你恢复的不错!这样一来,我便放心了!”李承乾道。
二人来到凉亭中坐下,王泉和内侍则在凉亭外伺候着。
“稚奴呀!最近天气有些转凉,你可要多多注意身体,可别再生病了,免得父皇和我为你担心。”李承乾道。
现在开始入秋,天气也开始渐渐的转冷,李承乾便随便提醒几句。
“多谢大兄关怀!天凉了我自会添衣。”李治道。
“对了!我让御厨做了些你爱吃的菜,烫了壶酒,今天你我兄弟二人喝一杯如何?”李承乾道。
喝酒是一种联络感情的方式,酒是交际的纽带,人际关系最好的润滑剂,在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加深了感情。
俗话说的好:“酒桌上好办事。”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李治笑道。
他也很久没有和自己的大哥一起喝过酒了!
喝壶酒能够让他们兄弟之间的情分更近,要是一壶不够,便再来一壶酒。
“王泉,上酒菜!”李承乾招呼站在亭外的王泉。
“诺!”王泉领命,转身朝一众宫女一招手,宫女便走了过来,将手中的食盒打开,将里面的酒菜摆在李承乾和李治面前。
石桌上摆放这一道素菜,三道荤菜,他们二人面前摆放一副碗筷和一个酒杯。
李承乾遣散宫女,亲自拿起酒壶,给李治和他各倒了一杯酒。
“来,这杯酒我敬你,愿你一生安康!”李承乾举杯说罢,一饮而尽,满满的大哥对弟弟的关爱之情。
“谢大兄!”李治也一饮而尽,感受到来自李承乾的关爱之情,李治心里一暖,差点热泪盈眶。
“来,别光顾着喝酒,吃菜吃菜!这可是我新聘请来的御厨亲自烹饪,你尝尝味道如何?可还和你口味。”
李承乾伸手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边嚼边说。
“嗯!这味道极好!真羡慕大兄手里能够有这么好的御厨。”李治吃了一块肉,顿时被肉的美味征服,赞不绝口道。
“你要是喜欢,我便将这御厨让给你。”李承乾道。
“我怎么好夺人所爱!还是算了吧!再说我这里不缺厨子!”李治摇了摇头,这厨子做的美食确实味道不错!但还不至于让他非要不可!
李承乾没有再说什么,举杯再次和李治碰杯。
二人推杯换盏,又聊了会家常,聊着聊着便把话题给转到了张俭上面来。
“稚奴可知这张俭!”李承乾道。
“张俭不是父皇派遣讨伐高句丽的先锋,前些日子父皇才派人去召他来洛阳,昨天才到的洛阳,大兄为何突然提起此人?”李治道。
“那你可知父皇是因为什么召他来洛阳?”李承乾道。
“听说好像是张俭畏敌不前,父皇震怒,这才将他召回问罪!没曾想我大唐居然出了这么一个胆小懦弱的将军,实在可恨!”李治不满道。
“稚奴,这么说你就错了!昨天父皇询问张俭之时,我正好在场,张俭并非怯战之人,而是辽河水涨,导致番兵无法渡河。”
“你也知道,这蕃兵都是骑兵,根本不熟悉水性,辽河水涨,即便是通水性之人,也未必敢强行渡河,何况是这些蕃兵。”李承乾道。
“原来如此,倒是我错怪了张俭,只是这张俭后来如何?”李治问道。
张俭虽然事出有因,但贻误战机却也是事实,难免会受到责罚,李治当时没有在场,并不知道后来的情况。
“后来张俭向父皇呈上一份关于辽东的山川地里等情报,父皇看过之后,甚是高兴,不仅没有责罚张俭。”
“还任命张俭为行军总管,让张俭统领诸蕃骑兵,为六军前锋,父皇诏命张俭自新城一路出击。”李承乾一边说道,一边斟酒。
“说起来,跟你我也算的上是亲戚。”
“大兄说这张俭与我皇家有亲!我为何不知?”李治疑惑道。
李承乾举杯和李治碰杯,一饮而尽道:“我们家亲戚众多,张俭外祖父乃先帝兄弟,是你我从祖父,只是已经许久不曾和我们往来。”
“我小的时候还见过一次这从祖父,那时候还没有你,青雀也还在襁褓之中,你不知道耶很正常。”
“既然是亲戚,为何不多多走动,这样不就生分了!”李治说道。
“你说的不错!只不过当年我们的这个从祖父跟大伯多有来往,却关系密切,自玄武门之变后,他便辞官归隐,不在出世。”李承乾说道。
不用明说李治也能够明白,玄武门之变后,他们的从祖父因为跟他们的大伯关系密切,这是担心李二陛下会秋后算账。
不得不提出来明哲保身的方法,从此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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