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在说容隐?他怎么会活不久了?压在她身上的又是那个鬼?
用力挣扎,却发现自己好像浑身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沈怀宁感到胸口一凉,像是被猪拱了一般的热气恶心的喷在她的身上。
容隐在哪儿?为什么他不来救她?容隐,容隐……
喃喃的发出轻微的声响,就在压在身上的人更加肆意妄为的时候,却猛然间听见外面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沈怀宁脑袋上的布袋被人摘了下来,眼见着一张惊魂未定的面孔看着自己,女子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是你?”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经过这里的时候发现村长的儿子他,他正想要欺负你,所以我就,我就……”
看着她手中举着的玉米棒子,似乎能想出来她刚刚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它们散落一地。
浑身无力的盯着地上被砸的已经翻了白眼儿的瘦皮猴,沈怀宁双目赤红的起身,顺手抄起桌子上的茶壶就要朝着他脑袋砸下去。
“别,别别,求,求你了,若是他出了什么事,以后村长就不会再给我们家粮食了,我家孩子还,还没断奶,不能没有吃的。”
这番话,显然村长与他儿子是妥妥的乡霸,这让沈怀宁更是心中恶心。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在房中四周找寻着绳索,困难的将瘦皮猴捆绑起来,接着抓住女人的手:“你来这里做什么?容隐呢?”
“我,我家中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我想要借一些粮食,还有你男人……他,他一大清早就出去了。”
所以这瘦皮猴才敢对她用这么恶劣的手段?
面色阴冷,沈怀宁跌跌撞撞朝着外面走去,她敢十分肯定,自己是被被méng_hàn_yào迷住了。
为今之计,就是要找到凉水……
眼前白茫茫一片,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沈怀宁无数次的摇着头,最终将目标锁定在院中的枯井之中。
她踉跄着摇摇晃晃冲了过去,没来得及听后面的女人开口疾呼,整个人已经栽了下去。
砰的一声重重落地的声响,全身的骨头节都在张牙舞爪的叫嚣着疼痛。
虽然如此,但是这么一摔,却也让沈怀宁彻底清醒过来,她深呼吸的看向四周:这里是一口枯井,里面的水早已干枯,四周除了杂草与青苔,根本就看不到一点儿光亮。
“姑,姑娘,你没事吧?你。你还活着吗?”井口上方有人轻微的声响,似乎是不敢惊动这宅子里面的人。
沈怀宁长出了一口气,龇牙咧嘴的笑出了声:“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那,那你等一会儿,我,我现在就去找人想办法。”
女人说完这句话,掉头就跑开了。
先不管那女人究竟能不能找到救她的人,反正现在倒在这里也无人应答,沈怀宁索性艰难的挪动着身躯,以此期望给自己找个舒服的地方。
可就在她摸索期间,却总觉得压在腿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隐隐约约的,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此时加速:不会这么巧吧?这里是一口枯井,而她又掉落下来,最后……身子下面的……不会是死尸吧?
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沈怀宁急忙贴着墙壁摸索着站起身行,但刺痛的脚踝还是让她沉吟出声。
她用脚踢了踢身子下面的东西,发现似乎不像是骨头一类的,这才放下心来。
重新蹲在地上,沈怀宁又摸了半天,终于在那些干枯的杂草下面摸到了一个一碰就碎的包裹。
显然这个包裹是经过了井水的浸泡才会腐烂的这么快,这也说明这口井干枯的时间也不是很长。
再在包裹里面摸了半天,虽然看不到形状,却好像触碰到一个木头盒子。
不知是什么木质,竟然没有腐朽,很是神奇。
沈怀宁正将木头盒子拿在手中,上面却突然掉下来一根绳索。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条人影从天而降,虽然看不清晰,却还是很精准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腰肢,直接将她拎了出去。
狼狈的倒在地上,头上脸上衣服上都是青苔与杂草,此时的她就像是落难的芦花母鸡一般让人觉得可笑之至。
“你跑下面去做什么?难道不知道枯井有可能会摔死人?”
无法抑制的愤怒让容隐有些口不择言,沈怀宁刚刚想说自己的脚痛,却被他这句话吼的定在当场。
她委屈的咬紧贝齿,看着容隐站在那里诉说着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猛然间沈怀宁将足上的绣花鞋朝着容隐的脸上飞踢出去:“我要不是被méng_hàn_yào迷晕了头,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跳到一口枯井里面去?我又不是傻子?”
气恼的转身抱着自己捞上来的盒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在场的每个人似乎都被她那跛脚所吸引,几乎没有人看到她怀中端着的盒子。
气呼呼的回了房,一眼看到本该被绑在房中的村长的儿子此时却已经不见了,沈怀宁心情更是奇差无比,她随手将盒子丢在床上,上面的铁锁却因常年被水腐蚀生锈,经由这么一摔,就这么打开了。
里面掉落出一卷画轴,沈怀宁有些困惑不解的走上前去摊开了看,眼神却开始逐渐凝聚……
看着上面,似乎画的就是这附近的山山水水的景致,而其中有一处被画着大大的红色圈圈,再怎么看,都像是传说中的……宝藏?
怎么会一个鬼替身的案子里面牵扯出宝藏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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