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带着秦欢喜走走停停,左拐右拐,进了任府,也就是城主府。
但任府门前的牌匾上,却是写着“镇北候府”!
没错,任家老爷子任天道曾作为上将军镇守北地郡五十七年,呕心沥血。
其子任人杰也忠心耿耿,在下邳城任将官三十七年。
于是在任天道七十岁生辰的时候,秦文帝赐他为“镇北候”,享户三千人。
任家因此在下邳城一手遮天,先是任天道封侯。
再是任人杰成为下邳将官。
最后是任天道的两个孙子分别叫做任文韬、任武略的。都是自己爹的左膀右臂,一个负责协助处理政务,一个负责帮助统帅北地郡的军队。
至于任天道,则一脸舒服的晒着太阳。
他的职位早已被儿子替代。而且,不是还有孙子么……
不过,哪个不成器的孙子任昌,怎么……在这里。
任天道心中怀疑,挪动脚步跟了上去。
任昌自然不知道,此刻他的心情极为美妙。
“小美人儿,我来了……”
任天道几乎想要砍死这小兔崽子。
混账,竟然在家里嫖娼,看我不废了他!
不对,应该叫人杰来收拾他!
打定主意,任天道快速离开。
推
吱呀
门开了
有一张床
躺着一个人
赫然是秦欢喜
任昌眼中放出光
他迅速的扑了过去
眼看秦欢喜就要落入任昌手中
却……
意外发生了。
“滚――”
本应该睡着的秦欢喜却突然跳起,一脚踢向任昌的要害。
嘶――
任昌及时躲开,但怀中藏着的叫花鸡却掉在了地上。
秦欢喜看到,肚子可耻的叫起来。
“你……”
秦欢喜不知该说什么,但任昌扭着怪异的神情,从地上捡起用油布包裹的叫花鸡,抖着手将它递给秦欢喜。
“给……给……你……”
秦欢喜眼神复杂地接过叫花鸡,沉默的用小口一口一口地咬着。
“好吃么?”
任昌已无大碍,轻声轻语地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
任昌瞧见秦欢喜仰头,不再啃鸡,而是张着雾蒙蒙的大眼睛看他,忍不住心中微微荡漾,伸出手去摸他的脸颊。
秦欢喜鼓着脸,显然不喜任昌摸他。
但也并不抗拒,任由任昌的手在他脸上移动。
但任昌得寸进尺,竟然爬上床,一口亲在了秦欢喜鼓着的脸颊上。
“唔……”
“欢喜。”
任昌学着秦暮云的语气。
“让哥哥亲你……”
“混账!!!”
叭
任昌惊!
从床上滚下。
任昌大惊失色,哭丧着脸道:
“爷爷,父亲。”
任天道一脸怒容:
“你竟然做下这种事,简直……简直……”
任昌不敢反驳,将求救的目光放在了任人杰身上。
只见任人杰一脸怪异,吐出的话也让任昌胆战心惊。
“看来你也是不小了,是该给你说门亲事了!”
任昌欲哭无泪:
我还小,还有大好年华,不想被成亲束缚啊!
可任天道并不管他怎么想,同任人杰一齐看向了坐在床上,正一脸蒙的秦欢喜。
好一个面红齿白的小娃儿,混账任昌。
“爹,爷爷,你们听我解释。”
“听什么,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你还不承认!”
“不是……我……”
“我什么我,快把人家送回去!”
“怎么,还不去,要吃家法么!”
任昌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心中的小人儿无语向天:
我能说什么……
“爷爷、伯伯,我可以在这住几天吗?”
秦欢喜弱弱地问。
“为何?”
这时却是任天道惊讶了。
“我哥哥不在,就拜托任哥哥照管我,你们要是罚任哥哥,那……我还是走吧……”
秦欢喜的神情越来越低落,眉眼也垂了下去。
他虽是撒了谎,但本意是为任昌求情。
毕竟任昌给自己吃鸡,而且,听娘亲说,被用家法是很疼的。
但秦欢喜说着说着,却突然伤心起来:离开了任府,我还能去哪儿……
虽说任天道与任人杰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但对于秦欢喜却是不知所措。
两人对视一眼,想到自己那两个特别喜爱小孩子的女人,达成共识。
任天道慈祥地用手抚摸着秦欢喜的脸颊:
“好孩子,你就放心在这里住下,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秦欢喜茫然:这里……家?
他去看任人杰,后者也是一副慈祥表情。
他又去看任昌,但……
人呢?
“爷爷、爹,我先走了,拜――”
所幸两人并没有在意他,而是一直盯着秦欢喜。
两人心中所想:
呵,孙子(儿子)哪有媳妇重要,反正老子还有两个!
秦欢喜在两人灼热的目光下如坐针毯,极不自然的点头。
“好――”任天道拉住秦欢喜的左手,任人杰拉住秦欢喜的右手,向自家媳妇邀功去了。
正好任家老夫人何婉儿,当家夫人李伊曼都坐在凉亭下,一旁是四名婢女在忙碌的劳作着。
“婉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按照惯例,是长辈交谈完毕后后晚辈才可以交谈。
但――
任天道这老家伙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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