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说我夹杂在这几个女人当中,很可能会因为她们的感情攻势,或者说用了其他的感情卡牌,我会迷茫了。
毕竟现在可是有三个女人在我身边围绕,曼曼,苏晓丽,黄锦虽然黄锦对我并没有直接的感情,可是她长得很像冰雨,所以也同样是一个很大的障碍。
他怕我一时感情用事,做了错误的选择。
我这样一想,马上就有些生气了,相处这么久他难道还不清楚我的为人,觉得我是一个难辨是非,对待感情毫无立场可言的人?
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冷声说道,“谢谢你的提醒,但如果我连这些事情都拎不清的话,那我真的不配做我师父的徒弟,而且我也不配拥有薛夏夏的爱情。”
赵黑子叹了口气,“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在质疑你对薛夏夏的感情,而是说这几个女人她们可能会利用这几条感情线来做文章,知道你心软,然后制造出一些节外生枝的事端,到时候也可能会……”
“你别说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那么愚蠢,我对薛夏夏的感情是怎样的,还是让时间来证明吧!”我扔下这句话,大步出了办公室。
我的心情难以平静,一整个早上我都在回想着赵黑子对我的提醒或者说是忠告,我突然又想起了法国推荐我看的那本书《抉择》,我已经全都看完了,这书里面说的几段狗血的感情纠葛。正如我现在身边纠缠的带着各种目的的几个女人,还有时常在我梦境之中出现的冰雨。
我不知道她死之后的灵魂在何处,但为什么她总会跟那个卖鱼怪人搅和在一起。
赵黑子提醒的没错,我该做出正确的抉择,一念之差我就会造成巨大的悲剧,无法挽回的后果。
苏晓丽还真的暂时留在酒店工作了,人事部给她安排在前台工作两天了,一切都很正常。
这天下班,我到休息室去找她,她刚刚换完衣服出来,看到我她愣了一下,“悬哥你怎么过来了?”
我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还习惯吧?”
苏晓丽垂眸咬着嘴唇点点头,“还不错,至少我改变了以前总是在夜里工作的状态,虽然前台也需要值夜班,但总比那种每天都活在夜里的生活好了许多。”
我心里有些欣慰,至少她没有抵触这样的工作状态,确实现在的工作环境跟之前有了天壤之别。
“女孩子还是少熬夜的好,你先做着,以后有什么需要改动的你再跟我提。”
“谢谢你了悬哥,为我处理了这么多麻烦的事情,还给我安排工作。”苏晓丽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她今天化着淡妆,确实比她之前在夜场里工作,每天浓妆艳抹,看起来要漂亮很多。
夜里似乎空调的温度有些高了,房间里显得有些闷热,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伸手过去摸空调的遥控器,但却突然触到了一个冰凉又坚硬的东西。
我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河岸边,我刚才摸的那个冰凉的东西正是一块岩石。
此时看起来应该是清晨,天空灰蒙蒙的,太阳还没有出来,风一吹,河风的味道就扑鼻而来,有些腥臭腥臭的,我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环顾四周,这就是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河水还挺湍急的,在河岸两边长着半人高的不知名草木,风一吹就摇摆不定,让整条河看起来特别阴森。
我去,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正要拿出罗盘和符纸测试这里是何处,却突然发现自己口袋里空荡荡的,不仅罗盘没在,随身带着那些符纸一张都没有。
什么情况?今天怎么把这些东西都给忘了,难不成刚才我在河岸边睡着的时候被人给偷走了?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扫到了前面不远处,掩映在草后面的一个熟悉的背影。
大大的斗笠,厚厚的蓑衣,是那个卖鱼怪人!
我心一惊,快步朝那边走了过去。
我们隔着厚厚的草,他坐在河边钓鱼,是那种很简陋的竹子做的鱼竿,弯弯曲曲的垂到水中,而且还呈现下垂的状态,应该是有鱼咬钩了,此时鱼竿开始震荡起来。
我跟他的距离就隔着厚厚的草,半米都没有,但我想要伸手却无法抬起胳膊,腿也完全不能动弹,嘴巴也像是被水银灌满了一样,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个卖鱼怪人就这样背对着我,不紧不慢地把鱼竿收回来,鱼竿的尖端露出水面的时候,下面连着长长的鱼线,是黑色的,而不是现在钓鱼爱好者用的那种白色类似于半透明的鱼线。
他缓缓地把鱼竿一点点拽过来,鱼线也慢慢的从水中被提了上来,突然,水面露出了一团黑色类似于头发一样的东西。
我惊讶万分,定睛一看,那根本就是人的头发,而不是什么水中的杂质。
此时他已经把鱼竿拽起了一定的高度,水中的头发也被拽了起来很多,头发下面露出了一张苍白的人脸。
看清楚五官,我顿时被吓了一跳,那是黄锦。
我嗓子里一阵阵发痒,可是我根本就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卖鱼怪人把鱼线一点点的收回来,水中的黄锦就这样被他一点点的拉了上来,诡异的是那根鱼线好像是从黄锦的头皮中扎进去的,鱼钩似乎也在她的脑袋当中,就这样鱼线连着她的头部把她拉了上来。
她双手僵硬地垂直,四肢也耷拉着,完全就像是一条鱼的状态,而且是已经咬住钩,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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