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我还是厚着脸皮悄悄的去了她们家,然后在她们家门口重新布置了一个阵法,我不敢保证钟镇民不会突然杀个回马枪跑到她们家去。
布置完阵法之后,我远远的站着看着眼前这栋楼,原本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再加上我还有薛夏夏肚子里的孩子,这个五口之家将会变得更加幸福,令人羡慕,然而……
我闭上眼睛痛苦地呼吸着,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所有悲剧的结果也在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
夏夏照顾好自己,有生之年我一定要把你追回来。
回去之后,每天我都多加了半个小时的修炼,同时我也在邱颍市的8个方位都布置了阵法,每天追踪关于钟镇民的下落。
其实他留下来的线索并不多,甚至说要根据这些微乎其微的线索来追踪他特别渺茫,但我还是没有放弃任何一种可能性。
他之前送给我的那幅字,《天行健》便是一个最重要的线索,毕竟这是他亲笔写下来的,上面会残留着一些关于他的物质,肉眼是看不到的,借助现代科学仪器也无法测定,但是用追魂符就可以做到。
也不说是我现在布置的就是天罗地网,一定可以抓到他,但至少可以有一点点的希望。
转眼之间,6月已经过去10天了,天气越来越热,夏天本来是一个热情,充满活力的季节,可在此刻我看来它比冬天还要肃杀萧条。
周五下午4点多,薛夏夏突然给我打来电话。
我激动的声音都变了,“夏夏,你,你在哪?”
“等你下了班,我过来找你,把你的钥匙还给你。”
“钥匙?”
“对,你家房门的钥匙,我差点忘了,等会儿你下班打给我。”说完她就挂了,她的声音特别冰冷,没有丝毫的情绪,就好像我们已经彻底回到了陌生人的界限。
我无奈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的交织在一起。
如今的局面也是我自己造成的,我没有资格去感到痛苦,遗憾。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在酒店门口见面了,好多天不见,她瘦了很多,穿着一条长袖的连衣裙,本来就清淡的颜色,衬托着她的脸色,更加憔悴苍白,尽管她化了淡妆,但依旧掩盖不了。
我强颜欢笑,“夏夏,要不上去坐会儿吧,一起吃个饭,我叫上土耳其一起。”
她摇摇头,把钥匙递到了我面前。
我僵硬地伸过手去,她松开手,钥匙掉到了我的掌心,冰凉一片,让我心里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钥匙还给你了,那我先回去了。”她低着头,径直转过了身去。
“夏夏你等一下,我想问你一件事。”
她缓缓地站住脚步,但并没有转过身来。
我绕到她跟前,“我想跟你证实一件事。”
她还是没有抬头,但也没有拒绝。
“之前钟镇民跟我说,就在你刚刚参加工作的第1年里,律师事务所就组织了员工体检,有这回事吗?”
她愣了一下,抬起头来,“你问这个干嘛?”
我也没有隐瞒,直接就说了当时钟镇民告诉我的,关于她体检结果脑子里面有个已经恶化着瘤子的情况。
她听闻大惊失色,但她努力克制着情绪,“当时确实是组织过那样一次体检,但是并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有这样的事情。”
我心里瞬间变得沉重不堪,这么说,当时确实发生了体检的事,不过至于是否有那样的情况,我们还得去找那个领导证实一下。
“那我是否可以去问一问当时负责的领导,确认一下他说的是否是真的?”
薛夏夏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你可以去跟我们领导证实这件事,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是不是这其中还有别的隐情,希望你不要再瞒着我。”
我勾了勾嘴角,“具体的我还得去先证实,之后再做其他的定论,另外之前凌生枫跟我说了件事,我也一直没有告诉你,你应该也完全不知道。”
“什么事?”她有些紧张的问道。
我便把之前凌生枫告诉我薛父做过检查,在他脑子里面同样也有一个已经逐渐恶化的瘤子,但后来竟然离奇消失的事。
薛夏夏满脸惊讶,“这……我爸以前倒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但他身体一直都挺不错的,凌生枫这小子他也根本没有告诉过我。”
“他之前没有告诉你,也请你不要怪他,这是当时叔叔的要求,我想那个时候的叔叔他还并没有被钟镇民控制,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他才被钟镇民控制并利用,他脑子里面的那个瘤子,如果真的存在过,那应该是钟镇民帮他解除掉的。”
“那他为什么要救我爸一命?”薛夏夏咬着嘴唇难过的问道。
此时我也不想再说宽慰她的话了,我认真的说道,“他其实并不是想要救叔叔一命,而是利用叔叔,就像现在的万俊友一样,他并不是真的帮助那些心脏病危重病人,而是想要利用他们,表面上他确实是在救助那些人。”
薛夏夏身子一抖,我连忙伸手过去扶她,但她瞬间就把我推开了。
这一下我心里难受不已,她已经开始抵触我了。
“等会我会请我的朋友帮我查他的病例,这或许是真的。”
我摇摇头,“之前我已经请朱队长帮我查过了,病例已经被销毁了,完全查不到,所以关于那段经历,如果凌生枫说的是真的,那就确有其事,现在我就想证明一下,是否以前你的脑子里面也长过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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