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己从来没有想起过他,更没有看见过他,那个曾经被自己喊作“爸爸”的人,仿佛在七年前便一下子从自己的生命中不声不响的消失了,而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直到今天的事情发生自己才想起他,难道这也是因为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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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舟,你,你怎么了。”看着脸上表情很是复杂的变化着的明斯舟,阿宝有些害怕了,
“小舟,小舟!!”男人在明斯舟的眼前摇了摇手,但是明斯舟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像根本就没有听见有两个人在喊着自己一样,径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沉思里。
“阿舟,你到底怎么了。”蓦地,小家伙儿紧紧地抱上了明斯舟的腿,带着哭腔儿的问道。
“阿,阿宝,你怎么了??”突然,明斯舟回神儿,看着正趴在自己腿上哭哭啼啼的小家伙儿,吃惊的问道。
“阿舟,呜呜……你刚才是怎么了,呜呜……”小家伙儿一张惨白的脸,可怜的看着明斯舟,脸上还挂着一滴没有来得及落下的眼泪。
“哦,刚才啊,没,没什么,阿宝别哭,乖,不,不好意思,您,您刚才又跟我说什么话吗??”明斯舟又把脸转向一边的男人,抱歉的笑着说道。
“没什么的,小舟,你先带着孩子跟着司机回去吧,司机会带你去应该去的地方,现在我已经是你不可否认的父亲了,虽然这么多年来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应该尽到的责任,但是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还有你的存在,既然现在知道了,我就有义务好好的保护你和阿宝,你现在不能去找夜少,绝对不能去。”男人认真严肃的看着明斯舟说道。
男人起到那个名字的瞬间,明斯舟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件自己很想很想弄明白的事情,“是你,是你害死了夜的,父母吗?”磕磕绊绊的,明斯舟终于能找到一个最有权威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了,也就是这个问题的当事人。
“孩子,你先带着阿宝回去,我想自己一个人再陪宝蓝说说话,等我回去的时候,会仔细的解释给你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男人无可奈何的看着明斯舟,似乎是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好,好吧,我和阿宝就去你那里等着你的解释。”说着,明斯舟看了一眼男人,牵起阿宝的小手儿,走出墓地。
……
看着渐走渐远的两个身影,男人深深的叹了口气,“宝蓝,你说这是不是上辈子造的孽又让这些下辈子的可怜的孩子们来承担呢。”男人回头,面对着那冰冷的墓碑,一个人幽幽的说道。
……
漆黑,在这个世界里,除了黑色眼睛里完全没有别的颜色,如果只是漆黑的话,当然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这漆黑的环境里到处都隐藏着危险和陷阱,没有食物,没有水源,有的只是自己越来越虚弱的呼吸。
“小舟,对,对不起。”这是男人在昏迷中一直念叨的话,已经是第三天了,三天来,男人不仅要应对各种各样的对自己生命有威胁的陷阱和危险,而且在这四天里,男人滴水未进,现在,他正静静的倚在一个难得安静的角落里,静静的,机械的回想着那一段段跟明斯舟共度的时光。
也许这是唯一的男人能忘掉被饥饿和口渴折磨的痛苦的方法吧,双眉紧皱,双手在身后的墙壁上来回的抓挠,只是那力道,就像是在抚摸一般,那是男人正在痛苦挣扎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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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除了喝点儿水之外,明斯舟没有吃任何东西,一直一个人,静静的,默默的坐在男人给自己安排的房间的一角,双手抱膝,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脚背,一边坐的是一直在抹眼泪的阿宝。
三天来,明斯舟就这么一直坐着,阿宝给的饭统统不吃,只是机械的被阿宝强行的喂下一点点水,撑着这三天的生命,三天里,明斯舟合眼的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每次是在困得睡着了的时候,还不等阿宝想办法把她弄到床上去,明斯舟就会在噩梦里惊醒。
一切都要回归于三天前,当男人从墓地回来了以后对明斯舟说的一番话。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是我害死了夜少的父母,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确实是在跟那个男人像死对头一般的竞争着,较量着,那绝对不是因为我害死了他的父母,然后想来个赶尽杀绝像小说里常说的那样,我跟他一直是死对头的原因很简单,
他是那老家伙养的一条狗,一条咬人的狗,我不知道那老家伙是怎么控制他的,总之他很是听那老家伙的话,很快,他夜少就成了那老家伙的第一助手,并小小年纪就成了意大利黑手党的二当家,
我很明白,夜少就是那老家伙培养出来的专门对付我的,那个年轻人,确实很有能力,短短的两年不到的时间里就把一个濒临破产的企业救活,而且也在很短的时间里让那个企业一跃成为中国里屈指可数的大型跨国企业,
可是那么聪明有头脑的人,为什么会一直甘心受一个人的控制,这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今天你问了我,我才恍然大悟,你听见的那个声音一定就是那老东西的,他就是通过一个谎言来控制夜少的,
小舟,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你,关于夜少父母的死,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如果非得跟我扯上点儿关系,那我只能说那一天夜少父母的运气太背,或者说上天佑我,
那天,我接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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