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先喊人把这闹事的告到了官府,那家人也没想过就是在门口哭哭闹闹的,竟然就见官了。
这家人很懵,想跑都来不及了,美食屋里目前大部分全是赵家村的人在干活。
在他们的地盘闹事,少爷说了,只要打不死,医药费什么,咱们不差钱~
“兄弟们,咱们护送一程啊~”
屋里的人出来了一帮,饭都不做了,脱了围裙,一排的工作服还带着口罩,那场面让路人都不敢说话了。
这家来的人也不少,陆陆续续来了七八个,可是跟清瑶们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乌泱泱的一群人,把看热闹的都挤一边去。
那姑娘的前婆婆颤巍巍地说,“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这阳城里还没个公道了吗?”
清瑶赞同的点点头,“看你年纪差不多可以入土为安了,既然你要讲公道,我是最遵纪守法的人了,看你老我尊敬你,我们小胖人企业的所有员工都知道,品行有瑕的人,我们王氏根本就不可能录用。”
“阳城在我王氏工作的人少说也有两三百了,这等事,你稍微一打听便知,你到我这等守法的三好市民人家门前来闹事,你有考虑我的感受吗?莫不是以为我良善就好欺负?”
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了,“王氏好样的,我娘家的侄儿就在王氏做工,年前断了腿,王氏派人送银子又安排郎中复诊,要不是我年纪大了,非要也去给东家干活。”
“是是是,王氏最员工好是出了名的,那过年的节礼我可是羡慕的很。”
“可不,我女儿就在制衣厂做活,婆家为此都不再苛待她了,生怕因为家里人的品行影响她工作,我老太婆绝对不允许有人中伤王氏!”
百姓们纷纷发言,毕竟阳城虽大,沾亲带故的,谁家都有亲戚在王氏做活。
那家人看清瑶半点不退步,路人也不站自己这边,也不敢揪着清瑶不放了,反而挑软的柿子捏。
“我们是找我儿媳说话,不曾招惹你们,你们却喊人团团将我们围住。”
“老太太,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哪个是你儿媳来着?可有婚书啊?”
被喊老太太的也就才三十多岁,被叫的这么老,气都快气死了。
“她可是与我儿子定了亲的!”
“你别避重就轻啊,婚书没有,就不算成婚,你没有婚书,可是我可有员工合同,她现在是我的员工,身为老板,我对每一位员工都要负责,现在你来我门前闹事,影响我生意,败坏我员工名声,我去报官,如何不可!”
清瑶就不带惯着这家人的,说报官便当真报官,正好杀一儆百,也凝聚了员工的归属感。
那一家被骑虎难下,一看清瑶当真喊人去报官,顿时萌生了退意。
俗话说,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就算进了门,官字两张口,上说有理,下说也有理。
王氏家大业大,自家根本斗不过,还不是人家说什么是什么。
一家人里顿时互相埋怨上了,男的埋怨女的为什么要顶嘴,女的埋怨男人为何让自己出头。
亲戚们也怨,本就是来充当个人数,立立威,哪知道人都立到衙门里边去了。
王耀祖进府衙已经熟门熟路了,他总算知道,自家少爷为什么让他把花国所有的律法全都背下来了。
想整人,都不用犯人口舌,直接按律宣读,用少爷的话来说专业,省时间,还替知府解决了麻烦。
知府很满意,当堂便定了那家的罪,旁观的人群没有觉得不对的。
不过这家人也没犯什么大错,扰乱阳城治安,但是又不至于处死,就判了个做苦役一年以儆效尤。
这事就这么落幕了,以后想来闹事的,或者想欺负王氏员工的都要思量一番。
清瑶不单不觉得这事麻烦,还觉得这事给自己带来的好处,也让她看到培养自己人的重要性。
不如就资助寒门的书生?
也减少部分心歪的书生去娶什么富商小姐,等富贵了又嫌弃正妻是商户人家的事发生,何乐而不为呢。
说干就干,清瑶就喊王耀祖去书院调查哪个品性好,自己能否资助一番。
王耀祖那张毁容的脸上都能透露出哀怨。
他已经连轴转好几天了,各个工厂的账目都堆积如山,他抽空出来打个官司已经是耽误好久了……
清瑶也忙啊,哥俩好的拍了一下王耀祖的肩膀。
“耀祖啊,再熬一熬,等咱们村子的孩子们读完了三年,便能跟着你学习了,以后打造个班子出来,你肯定能享清福。”
“少爷……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是咱们村书院的教书先生……”
果真忘了!
清瑶很尴尬,“是吗?哈哈哈哈,我去看看那个姑娘怎么样了,你忙吧忙吧。”
那个未过门便死了夫婿的姑娘姓顾,父亲是给阳城退休的太仆寺卿薛家的大人做马夫,母亲是府里少爷的奶嬷嬷,她自幼在府里长大,也曾当过太夫人的贴身二等婢女。
可惜薛家自薛大人驾鹤西去之后,无人有官身,便只能沦为一般百姓家。
薛家又分家了,她母亲便求了夫人放她回去嫁人,千挑万选了一户人家,虽是小户,却是读书之家,哪知道定亲不过三日,那人便因意外亡故了。
那家不是个讲理的,只认为是这姑娘克死了那家的小儿子,便整日上薛家门前闹。
薛家落败了,根本护不住一家人,就将俩人打发了,发还了卖身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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