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震进来以后就看到余婷扔东西给周航，吓得余震脸色一变，他马上朝着余婷大步走过去，直接伸手将余婷的手给拉住了，语气匆忙急促：
“你干什么，这么不懂礼貌？！”
余婷砸周航的那个东西还是周航的录音笔，对的，没错，她再次抢走了周航的录音笔，同样是在周航始料未及的情况下抢走的。
录音笔正好就砸中了周航的脑门，虽然是没有砸出一个坑这么夸张，但是疼是真的疼，周航抽了一口气冷气，在听到余震这番话以后，忽然觉得好笑，直接发出一声嘲讽。
“你觉得她现在还懂什么礼貌？”
周航反问的犀利。
余震拉着余婷的手僵硬在空中，被周航这一句话问的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回答，他一时间哑然。
在僵持一会以后，余震将余婷的手给拉下来，余震在这里，余婷似乎就没有太放肆了，整个人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面，不做其他小动作。
“周队长。”
“小婷的事情现在是？”
“你觉得她杀人了不要偿命是吗？”
“你也知道精神病患者杀人是不用偿命的是吗？”
周航抽回自己按在脑门上的手，皱起眉头眼神犀利。
余震眼皮一跳，他皱眉低下头：
“我知道，但是小婷这个状态如果进监狱了，恐怕也不好。”
他从医院回来以后，就让余妈妈去联系医生了，余震现在还是打算先将余婷送到医院去治疗。
“我就这么告诉你吧，你没机会带走余婷，余婷要在警局的眼皮子底下接受治疗，要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等她好了，她还是要回来接受惩罚。”
周航扯着嘴角盯着余震，在看到余震那张白了不少的脸以后，语气阴沉两分。
“只要违反了法律，法律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没有情面可以讲的。”
余震皱眉看着周航，那张脸看起来是真的很白，大概是被吓白的吧，他迟疑几秒。
“但是国内的和国外的相比，国外的医疗技术更好，我们还是想着……”
“这里没有什么你想不想的，这里只有服从，你没有机会跟我讲这些条件，而且也不是我同意你怎么做就能怎么做。”
余震这种话是周航听到最好笑的话了。
“给过你机会，没看管好余婷，是你们的原因，现在这种局面也是你们造成的。”
周航冷笑一声：“一心包庇自己的女儿，你有想过你女儿砸下我嫂子的那一刻是什么心情吗，看来她就是抱着想要杀了我嫂子的心才能下的了那么重的手。”
杀字太敏感了，余婷现在满脑子的戾气，在听到周航这一句话以后，余婷忽然笑了笑的很得意。
“我要杀死你们，杀了所有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人！”
她太猖狂了，周航皱眉盯着余婷，甚至在余婷刚刚说那话的时候，怀疑余婷其实是装疯的，可是在看到那张狰狞的脸以后，周航承认，正常人装疯是不可能那么像的，她那张脸是在是太过于狰狞了，表情已经扭曲了。
余震伸手拉着余婷，给了余婷一个警告的眼神。
“你不要说话！”
余震冲着余婷吼了一句，吼完以后这才看向周航。
“可以，在你们视线范围内接受治疗是完全可以的，这个我没有问题，但是我现在还想要去见一下邹秉哲，处理一下离婚手续的事情。”
“你女儿现在已经疯了，她现在签署的任何东西都没有法律效应的。”
周航微微努起嘴角，冲着余震露出了一抹假笑。
闻言，余震脸色白了一下，他还是不愿意放弃。
“我先让邹秉哲签名，等小婷好了以后，再让小婷签名，也不影响！”
周航内心讽刺，等余婷好了恐怕还是要蹲牢几年，离婚和不离婚又有什么影响，更何况这个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周航敷衍点头，他一脸无所谓：
“那行，你要探视是吧，我可以带你去，邹秉哲会不会答应你就看你自己了。”
周航往前一走。
“你看好余婷，处理好相关手续，联系相关人员来解决一下这个疯女人。”
周航也不介意当着余震的面说出这些话，本来就看余震很不爽了，现在看余婷更不爽，直白的叫疯女人其实周航心里也没有什么感觉。
而跟在周航身后的余震却皱了一下眉头，眼底略过一丝异色，说到底，还是在忏悔自己没有管好自己的女儿。
余震跟着周航绕了好久，终于来到这边，他站在周航身边。
“找一下邹秉哲来，说他老丈人要见他。”
“啊？邹秉哲吗？现在正在接受教育洗厕所呢，可能你们要等一会。”
被叫到的警察耸了一下肩膀，一看诧异，邹秉哲来这里多久了都没有个人来看他，现在倒好，终于来了一个人了，还是老丈人。
“他还有多少人没洗？”
“久着呢，照着他那样磨磨蹭蹭的速度，可能还要一个小时。”
周航一听这个时间，眉头猛地一皱：“你们就任由他这样磨蹭？接受教育就要听从命令！不快点就罚！”
周航才刚说完，那男人忽然笑了一声。
“之前给他马桶刷他不刷快点，我现在给他牙刷刷，几十个蹲厕，他要刷的干干净净也是需要消耗一点时间，你们等等吧，没厕所给他罚了。”
周航眼皮跳了一下，牙刷刷蹲厕？这个教育教育的好，他也跟着笑了一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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