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征的防守滴水不漏,剑气尽数挡下,看上去只是几根丝线,但是能挡下封不鸣的剑气,证明他的这些丝线并不普通,森然的杀意不断从安以征的身上传来,谁能想到看上去柔弱的他,也有这等战力。
封不鸣没有后退,脸色略微有些狰狞,他竟然算漏了封不异身边的随从,因为据他的情报所知,封不异身边的两个随从,一个就是普通的美女,擅长茶艺,实力很差,另一个则是奴隶出身,也没有任何的可圈可点之处。
自己根本看不上的家伙竟然阻挡了自己,只差一步,他就成功了,算计了这么久,只差一步,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放弃?
真元运转,全力一击,“罡剑落!”
这一招是力之剑招,他的实力虽然比封不异是弱了许多,这一招的威力还不如封不霖,但依然是一记大威力的开元极限剑招,强横的剑气想要突破安以征的封锁,一瞬间,这几根丝线构成的防御网,已经摇摇欲坠。
安以征一皱眉,自言自语道:“我真的不擅长防守,束手束脚的真让人难受,既然如此,只能破例施展点别的东西了。”只见安以征体内元气运转,他身上的意境也跟着转变,杀意大量消失,随后,便是从未出现过的意境,水之意境!
“水中月!”
一面水做的圆月出现在了安以征的身前,犹如真正的月亮一般,散着淡淡的月光,只不过能看出,这月光是在不断的波动,好像是虚幻的一般,而在月亮的周围,波光粼粼,亦好似水面,这就是水中之月的感觉。
剑气落入月光之中,消失不见,就再没了下文,这竟然是江湖上少见的纯防御性武技。
封不鸣惊异之际,封不然已经来到了身后,无奈之下,他只能退开,而封不然却依然不依不饶,继续追了上去,两人再次战作一团,他们两个的实力差不了多少,哪怕封不然身上带伤,可短时间还是分不出胜负。
安以征一收手,武技消散,他也松了口气,现在他的任务就是保护解沐与封不异,至于杀掉封不鸣,他没有那个想法,也没有那个必要。
封不然与封不鸣不断交手,两人的交战和之前封家子弟交手没有什么不同,使用的武学一模一样,使用的功法一模一样,就连心法都一模一样,实力差不多,招数的威力也差不了多少,这么多天,别人看都看够了,但是交战的二人,却是十分凶险。
两人剑锋相交,距离接近,封不然离他很近了,冷冷的说道:“封不鸣,你的做法已经严重危害到了封家的安全,你最好放下武器,乖乖跟我去见家主和太上长老,否则,封家定难饶你!”
封不鸣冷笑道:“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你是想故意牵扯我的注意力,还是真的就这么天真呢?放心,我本来救没有杀你们的想法,只要将你们都打成重伤,我是封家唯一正常的真元境
以上的不字辈后人,他们又怎么会为难于我?”
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封不然心中一阵寒意,对方的意思他了解,那比杀人还要过分,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废掉武功,损伤丹田,还不如一死了之。
封不然怒火中烧,这是要动摇封家的根基啊,如果真让他将封不异、自己、封不霖三个人的丹田全部废了,那不字辈最有希望的几人就没有希望了,封家也别想着未来有什么太大的计划了。
怒极的封不然不顾伤势,疯狂出手,真是要将封不鸣击杀当场。
但是,他们两个的实力本来就差不多,封不鸣又这么一激将,让他的出手乱了章法,一不小心,反被封不鸣占了上风,连续数剑,便被打退了出去。
没有封不然的纠缠,封不鸣马上运转真元,一抹长剑,剑身之上,另一种奇异的色彩出现,剑罡尽数退去,不再是《罡剑术》,而使用了另一种武学,看上去与刚刚两女施展的武学,差不了多少。
安以征不敢大意,从自己的背后拔出了一把短刀,水之意境弥漫四周,自言自语道:“麻烦了啊,这武学跟刚才的可不一样,”
没有封不然的纠缠,封不鸣马上运转真元,一抹长剑,剑身之上,另一种奇异的色彩出现,剑罡尽数退去,不再是《罡剑术》,而使用了另一种武学,看上去与刚刚两女施展的武学,差不了多少。
安以征不敢大意,从自己的背后拔出了一把短刀,水之意境弥漫四周,自言自语道:“麻烦了啊,这武学跟刚才的可不一样,”
没有封不然的纠缠,封不鸣马上运转真元,一抹长剑,剑身之上,另一种奇异的色彩出现,剑罡尽数退去,不再是《罡剑术》,而使用了另一种武学,看上去与刚刚两女施展的武学,差不了多少。
安以征不敢大意,从自己的背后拔出了一把短刀,水之意境弥漫四周,自言自语道:“麻烦了啊,这武学跟刚才的可不一样,”
没有封不然的纠缠,封不鸣马上运转真元,一抹长剑,剑身之上,另一种奇异的色彩出现,剑罡尽数退去,不再是《罡剑术》,而使用了另一种武学,看上去与刚刚两女施展的武学,差不了多少。
安以征不敢大意,从自己的背后拔出了一把短刀,水之意境弥漫四周,自言自语道:“麻烦了啊,这武学跟刚才的可不一样,”
没有封不然的纠缠,封不鸣马上运转真元,一抹长剑,剑身之上,另一种奇异的色彩出现,剑罡尽数退去,不再是《罡剑术》,而使用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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