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否出于自愿,飞行器升空之后,汪明明遭到肖凡的骚扰,就肯定不能自愿了。
因为置身宽敞的座舱里,天雅起初还搂着包装严实的海魂满地打滚,到处撒欢得不亦乐乎,这会儿察觉动静有异,居然安静下来,仔细打量着汪明明跟肖凡扭成一团,目光瞬也不瞬,透着又天真又好奇的样子。
肖凡其实比汪明明察觉的还要早,天雅的目光像刀锋也似,看得他背脊发凉,颈子上一个劲地冒冷汗。这场合不对是显而易见的,他本来追求的就是这个刺激感,这回果断刺激过度,变成恐慌了。
“你……天雅!你转过头去!看别的地方……”肖凡松开了汪明明,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样子,但兀自挽着她的小手,与她十指交缠,看来还是不死心,叫道:“要么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我偏要看!我就看!”仿佛留声机里播放的剧情演出音频,天雅答得朗朗上口,尤为醒目的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兀自牢牢盯着汪明明晕红的脸颊。
“是不是你家女神不在这儿,没人管得住你了?”肖凡说的正是天雅最敬重的聂语晴,且作势挼了挼袖子,沉声喝道:“你胆子大了呀!”
当着天雅的面跟肖凡亲热,这回事于汪明明而言,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以往都是适可而止,今次肖凡这动静明显不对,他刚刚手都伸进去了,这断定是要来真的!
加上两人这一番无厘头的争执,汪明明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连忙说道:“不要了肖凡……不……不要在这里。”她说着左手还牵着肖凡的右手摇了几下,神色间又温情又柔弱。
肖凡心头一荡,这个女人实在温顺之极,往日里对他稀奇古怪的要求无有不允,时常便会令他情不自禁,可惜此刻多了天雅这个电灯泡,委实可恨!
谁知他还没开声,天雅接口道:“要啊明明!就在这里吧,我就看着,我不说话,我保证特别乖,我一声不吭……我一个屁都不会放的。”她瞪大了眼睛,还对着汪明明眨巴了几下,显得自己诚实守信。
汪明明忍不住抿嘴失笑,随之连连摇头。
肖凡大怒,叫道:“你倒放个屁我听听!”
“那我真放了,会不会打扰你们……那个?”天雅打量着紧坐在一起的两人,于她这种迥异于普通人的体质,人体器官的灵活运用继而有效掌握,高武位面的坐照境都望尘莫及,放个屁就如呼吸一般轻易,又天真地问道:“为什么要听我放屁的声音?明明想听吗?”
汪明明笑道:“别听他瞎说,他逗你玩呢。”
“我就猜到,女神说他是大坏蛋,最喜欢戏弄别人。”天雅气哼哼地说道。
“是啊,大坏蛋就爱恶作剧,像天雅这样的好人,从来不戏弄别人。”汪明明也摸熟了跟天雅的相处之道,“天雅是最好的伙伴,又漂亮又聪明,学东西特别快,天赋……不同凡响!”这倒不是虚言奉承,天雅学习能力之惊艳,任何事物都能轻松上手,飞快地熟练掌握,纵然天才儿童聂语晴,见了也忍不住叹为观止。
“是吧?我也这么认为……其实明明也很好的,我喜欢你。”互相吹捧都会了,可见天雅学习能力之强。
“嘻嘻,我没有天雅那么好,但我也会努力变好的,变得跟天雅一样好,可是要像天雅这么聪明,这辈子可不用想了。”汪明明笑道:“我不但喜欢你,还很佩服你。”
“明明真是个大好人……”
……
肖凡扶额,心说这个变异人都快五十岁了好吗?谁给几颗糖都当宝贝,感激涕零的,这要是扔进城市人流中任她自生自灭,估计人家几句好话一说,把她哄进生物实验室的手术台上准备解剖了,天雅还在心里默念赞歌吧?
飞行器在高空中匀速行进,以六倍音速之快,座舱中几乎体察不到室外的气流变化和流风的阻力,天雅忽然尖声叫道:“这不是飞往李春那里!方向错了!”
肖凡心想春哥的行踪变幻莫测,可以说春怀楼到了哪里,行辕仪仗就设在那里,方位有些许变化不值一提。汪明明见他神色如常,自也没放在心上。
天雅的神色却肃然沉凝,接道:“现在的航线,是南亚海域,李春不在东国吗?”
肖凡的脸色终于变了,取出手机拨打,却提示被禁绝了发射信号,互联网也连接,很明显座舱中有阻绝脉冲信号的功能,驾乘人士绝非春怀楼的派遣。当然也有可能是春怀楼的人,却中途叛变或早已改投门户,以春怀楼的严谨,这个可能性不大。
而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截获手机通话的波段信号,解析对话双方的交谈内容,精准掌握时间差,继而迅速安排大体形飞行器接人,能做成这样的事,绝对有内鬼!
但春怀楼提到过十分钟,接人的飞行器即能抵达,肖凡临行前跟家人一番告别、扯淡打屁,时间远超十分钟,那么春怀楼派遣的飞行器去了哪里呢?
这就存在某些可能了。
最大的可能,是春怀楼遣出的飞行器,已遭到截杀。
极速飞行在高空中的载具,遭遇大气层以内的深空海盗,概率为零。为了防范这一点,国际上早已默认这一惯例,飞行器翱翔的途中,除了跟信号塔地勤方面的联络外,都在天上飞的物件,彼此谈判的机制都不存在,看到迎面或者尾随的来者不善,放出烟气花语再遭到拒绝或置之不理,多半是加速一头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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