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搓搓的决定给耗子这小子再加一个东非套餐,苏哲前脚刚要走,却听到原本大门紧闭的酒吧里,传出了细微的呜咽声。
像是被捂住了口鼻的小猫,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惊慌。
“扒了她!”一个刻意压低的公鸭嗓说了一句,“特么的!叫你嚣张!”
捂着停住了身形,当机立断把这件事当成了临时出现的紧急事件。
紧急事件就要紧急处理。
于是苏哲往酒吧门口凑合了两下,俩手一背,以一种老干部扫黄的表情,极其没有风范的听起了墙根……
哗啦!
像是里头的人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一般,他这腰刚弯下去,眼前原本紧闭的大门,就哗啦一下打开了。
苏哲保持着弯腰的造型,和里头十来个大汉实力演绎一把啥叫面面相觑,随即苏哲像是没这回事儿似的,直起身来,问的一本正经,“你们还没开门?”
为首的瘦猴子一懵,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被苏哲脸上的表情迷惑,真当这货是来酒吧喝酒的了……
“进来吧你!”
瘦猴子手一挥,四五个人同时伸手,就跟地狱里的恶鬼见着活人气儿了似的,齐刷刷的逮哪抓哪,嗖的一下把苏哲几乎是吸溜了进去,然后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唔……唔!”
苏哲站在原地适应了一下酒吧里的光线,还没站稳,就听见旁边那个呜咽的声音又传来了。
一个脑袋上套着黑袋子的女人,一双长腿由热裤里延伸出来,正不停的挣扎着,脚上的彩色运动鞋此刻一甩一甩,分分钟就有种要呼你一脸的架势。
虽然看不见脸,但就苏哲那榆木脑子里的理解,直接就把这麻袋底下的女人和“失足少女”挂上了钩。
“人我不管,”苏哲瞄了一眼失足少女,一脸寡淡审犯人似的道,“我只问一件事……”
“问我?”领头的瘦猴子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着眼睛随后不怒反笑,“你确定是问我?”
这滨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陈一刀还是有些能耐的,城南的大小混子见了自己都得叫一声刀哥,这小子看着身板薄的和纸片子一样,还跟他这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这不明摆着不给他刀哥面子么?
当他是早市儿遛鸟的大爷呢?!
“不说也没事,”苏哲淡淡的瞄了刀哥一眼,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了,“你不说,我可以打到你说。”
嚯!
好大的口气!
刀哥脸上笑意更浓了,他十几岁就出来混,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滨海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他倒是不知道,这巴掌什么时候生出六指了?
“小子,别说我不厚道,”刀哥摸了摸腮帮子上的胡子,手里的匕首往吧台上一扎,“你自己把眼睛戳瞎,就当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我或许……”
话还没说完,就眼见着苏哲抄起吧台边上的椅子,像只突然发飙的狒狒,眼角噙着一抹狠厉,朝着刀哥的脑门就砸了下去,速度迅猛力道非凡,这一下子钢制的吧椅腿儿都砸弯了。
刀哥到底也是混了多年,下意识的一转身给了个后背,这一下就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后背上。
苏哲的外套随着剧烈的动作飞了起来,一下之后,依然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不咸不淡的问道,“说?”
“我……”
咣当!
这一下的力道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苏哲原本就冷硬刚毅的侧脸线条,在众多混混眼睛里,搭配着酒吧昏暗的灯光,就像是地狱走出来的魔鬼,那表情,那手底下的力道,他们丝毫不怀疑,这男人玩儿真的!
他是真的想弄死刀哥!
“说?”
苏哲依旧还是那副带死不拉活的样子,语气也没变,可听在在场的小混混耳朵里,却像是丧钟,让人脚底生寒、牙根打颤,明明数量居多,可愣是没人敢往前迈一步。
“说!”
刀哥在这两下狠砸之后,根本就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脑子里的意识只凭一口气吊着,满脑子都是“王境泽真香”,嘴里反反复复,颤抖着就剩下了一个字儿,“说……说……”
苏哲动作停了,手里的吧椅一个旋转坐在了原地,终于由疑问式变成了陈述句,“说。”
趴在地上的刀哥,只觉得自己跟要渡劫了似的,满脑子都是小星星,嘴里净是些腥甜的味道,已经彻底蒙圈,而苏哲的眉毛又再一次皱了起来。
走到刀哥身边,抬腿抡成个一百八十度,照着刀哥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脚。
“啊!”
一股由菊花传来的尖锐疼痛传到嘴里,变成了阵阵惨叫,刀哥脑子一懵,最后吊着的那口气也没了,彻底晕过去了。
而旁边的小混混到底是看不下去了,往前迈了一步,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你……您还没说是啥事呢?”
苏哲一愣,眼神有点茫然,而后才轻轻咳嗽了两声,朝那人腼腆的笑了笑,把后者吓了一个激灵,这才淡淡的文,“那我问你,野狼团和这酒吧有什么关系?”
一众小混混嘴里暗暗发苦,眼前这位明摆着是个不要命的,那野狼团更不是啥好惹的,眼瞧着哪个也得罪不起,眼睛一眯,朝着旁边的女人瞄了过去。
“大……哥,”被点名的小混混指了指沙发上还在挣扎的女人,“这女人送您了,极品!您看您要不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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