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规矩?那可不好办啊......”杨赉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就好像那种一边牙疼的感觉看着洪冰莹:“洪大小姐,妳看,这是人家的规矩,坏了规矩可不好,坏了规矩的人,早晚都要被群起而攻之,妳说是不是?”
陆涛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根本就没有一点想要帮忙的意思。
“对了!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杨赉右手握拳,砸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不就是五十两银子吗?我们可以设一个赌局呀!这样,我拿五十两,洪大小姐妳就拿刚刚那块玉,我们打个赌,妳赢了我给你五十两,我赢了妳就把刚刚那块玉给我,我拿回去送给我哥,怎么样?”
“......”洪冰莹沉默不语,似乎根本不打算搭理杨赉。
“嘿!这块玉再值钱,到了我哥手里,半个月之后不就又是妳的了吗?所以啊,这就是个无本买卖!相当于我白给嫂子妳五十两银子!这多好的事儿啊?洪大小姐妳去问问看,我杨赉在温阳府里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是不是啊李掌柜?”
“啊?......”李掌柜似乎没想到杨赉会问自己,他愣了一下,赶紧答应:“是!杨赉公子今天格外的好说话......洪大小姐,妳看?”
“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这句话,却是洪冰莹对着杨赉说的,后者正笑眯眯地盯着她看个不停。
“哼哼哼,我是在想,明明到处都传说黑虎堂的洪大小姐是一个英姿飒爽,又大气的人物,怎么今天看来,连一场小小的赌斗都不敢?”
“谁说我不敢了?赌就赌!赌什么?”
杨赉笑了起来,笑容里充满了戏谑:“呵呵呵,赌斗赌斗,当然赌的是战斗!”
“战斗?”洪冰莹眼睛一亮:“你想和我打?来吧,地点随便你挑!我不把你这张脸打成猪头我就不不姓洪!”
“不不不!”杨赉伸出食指晃了晃:“当然不是我和妳打,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这副小身板,花天酒地倒是不错,战斗可不是我的强项,这种野蛮的方式我可不喜欢。”
说着,杨赉又用食指指了指陆涛:“妳的这个跟班和我的跟班打一架,就在温阳府的擂台,放心,我这个小跟班才刚刚进入我们万剑宗,连剑法都没学过,只是有一膀子力气。”
陆涛:“......”
这简直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很想告诉杨赉这个公子哥:我才不是什么跟班!
至于杨赉的跟班,身高几乎比杨赉高出了一个头,却长着一张娃娃脸,嘴唇上方的容貌还泛着淡淡的黄色,就好像刚刚进入了青春期的少年。
他穿着一套月白色的衣服,被身上的肌肉撑得鼓囊囊的,从衣服露出来的手臂上,可以看到明显的肌肉,如同几十几百年的老树根,充满了饱满的力量感。
这个人在第一次杨赉出现的时候并没哟跟在他后面,想来应该是杨赉故意找来的,洪冰莹似乎也看出来了这个人和陆涛体格上的差异,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呵呵,你们不要看他长得高,其实他年龄并不大。阿福!告诉他们你几岁了?”
“我上个月刚刚过了十三,现在已经十四岁了!”低沉,却带着些稚嫩的声音从阿福接近两米的身体里传出来,别提有多奇怪了。陆涛倒是曾经在电视上见到过这样的人,小小年纪就已经人高马大,而且这样的人还不少,毕竟世界这么大,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会有。
第一次见到真人,陆涛仅仅是诧异了一下便恢复了原状,洪冰莹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着阿福看了半天,最后疑惑地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怎么样?你们黑虎堂不会连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儿都打不过吧?要是那样,可真是贻笑大方了,哈哈哈......”
“谁说打不过?!这个赌我打了!”
“好说好说!”杨赉笑了起来,招了招手,从阿福那里拿到了五方大号的银锭递给李掌柜:“五十两,不多不少,把那块牌子给我吧。”
“是,杨公子!”
李掌柜恭恭敬敬地从墙上取下了令牌交给杨赉,杨赉随手就将令牌丢给了阿福:“洪大小姐,以后记得出门多带点儿钱,要不然怪丢人的。”
“你!”
“行了,我们走吧,从这里到温阳府的擂台还要一段距离,早点结束早点完事!”
......
温阳府的擂台只有一处,为了解决温阳府里那些血气方刚武者之间的冲突,这一处擂台专门建在了热闹的坊市,只建了一处擂台的缘故,当然是为了拖延时间,要知道武者一般都是急性子,让他们在这里排队,说不定排着排着,两人之间的冲突就烟消云散了,甚至直接成了异姓兄弟也说不定。
即便如此,擂台上比划的人也几乎一整天都不会断绝,这个擂台的规矩,是“生死不论”,无论是什么样的冲突,只要上了擂台,是生是死都不会受到温阳府的责罚,至于之后两方身后的人是不是报复回来,温阳府的府主就不管了。
不过,就算要抱负回来,也必须在擂台上抱负,要不然去城外也行,这就是温阳府府主的底线。
到了擂台,正有一场比武在进行当中,场上是两个武者,一个使剑,一个使棍,在擂台上打得风生水起,令人眼花缭乱,台下,是看热闹不嫌事多的民众,他们不时因为台上两人精彩的动作发出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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