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莲曾经问过郑四夫人如果过得不顺心,那就和离吧。
郑四夫人头摇得好似拨浪鼓:
“那怎么成,我得活地好好的,别看你嫁了功予能给母亲当靠山了。可我这个当娘的,还想给你当靠山……”
说是靠山,还不如说,郑四夫人的生活经历,让她觉得靠感情变数太大,她要守在郑氏,给女儿个退路。
虽说郑继伯浪起来就会不着调,但这人的还算有良心,不会休妻的。
郑四夫人从当初她生不出儿子,郑继伯只是不断地去找人生,都没有真的休妻。
时下重嫡子,轻庶子;不是正妻生下来的儿子,出门在外,天生比嫡了低半头,这还得是像郑继伯这样,没有嫡子,以庶子继承家业的。
要不然庶子的地位更抵!有些家大业大的世族,不得宠庶子的地位都不如家里的下人。
对这点郑四夫人总是心怀感激,直到后来他收到李建成的信。
什么?
还椒房?
怎么不上房!
李建成信里没有明说让郑四夫人把椒房变茅房。
可信是这么写的!
只闻椒房清香宜人,寓意多子多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如果真是如此,那小婿也该为莲娘建间椒房……
香?
多子多孙?
那就让你臭不可闻!
郑四夫人直接让人去泼了米田共……
李建成眼里闪过精光,虽然事情还没有发生,他已经模拟出大概了;想到老泰山回府之后的日子,现在自己这个贤婿最好发扬一下人道主义关怀,对他好一些,:
“岳父您这是休息好了?我正想差人去问您,想吃些什么您就来了。”
李建成和善,郑继伯有求于李建成,心里有多不愿意,面上也是笑呵呵。
好一幅父贤子孝的画面……
郑继伯与李建成并行往屋里走:
“我这个人不挑的,再者也知道,你这里哪有难吃的东西,谁不知道贤婿为当世美食大家。”
李建成心中好笑,他是真没想到郑继伯这般是为了让他帮着演“神话”忽悠女人;只当郑继伯识时务,这是向自己表态来了。
郑继伯坐定之后,看似顺口聊起了天:
“功予你这辈子是真有追求,你那立志之言,掷地有声,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真是为父的惭愧,细思过往;我活这一辈子,可能只图个面子。”
李建成看着郑继伯,这么捧自己,当有事相求:
“谁人不为面子。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嘛。”
郑继伯大喜,认同就好:
“还有吧,就是有点男人都有的小毛病,喜花爱月。刚才在红坠那里吹了牛,贤婿可得让为父的面子别丢啊!”
直勾勾的看着李建成,眼睛里写着,可是你说的,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我要是没脸了,那就不活了!
李建成眨了眨眼,这是闹哪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成?失笑无奈道:
“那您得让小婿知道是什么牛吧?您要是把牛吹得太高了,小婿万一够不着怎么办啊?!”
“就是红坠出现在这里,我就是遇上神仙了,凭空出现的。”郑继伯不管怎么说也是世家出身,他就没办在自家小辈面前这么扯蛋过。
瞬间郑继伯悟了,必是当初出门来东都的时候,来得太急,忘了选个黄道吉日,所以邪性得事事不顺。
李建成觉得这锅得自己背,郑继伯来了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他亲手导演的;不过郑继伯觉得是黄历没看好,他也不会挑明。
他脸上带着为难,不好意思地道:
“那个出手的人好像与红坠有些渊源,您来之前他刚走,说是去见见晚辈。”
咔嚓一声!
郑继伯觉得有道雷直劈自己的天灵盖,声音发颤地道:
“晚辈?渊源……,有仇吗?”
这是不相信自己被涮了,给红坠找接口是吧?
李建成往眼里注入同情:
“授业之恩。”
这里打了个马虎眼,师父有授业之恩,但授业之恩未见得就是师父。
可一般人听到授业之恩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师父。
天地君亲师,父子是血脉传承,师徒是精神传承;师徒之情有的时候,还会大于父子。
“传的是什么?”郑继伯觉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人卡住,因为呼吸不畅,大脑发晕,眼睛胀痛。
李建成看到的却是郑继伯被刺激大了,眼睛里刹那间布满血丝,还抬手去拉口罩……
这是动了多深的感情啊!
李建成飞快地在郑继伯相应穴位上点指,郑继伯觉得从百会穴向下注入一股清气,浑身舒爽得打了个激灵:
“让你看笑话了。”
郑继伯是浪,但却不糊涂,哪会不知道自己刚才的样子,如果不是李建成出手,说不定就真的被气死了。
想想有可能继周瑜之后,成为被气死的人,郑继伯的脸色用言语都无法形容。
李建成安慰着:
“中美人计的人古来有之……”
“你可打住吧!中了美人计的人,下场都是什么。”郑继伯没好气地道:
“还有你说美人计是什么意思?不只是把我当猴耍?”
脸已经能丢多大就丢多大了,还不如当个明白gui。
李建成引导道:
“岳父也是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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