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继伯觉得李建成什么都不缺,这才更吓人,只表明李建成图的,自己很可能给不起啊!
郑南莲就算再迟钝,她也看不出不同了,刚才在外边,她其实就察觉到了,多以为父亲看李建成已经是王爷了,不好不给李建成面子。
那现在这样?可不是给面子,这明明就是忌惮。
好吧,郑南莲承认,自己用了个好听的说法,掩饰怕李建成这件,让她匪夷所思的可能性。
在她看来,这世上就没有比李建成性子更好的人了。
郑南莲狐疑的眼神在郑继伯和李建成身上打转,也不知道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至于打李喜这事,郑南莲直接忽略掉,那是她和李建成制定的计划。
李建成眼里含笑对郑南莲眨了下眼,他实他也很‘无奈’——用力过猛,把郑继伯吓到了。
郑南莲当下也没有悟出李建成眨眼是什么意思,但觉得这么亲密的互动,让人怪不好意思的,脸上发热,下意识的半垂着头。
郑继伯看女儿与女婿感觉好,他心里限了高兴,还生起了不应该有的腻味,从来都是他向别人显摆什么‘恩爱’,突然吃别人狗粮,不习惯!
他咳嗽了声,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你要是觉得以后红坠成了你的人……”
“嗯?”李建成眉头轻皱,什么叫我的人?
郑南莲知道郑继伯是什么意思,可也觉得郑继伯说话话不得法,提示道:
“手下!”
她哪里知道,在郑继伯看来,红坠收到手下,那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成为李建成的人应该是早晚的问题。
毕竟自己这个万花丛中过的人,都没有逃过。
郑继伯对于红坠会不会和李建成发生什么,并不在意;在他看来,李建成知道红坠是什么样的人,至多当个闲来的玩物,不会动感情;更不会招回家里来。
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潜台词,见李建成不悦了,郑继伯哭的心都有了,看来自己被气糊涂了,到现在脑子还没有恢复正常:
“对,对,是手下!我这上了年纪,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好用了,词不达意呵呵~词不达意!”
李建成只觉得郑继伯越描越黑,百分之二百这是郑继伯心底的真实想法,不好意思地抬手拉了拉口罩:
“其实我就是想让她跪久些,免得她以后觉得男人免不了怜香惜玉,摆不正自己的身份。毕竟她的过往……”
摇了摇头,点到为止。当好当着郑南莲这个女儿的面,扒扯郑继伯这个亲爹。
就算回头,郑南莲问起的时候,李建成还是要说,那时郑继伯不在,父女二人都不必尴尬。
郑继伯好怕李建成不管不顾地当场把话都说出来,听到李建成不再多言,心情简直就像坐了过山车,长出了口气:
“……”这心啊,都快跳出来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不是我出门没看黄历,而是我和这承恩王府犯冲!
反正不会觉得李建成有问题,如果有问题,不是他以前眼睛瞎吗?这个女婿是他自己挑的,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爬下去。
郑南莲心情却很好,别看她表面上对于李建成收不收红坠作手下,没有意见,可哪个女人愿意看到自己丈夫身边跟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父亲,您觉得功予这么做合适吗?”
李建成眼里闪过笑意:“……”这丫头,明明看出来自家亲爹忌惮自己,这么问,得到的答案是什么?
郑继伯对郑南莲的印相还是没出阁时,那个稳重孝顺每每都让他脸上有光的孩子。
却不知道,有李秀宁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子,外加李建成这个跨时空的相公在,就算暂时,没有质变,小范围的量变是必然的。
郑继伯含笑点头:
“连陛下都向功予问策。”老油条就是老油条,听着向是在说李建成连皇旁的问题都能解决,还会想不明白这点小事?!
可事实上,根本没有正面回答郑南莲的话。
李建成挑了挑眉,这样的话他经常听,四两拨千斤啊;不想扯破脸,就没法刨根问底。
郑继伯自我觉得刚才的话说得有水平,却也知道少了几分真诚:
“何况刚才多回屋,就已经默认与红坠无关了,那是你们王府的,要怎么处置自然你们说得算。”
这话李建成不适合接,谁让李建成是王爷,接了谢谢那就是欠人情。
虽说本就是姻亲关系,但这种需要应承,向人道谢的事,当事人又是她爹,郑南莲当然要主动,先于李建成开口:
“多谢父亲割爱。”同时,也给郑继伯接着面子,刚才可是红坠主动向李建成投诚的。
“什么割爱,不割爱的。”郑继伯在李建成玩味的目光下,怎么好担这个名,红坠把自己当猴耍:
“人家本来就是自由身。”想去想留,不需要我开口。
郑南莲愣了下,她以为红坠是府里的暖脚丫头,只不过来路有些问题,背景神秘:
“……”真不知道应该接什么话了。
李建成硬转话题:
“岳父这次行程有什么安排?对了,您还没说这次前来,为了什么?”
郑继伯心道,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为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可形势比人强,他要是敢说这次来是为了自家二娘的婚事,郑继伯觉得自己的下半生必
喜欢穿越之大唐极品太子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