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巢太医得罪了?以后郑氏的人得病,没有好大夫给你们看,你们可别哭!
郑继伯悻悻然看地干笑:
“你这孩子怎么不介绍一下。”成心看你爹我的笑话?!
郑南莲能说,人家巢小大夫对你本来就不喜吗?
李建成把手里的方子往前递:
“岳父,你看看方子吗?”
郑继伯心道我又看不懂:
“不用了,你看过就行了。”你的手段是挺吓人的,可要说你会给我下毒,让我也事,我一百二十个不信。
郑南莲主动接过方子:“那我去安排熬药了。王爷,你快去跟巢小公子解释两句。”
李建成会意,与郑南莲同时出来,郑继伯心里明白,这是郑南莲叫李建成出去说悄悄话,嘟囔地句:
“谁还没夫人不成……”算了,自己那个不说也罢,不过,好像刚成亲那会,两人的感情挺好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郑继伯深入回忆,心情不时地起伏,一时觉得郑四夫人不理解自己,一时又觉得,自己有的地方做得不应该,没给郑四夫人正妻应有的尊重……
郑南莲不知道自己刚才和李建成秀恩爱,引起了郑继伯反思。
她出门之后,就小声问李建成:
“功予,你可知道父亲打算把双娘许配给谁?”
“王胄的幼稚。”李建成点了句,看到郑南莲眉头出现了川字,便不再多说:
“放心吧,这事过去了,岳父不会再提起了。”
郑南莲果然展颜: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我回头还得问问,父亲他是怎么想的。”正好他想借这个机会与我修补关系,过了这村,谁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如果以后关系变得好了,有些话反而不方便问出来。
郑继伯莫明地开始眼皮子不停地跳:
“……”这是又要发生什么事了?果然与承恩王府犯冲,回头问问功予那孩子,自己还是搬出去吧。
郑继伯也不想他和郑四夫人的过往了,心里合计着到底哪里又要出问题?
等来等去,等到小厮通知他去吃饭。
郑继伯看了看天色,晚霞满天:
“都这个时辰了啊!”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吃饭的时候,郑观音也在,不过郑观音直接把郑继伯当陌生人。
郑继伯也知道郑观音的病没全好,加上对郑观音的印象还留在当初自闭症发作的时候。
不说话,挺正常的,郑继伯破天荒地坐在郑南莲的边上,另一边的位置留给郑观音。
好在李建成这里用圆桌吃饭,主位到底是哪个,还没有形成规矩。
吃饭的时候,郑继伯亲自给郑南莲还有郑观音夹菜,郑南莲到是都吃了,而郑观音有的吃了,有的没动。
郑继伯目光闪了闪,知道自己夹的东西,不是郑观音爱吃的,吃饭的时候没说什么,吃完饭了,才对郑南莲道:
“你也不能可着双娘的心思来,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听大夫说,吃东西要平衡身体才好。”
郑南莲点了点头:
“父亲你对药理不了解,所以你不知道莲娘对羊肉是忌口的。虽说那肉也上桌了,其实是给王爷和我吃的。
就连爹爹你这两日最好也吃得清淡一些。”
郑继伯大写的尴尬:
“原来这样啊。爹是男人嘛,心粗,心粗啊,哈哈哈……”
眼角余光看到郑观音也不打招呼,直接消没声地,已经走到门口了。
郑继伯叹了气,突然心里闪过个念头,这样的性子,如果嫁人的,可能是祸不是福啊:
“之前听你母亲说,双娘已经好多了,现在看来,到是为父的心急了,亲事等几年再说吧。”
郑南莲就着这个话茬追问:
“哦,听父亲的意思,可是看好了哪家公子?”
郑继伯想到之前李建成知道对方是王胄之子时的表现,迟疑了下:
“王氏的。”
“王氏?”郑南莲声音清脆地念道: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郑继伯唬得一愣,这接得真让,让自己怎么反驳,王家与谢家,可不是没落了:
“诗不错!可这诗……”文有失偏颇,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不等郑继伯说完,李建成就咳嗽了声:
“岳父,莲娘你们先聊着,我突然想起点事要处理。”
李建成要走,郑继伯举双手双脚欢送,有李建成在,他浑身上下不舒服。
李建成已经预感到郑继伯要说什么,郑南莲又会接什么,他这个文抄公还是离开吧,脸皮不够厚。
李建成当初评王氏的时候,顺口来了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当时李秀宁就追问为什么只有半阙诗,下文呢?
李建成当时为了扬名,抄了后世不少月亮的诗,但他觉得自己应该给后来的文人流点活路。
至那之后,不再作诗,被人追问便只道:
“我是只关心风月的俗人,关于月是再也作不出来诗来了。你们就当我江郎才尽了吧……”
李建成那本咏月诗集放在那里,谁会相信李建成真的江郎才尽了,只当人家高度太高,不想和你们比。
比赢了算是欺负人,万一比输了呢?那不是给别人当垫脚石吗?
与其这样,不再作诗也没人说什么;诗文又不能治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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