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画面重新变为静悄悄的走廊,颜福瑞目瞪口呆,两眼死死盯着屏幕,嘶声问了句:“人呢?”
似乎是对他问题的回应,又过了几秒钟,屏幕中旁边的一间房门猛的打开,身材矮小的潘祈年抱着葫芦就冲了出来,神情激动地挨个敲门,后面跟着的正是颜福瑞本人。
苍鸿老会长调息了一会,已经将伤势暂时的压下,看到这一幕,迟疑了一会,说了一句:“不会真的是苅族吧?”
但是司藤小姐之前的确是扣过瓦房当人质,但是大家明天都会去拜访她,她这个时候掳走瓦房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句话提醒了颜福瑞,司藤!
李默小院。
“咚咚咚!”
一阵刺耳的窍门声响起,让刚刚睡下的李默直接从梦中惊醒。
“谁啊?有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觉?”
李默打开灯,披上衣服,径直走到大门口。
门一打开,泪流满面的颜福瑞就几乎是以跌进来的方式滚了进来。
他也是急眼了,压根忘了,可以给李默打电话,就那么一口气从宾馆跑过来,两腿还一直打颤。
攥住李默的胳膊不放,前言不搭后语的道。
“司藤小姐想要抓瓦房做人质,和我说一声就好,我自会把他送过来,何必半夜抓人...他还是个孩子啊,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明白,我很没有用,没有给你们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这不关瓦房的事啊...”
说到后来近乎崩溃,抓着李默的胳膊,泣不成声,听得李默一头雾水。
“我抓他做什么呀?”
听到司藤的声音,颜福瑞赶紧抬起头,用袖子抹一把脸上的鼻涕和眼泪。:“司藤小姐,你怎么做了还不认呢,我们都知道你今晚去过宾馆了,不是你,还能有谁呢?”
“你先冷静一点。”李默也是让颜福瑞先冷静一下,把话说清楚。
“你亲眼见到我了?”司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颜福瑞,司藤今晚一直和我在一起,从来没有离开过。”
李默这下可把颜福瑞给问住了,愣了半天,看向司藤,“真的不是你吗?”
直到这时,他才静下心来,细细回想。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去抓人,的确也不像司藤的风格,她那么嚣张,要抓人都是明抢的。
再说了,抓瓦房干什么呢,自己现在都在为她做事,都是她的“卧底”了,属于自己人了,李默也犯不着在这种事情上骗他。可是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颜福瑞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上天没给他聪明灵动的脑瓜子,想个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到头来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
大门口,这时又进来了一群人,以白金为领头,后面沈银灯手中捧着个密封盒。
看到白金进来,颜福瑞心中一喜,难道瓦房找到了?
“白先生,找到瓦房了?”
“没有,我们是来找司藤小姐的。”
“找我做什么呀?”
“你要的证据,我们拿来了。”
听到这句,司藤的目光瞬间就看了过来。在这个目光的注视下,悬门众人都往后退了几步,只有沈银灯不惧司藤的目光,手中捧着那个密封盒来到司藤的面前。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赤伞的血濡之泥吗?”
“没错,当日事情发生的太快,我和它也只是打了个照面,说它是赤伞,也都是事后根据旧时的记载所推测的。”
看向面前的密封盒,司藤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将盖子掀开一线。
司藤刚一凑近,马上皱眉掩鼻,众人就算是隔着五六米的距离,都觉得恶臭难闻,思之欲吐。
“好臭!”
“这什么东西呀,这么臭!”
司藤看着微微泛着红光的泥土,没有说什么。
沈银灯有点沉不住气,开口,“司藤小姐怎么看?”
“难说。”
司藤把密封盒盖好,往案几上随意一推。
“司藤小姐鉴定同类孰真孰假,就这么难吗?这土取自云溪寨,血若非来自赤伞,那也一定是其他的苅族,你若去云溪寨,我甚至可以带你去实地看一看,这难说二字,真不知道从何说起呀。”
“孰真孰假,我心里自然有数,各位请回去吧,等我的消息吧。”
马丘阳他们几个听到“心里有数”几个字,真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满脑子只萦绕两个字:完了。
整个人都飘飘忽忽,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大门的。
“你说这司藤是不是起了疑心了?”
“早就说过了,这血好长时间了,那土可能没什么用了。”
“不应该啊,要真起了疑心,怎么着都要到实地看看,才能确定吧?我们横竖也没撒谎啊,沈小姐,不都亲身经历过了嘛。”
沈银灯原本一直跟在众人后头,闻言停下脚步,脸色铁青。
“没可能,她没可能会怀疑,我回去问个清楚。”
沈银灯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心有不甘。
她性子执拗,掉头就走,众人心事重重的,也没谁去拦她。
马丘阳他们几个走后,李默来到司藤的旁边,强忍着不适,拿着密封盒观察起来。
他来这个世界也有段世界了,还真没见过苅族流血的样子。
“这到底是不是赤伞的什么血,什么泥啊?”
司藤身为苅族,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现在没有其他人在,李默对着司藤问道。
“不知道。”
“你不是闻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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