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白府,龙肖便发现白家上下似乎有些不大一样,问了别人才知道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胖子昨天大晚上的跑去大风家闹事,被大风家扣下了。
龙肖想找四海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却到处也寻不到,问过门口当值的家卫,才知道四海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出府了。
龙肖气恼地拍了拍脑袋,心想:“天刚亮到现在也已经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四海显然是没有回家,那究竟去了哪里?”
既然白家都知道了胖子现在的处境,自然会有白家的人处理这件事情,四海一早独自外出,肯定不会是去大风家,那究竟是去了哪里?
龙肖突然记起昨晚四海制作的满桌子符纸,和对雨晴姑娘蛇鼠一窝的评价,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龙肖起身离去,直奔天香落。
如今灵力大增,龙肖的轻功更是有了长足进步,双脚轻轻一点便可飞出百米以外,迎着凉爽的晨风,好似腾云驾雾一般,龙肖心想,自己如今怕是能跟第一次见到的四海相提并论了吧。
没一会儿功夫,龙肖便越过天香落的围墙,走到了蓝鸢院庭门口,此时他嗅到了四处飘散着些许烧焦的味道。
他赶忙走进庭院。
庭院内早已没有了满天飞花的唯美,映入龙肖眼帘的是残花败叶满地的萧条。原本长得繁茂的花树如今都凋谢成了光秃秃的枝杈,零落的花瓣被泥水沾污,还有好些烧焦的花叶冒着未燃尽的烟气。
四海定是来过了,而且还跟雨晴姑娘兵戈相见了一场,可雨晴姑娘是洞玄以上的实力,以四海尚未踏足洞玄的实力岂能讨到什么好处?大战结束后,四海现在究竟如何?龙肖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龙肖踩着满地的花泥,一步步走进小楼。
雨晴姑娘仍旧端坐在二楼的露台上喂鱼,衣饰依旧华丽得体,云淡风轻的心境也似乎同以前相比没有任何改变。
龙肖轻轻一跃,落到了露台上,踏上木制地板的震动让鱼坛里的水荡起一阵阵涟漪,本来在吃食的一条金色锦鲤一头潜进了坛底的水草中,不见了踪迹。
他盯着雨晴姑娘问道:“四海在哪里?”
雨晴姑娘目不斜视,手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将鱼食抛进鱼坛。
“我问你四海现在在哪里?”龙肖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再次问道,语气明显重了几分。
雨晴收回了喂鱼的手,终于抬起头来看了龙肖一眼,微微蹙了下眉头,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里有些惊讶,因为她感觉出了龙肖的气息在隔了一夜之后有了不同,而且不是些许的进步,而是很大的不同。
她朱唇微启,说道:“她已经回去了。”
“她怎么样?”龙肖发现自己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在说话间体内的能量竟然也有些许的外泄。
雨晴姑娘低下头像是思考着什么,半天才说道:“我没想伤她,她伤的不重。只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她身上的竹笛从何而来?”雨晴姑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龙肖走了几步,问道。
龙肖很奇怪,为什么雨晴姑娘会对四海的竹笛感兴趣,莫非四海通过竹笛动用了张府内的毒蜂?倘若是这样,明眼人一定会猜测四海是否会是张家人,这就意味着四海的身份会被发现,如果雨晴姑娘再把这件事情透露给大风家族,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龙肖回答道。
“故人曾有一支一样的竹笛。”雨晴姑娘并没有思考许久,很快地回答道。
很显然,雨晴姑娘非常重视这支竹笛的由来。龙肖知道那只竹笛是四海父亲给她的,却是左右斟酌不知道该不该说。终于,龙肖决定试一试,看能否搞清楚雨晴姑娘的用意,于是说道:“据我所知,是有人相赠。”
“有人相赠,非偷非抢?”雨晴继续问道。
“非偷非抢,有人相赠。”龙肖转过身看着满院的狼藉,继续说道:“为何姑娘没想伤她?”
“只是因为那只竹笛是故人之物。”雨晴姑娘似乎并没想隐瞒什么,直直的看着龙肖说道。
听雨晴姑娘的意思,这支竹笛非但没有让她对四海的身份产生敌对感,反而让她起了恻隐之心,这究竟是为何呢?
没有等龙肖说话,雨晴姑娘继续说道:“你快点回去看看吧,我没想伤她,不过却另有想伤她的人。”
“如此,先谢过姑娘了。”龙肖一跃而下,朝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待到龙肖离去,雨晴姑娘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鲜血,喃喃的说道:“莫非张家未绝,我族仍有余亲?”
龙肖一路狂奔,转眼间已经看到了家门,他一把将门推开,看见四海正浑身血污地倒在地上。
将四海抱起放到床上,龙肖迅速查看四海的伤势。
四海身上的血还在流着,龙肖的眉头越蹙越紧。
皮外伤不轻,内伤更重!龙肖小心地将暴露在外伤口清理消毒完毕,再次用体内的能量温养着四海的经脉,可半天仍不见好转。
龙肖细细的回忆着爷爷教给自己的医术,可是跟灵力沾边的方法当真是没有一点,他一头扎进自己的识海之中,四处呼喊着火老。
他不知道传说中的神识会不会给自己这个面子,心里充满了忐忑。
终于,许久不见的火老出现在了龙肖面前,她赤发赤衣,依旧面容温和慈祥。龙肖早在张家密室里就已经知道了火老的身份,此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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