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看了眼许可，点了点头，沉默着接过了她手里的文件。
“那我出去了。”许可把文件放好后，转身就要离开。
杜仲在她出去的前一刻，忍不住开口道：“我去见了施洛。”
许可的动作顿了顿，站在门口沉默了片刻后，转身看着杜仲：“然后呢？”
杜仲看着手里的文件，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我们随便说了些，她嫁给了一个，挺不错的人，她应该会很幸福。”
许可闻言，似乎有些不明白杜仲说这些的意思了，抬眼对上了杜仲含笑的眼睛，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抽了抽：“嗯，那我还有事，就先去忙了。”
杜仲点了点头：“去吧。”
出了办公室之后，许可咬了咬下唇，转身急匆匆地进了洗手间，杜仲的意思，她清楚，她很清楚，终于，终于结束了么，许可抬眼看着镜子里泪流满面了的自己，颤抖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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