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鲁玉菲照着我的伤腿就是一脚。“我是会很伤心,但我不会感情用事。”
“你有病啊?”我捂着自己的脚、怒声道。
话音未落,鲁玉菲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烂好人,你知道这么做要付出多大代价吗?”
我抓住她纤细的皓腕,“你以为我不想救莲心吗?她是因我才伤成那样儿的,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想救她。可眼前这个姑娘,也是为我受的伤,我真的没办法看着她死。”
鲁玉菲大口喘着粗气,凝眸直视了我半天,眼神中满是复杂和无奈。
面对沉默,我直得叹息道,“不管多大代价、我都做完了,你看着办吧。”
闻言,鲁玉菲气得脸都绿了。她双腿压住轮椅,脱下一只水晶凉鞋,用细长的鞋跟、狠狠砸向我的脑袋!
“啊!你这是什么路数?”我捂着头说。
鲁玉菲使劲砸着我的脑袋,“打你‘丫的’不听话!”
“打头可以、不打脸中不中啊?”我捂着脸说。
可不说还好,话一出口,鲁玉菲便开始故意砸我这张英俊的面具。
心中不禁暗骂,再打下去,这张假脸就露馅儿了。
想到这,我抓过高跟鞋,将它的鞋跟直接掰了下来。“我的脸是为好莱坞准备的,打坏了你可赔不起。”
闻言,鲁玉菲在短暂的愣神后,用双手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嘴里还怒骂道,“我特么掐死你!”
随着她做了个向前扑的动作,而我身体后仰,坐着的轮椅也跟着向后仰,最后给我摔了个四蹄儿朝天。反观鲁玉菲这妞、摔在.我身上,但双手仍然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
正在这时,一直昏睡不醒的极北灵子突然从病床上爬起来,但由于体虚,身子一歪、直接从床上滚落而下。
见我们二人这个形象,极北灵子先是一愣,但很快便低下头,跪在鲁玉菲面前说。
“主人,是我要吃那颗金丹的。”
鲁玉菲凝视了后者一眼,“那颗儿金丹有作用吗?”
极北灵子摇了摇头,咳嗽这说,“感觉不出来,但疼痛确实减轻了。”
鲁玉菲叹了口气,遂站起身,脱掉另一只高跟鞋,将它的鞋跟也打了下来,“罢了。我回去稳定一下局势,只希望情况不会太糟。”
话落,鲁玉菲踩着一双没有‘高跟儿’的水晶凉鞋,快步离开了icu。
在她推门出去时,昨天给极北灵子做手术的医生也正好进来。
我跪在地上,艰难的将极北灵子扶上病床。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好多了,至少不疼了。”极北灵子喘着粗气说。
见状,医生一脸愕然的扑上前,“她?”
“怎么了?”我问道。
医生仔细检查了半天,又拿出一只小手电,照了照极北灵子的瞳孔,最后竟然拼命的摇、晃起后者、很失态的吼道,“怎么可能?奇迹呀!她竟然活过了昨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将特别失态的医生推到一边,“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医生顿了顿,赶忙跑出icu病房,嘴里还喃喃自语,“我要写材料,这太不可思议了。”
望着疯疯癫癫的医生、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先在这里慢慢养,我得回去请罪了。”
“留在信使这边吧。你现在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极北灵子虚弱的说。
“我是个男人,不能总缩在女人的庇护之下。再说、莲心现在因我受伤,已经自身难保,这个时候,更不能给她找麻烦。”我无奈的说。
极北灵子目光有些游离,似乎有些事情想要告诉我,但每次即将说出口时却又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后者眨动着精致的双眸,“没什么,你自己小心点儿就好。”
我从后者的衣领里抽出一根女士香烟,“安心养着吧,有时间我来看你。”
…
出院时,我还了轮椅,买了一对拐杖,时别一年我又成了个瘸子。但我并不担心,这次只是伤了脚背,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等待我的又是一个离谱的任务。
拄着双拐再次来到白家,可以容纳上千人的广场上人头传动,孙琦、张东等人在台下站成一排,似乎正在等待着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到来。
“哎呦,这不是咱们‘白家’的‘厨子镖王’吗?两天不见、怎么突然变成瘸子镖王了…”一个保安戏谑的说。
“估计是做饭的时候,煤气罐儿爆炸崩的吧。”另一个保安附和道。
我穿过一群群嘲讽的人群,在众人的白眼和不屑的目光中、缓步来到孙琦面前,“师父。”
“身上的伤没事儿吧?”孙琦说。
我摇了摇头,“蚊子叮一下,不碍事的。”
“来,站到我身边来。”孙琦招了招手说。
“师父,咱们在等什么人吗?”我站到他身边说。
“‘圣主’的仆人,要对这次行动的失败问责。”孙琦无奈的说。
“我看就是闲的。咱们的行动提前了两天。仓促应战,准备不足,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化琳撅着嘴说。
“小琳子,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不许对圣主不敬。”孙琦用教训的口吻说。
化琳撇了撇嘴,举起一只粉红的雨伞撑在头顶,表情里满是不屑。
我们又等了两个小时,可那个什么圣主的仆人依然是不见踪影。
此时已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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