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乌漆嘛黑的,我哪看得清?”鹰韵甩了甩头发说。
“这禁地到底通向哪里?”我问道。
“都说了是禁地。我也没来过。”鹰韵撩起裙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
“按咱们俩的‘脚程’来计算,坍塌的通道至少500多米。指着外边的人来,救咱们是不可能了。”我叹了口气说。
“就算能救又怎么样?外面都是我的敌人,我也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鹰韵冷着一张俏脸说。
我环顾四周,做了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鹰女士,现在这个情况、如果两个人合作,生存的几率可能会大一点儿,但要是单独行事,呵呵…”
我没有把话说完,相信鹰韵也能明白我的意思。
“合作是吗?那请先把你手里的断刀放下。”鹰韵靠在墙壁上、谨慎地望着我说。
我自嘲地笑了笑,将手中的断刀、甩进身后的黑暗里。
“现在咱们能坐下好好谈谈吗?”我说。
可结果却让人瞠目结舌,只见鹰韵从裙摆下抽出一柄短刀,闪电般的顶住我的脖子。
他娘的,真是最毒妇人心。
“你想干什么?”
“合作?你让我和自己的敌人合作?让我和杀了‘堂主’的人合作?真是笑话。”鹰韵冷冷的说。
我将手中的打火、机熄灭,周围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鹰韵赶忙贴了贴我脖子上的短刀,“别耍花样。”
话音未落,我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扯住她的裙角,径直向上一扯。后者没有防备,直接摔了个人仰马翻。
我顺着声音,在地上探了探。本能地抓住后者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咔哒!”
一声打火机被点燃的脆响,袅袅的火焰再次照亮漆黑的空间。
此时的鹰韵早没了刚才的英气逼人,衣衫不整、灰头土脸的模样、倒像极了一个荒野村姑。
“现在可以合作了?”我掐着她的脖子冷声问道。
鹰韵斜瞟了我一眼,冰冷的目光好似要将我千刀万剐。“你个小人,鹰堂的扫把星,要不是因为你,我们鹰堂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我冷笑一声,在后者那衣衫不整的、娇、躯上扫过,“鹰堂惹我在先,一切皆是咎由自取。”
见状,后者有些紧张的问道,“你要干什么?告诉你,我‘鹰堂’的女子,都有秘法保护,你要是敢动我,会浑身溃烂而死!”
我撇了撇嘴,抢下后者手中的短刀、甩入身后的黑暗中。“前面儿不够圆,后边儿也不够翘。本镖王对你没兴趣。”
“那你的手放在哪儿呢?”鹰韵白了我一眼说。
由于担心她暗算我,我始终死死的、钳制着她的.双手,但因为力量使用过大,直接将后者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此时看来,行为实在有点儿欠妥。
我不置可否、义正言辞的说,“别来这套。你可是个危险的女人,要是没有防备,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放开我。”鹰韵羞怒道。
“放开你也行,把身上的管制刀具、统统上交。你要是敢耍花样,本镖王就自己搜。”我冷视着她,义正言辞的说。
“你还要不要脸?”鹰韵怒道。
“要脸的前提是要命。我可不想走着走着、被别人背后捅刀子。”我厉声道。
后者白了我一眼,想挣脱自己的双手。
“你干嘛?”我问道。
“你不是让我交出身上的武器吗?”鹰韵说。
“你告诉我,我自己拿。”我有些无赖的说。
后者银牙紧咬,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中竟然泛起晶莹的泪花。
“我腰间有一把软剑,脖子上的项链儿上挂着一把银刺。”
我将这些东西一一解除,远远的甩进身后的黑暗中。
“鹰姑娘,带路吧。”我松开鹰韵,对着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说了,这个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你好意思让我一个小姑娘在前面趟雷吗?”鹰韵咬牙切齿的说。
“呵呵,少废话,你这小姑娘可不简单。”我冷笑一声说。
后者的美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没有回话,而是对着我伸出手、做索取状。
“干嘛?”
“让我带路,总该把你的打火、机给我吧?”鹰韵说。
我顿了顿,将身上的衬衫撕成了布条,又将那些布条搓成了一个简易的绳索。
“你又要干嘛?”后者谨慎的望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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