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愕然的问道。
“刚才那火浪是你弄出来的吧?”鹰韵抬眸冷视着我问道。
“我那是形势所迫。意外意外、纯属意外。”
“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的鹰堂禁地给毁了?这可是我们恢复鹰堂的本钱。”鹰韵指着我的脑袋怒吼道。
“或许你应该问问暗道里那位。要不是他逼我,我是不会放大招的。”我小心的将枪口移向别处说。
鹰韵再次挪回枪口,“那也是你毁的,你赔,你赔!”
这女人耍起泼来就不讲理,为避免擦枪走火,毁了我这个英俊的脸蛋儿。我瞅准机会、微微偏头,一把将她手中的火、枪打落在地。随后抬起一脚将火、枪踢入地下河。
见状,鹰韵非但没有消停,反而更加暴怒。
只见她捡起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向我的脑袋。
我侧身躲过,抬起右手便锁住她的喉管。
“小鹰姑娘,这事儿真是个意外。”
后者挣脱无果,抬手从腰间抽出一把“鹰钩刀,”对着我的胳膊横砍而过。
我赶忙向后退了一步,这些武器都是在禁地里供奉的,杀伤力绝不容小觑。“喂,你来真的。”我怒声道。
鹰韵气得胸口、不住的起、伏,直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把气儿喘匀。
“暂时先放过你。这笔账咱们以后再算。”鹰韵将刀收于腰间说。
看着后者暴怒的样子,我竟然被吓得微微愣神儿。
鹰韵将散落在地上的羊皮囊重新捆好,“咱们除了地下暗河这一条路、就无路可走了吗?”
“还有一条路就是去天堂,只要在这儿等就行了。”我阴阳怪气的说。
鹰韵瞟了一眼天坑下方湍急的暗河。“你先下去。然后我把‘羊皮筏’扔给你。”
我翻了翻白眼儿,“你不会公报私仇,想把我淹死吧?”
鹰韵气得脸都绿了,“你脑子里天天都想什么呢?”
话音未落,周围的山体突然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震动。
“怎么回事儿?”鹰韵有些紧张的问道。
“可能是你刚才的地、雷放多了,这山体怕是要塌了吧!”我托起白色的火焰,盯着头顶愕然道。
“快下去!”鹰韵道。
“咱一起下去不行吗?”我问道。
“一起下去,要是羊皮筏飘走了,咱们两个都得死。”鹰韵说。
我将羊皮筏上的一根麻绳、系于自己的腰间。“这样不就行了吗?”
鹰韵迟疑了片刻。没有回话。见她没有反应,我将麻绳的另一端系于她的腰间。
“好吧,我喊1、2、3,咱们一起跳。”
话落,头顶掉落的山石越来越多。来不及喊口号,我便抱着鹰韵跳入了地下暗河。
“扑通一声。”二人同时坠入暗河。由于暗河的水流比较快,我还没有看清周围的情况,便被顺着水流冲向下游。
那十几个羊皮囊被捆在一起,虽然有浮力,但却无法载人。我二人只能就近抱着一个羊皮囊,顺势在暗河上漂流。
与此同时,大块儿的石头如雨点般砸入暗河。有几块儿甚至将我们面前的羊皮囊都砸破了两只。
“这暗河有多远?”鹰韵说。
“我怎么知道?”
“前面怎么越来越低了?”鹰韵紧张的说。
“暗河的河道千变万化,现在至少还能露个头儿,有的暗河连露头儿的空间都没有。”我对着后者大声吼道。
“你这是闯大运!”鹰韵说。
“闯大运就闯大运吧,我宁可放手一搏。也不想在那漆黑的空间中混吃等死。”我擦掉脸上的水渍吼道。
随着我们漂流距离的拉长,周围山体的晃动越来越小。但没过一会儿,前方再次出现了山体开裂的声音,而随着那裂缝的出现,头顶竟然出现了淡淡的月光。
而与此同时,暗河竟然发生了改道,顺着开裂的山体流向山外。
“这个也在计划之内吗?”鹰韵问道。
“这个我也没想到。”
话音未落,我二人同时被冲出山体。朦胧的月光照射着大地,点点繁星,点缀着美丽的天空。
而来不及欣喜,我便感觉出山体外的落差似乎很大,少说下方也有几十米。我和鹰韵正在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向下坠落!
我催动法诀,火焰双翼瞬间弹出。在空中扇动了几下翅膀,凌空将鹰韵抱住,暂时缓解了下坠的速度。
反观鹰韵、则仍然死命的抱着那些羊皮囊,大有死都不放手的架势。可这样一来我就尴尬,那十几个羊皮囊本来没有什么重量,但刚才很多羊皮囊里都进了不少的水。重量一下子增加了好几倍,我这对儿翅膀啊,抱着鹰韵还能勉强滑行一阵,可要是带着这些羊皮囊,就只能落个坠机的下场。
“我说大姐,你先把那些羊皮囊扔了吧。咱俩都离开水了,要那些东西也没用了。”我对着怀里的鹰韵吼道。
“你懂什么?这些羊皮卷上刻着的、都是鹰堂的顶级功法,丢了我上哪儿找去?”鹰韵说。
特么的!难怪刚才脾气发了一半儿便消停了。原来好东西都随身带着呢。
我奋力振动着身后的火焰双翼,“可你要是在不放手,那咱俩就都得被摔成肉饼了。”
鹰韵顿了顿,俏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这可是我们鹰堂最后的希望了。”鹰韵几乎是带着哭腔说。
看着她如此坚持,我的心也渐渐软了下来。
“看见那颗大树了吗?把羊皮囊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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